翌日上午,孙正非转运水泥,下午在球场集训,晚饭后,他就驾车前往CZ市过礼拜天。
回到家中,客厅里依然是春满园,身穿全套运动服的孙正非故作潇洒地与瑜伽美女们打招呼:“嗨!美女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非哥,你回来了!吃饭了没有?”相亲相爱的人就是不一样,张迎春见到心上人,赶紧迎上。
“吃过了。”瑜伽美女里多出了一双修长腿,孙正非不由好奇问道:“噎!怎么又变出了一位美女?”
“梅雨春,黄莲的好朋友,也是我们的好姐妹。”张迎春介绍道。
“孙正非,你好,这几天,天天听到姐妹们提起你,今天终于见到真神了。”梅雨春TJ口音,语音里有一种别样的醇。
“你好,梅雨春,你是TJ县人?”单位上的人来自五湖四海,自然有TJ县人,孙正非语言天赋不错,学得不少方言。
“嗯啰,我是TJ滴,你是哪里人啰。”
“我也是TJ滴嘞。”孙正非望着狐媚女,心生戏弄之意,他用TJ方言开起了玩笑。
“那太好哒!我在这边没有碰到过一个老乡,连说个家乡话的人都冒得,今天终于见到一个老乡哒......”独在异乡为异客,乡音触情乐开怀。那梅雨春信以为真,叽叽喳喳说了一通。
孙正非笑听梅雨春的倾诉,偶尔附和,让她越说越起劲,而他心里却在想:这个小娘皮,看样子是个害人精。
......
九点过,待外人离去,孙正非掏出银凤展翅项链,夸张叫道:“当当当当...”
“哇!好漂亮啊!我要!我要!”女孩永远抗拒不了精美,姐妹花眼光一亮,异口同声般叫道,纷纷近身抢夺。
“哈哈,谁香这里一下,本大人就把项链送给她。”孙正非高举项链,厚颜无耻地指着脸蛋,笑道。
“啵”,张迎春闻言一笑,她马上抱着孙正非的脑壳,轻车熟路般奉上响啵,张兰芷见状,不由娇嗔道:“呸,大坏蛋!我才不稀罕呢。”
孙正非哈哈大笑,将项链套到张迎春脖颈上,展翅银凤像是急欲飞出深沟,煞是夺目。
“谢谢非哥...”张迎春十分满意项链效果,又主动印上香唇。
“小兰子,这边。”孙正非指着另一边脸蛋,调笑道。
“切。”张兰芷不屑般摔了个卫生眼,她心里却是一喜,她估计姐夫还有下文。
“当当当当...”这时,孙正非又掏出一条项链高举。
“姐夫,我要!我要!给我!”张兰芷兴奋不已,跳跃着攀扯孙正非手臂。
“嗯...”孙正非捉弄般指着脸蛋示意。
张兰芷闻言,小脸绯红,犹豫着是否在大猪蹄子上啃上一口,这时,孙正非反倒将手放下,嘻笑道:“好吧!本大人看你可怜,送给你了。”
张兰芷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白色獠牙,突然,她冷不防地在孙正非脸上“啵”了一下,霸气说道:“哼!我才不要你可怜呢。”
“额...”孙正非被小妹的意外举止给定住了,而姐妹花望着他的意外神情,笑得花枝乱颤。
开心过后,张迎春说道。“非哥,你教我们跳舞吧。”
“音乐都没得,不好跳。”
张迎春跑到录像机前,一番熟练的动作之后,小电视机里就传出舞蹈,她也来了一段夸张的:“当当当当...”
“请吧,我的爱人。”
孙正非装模作样般做出绅士邀请礼,爱侣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孙正非与张兰芷跳舞之时,显得中规中矩,有板有眼;但与张迎春共舞之时,却是耍尽柔情,无限情爱。
“哎呀!真受不了你们,秀个没完的恩爱,本小姐累了,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十点钟,张兰芷开心地埋汰着那恩爱情侣,她又笑道:“好啦,本小姐今天高兴,就可怜可怜某人,送给你们个浪漫的二人世界。”
情侣相视一笑,随着那轻柔的音乐慢慢贴近......
“非哥,那天,那个二流子偷的钱包,确实是掉在我们店里了。”张迎春如同一只念家的小猫儿,蜷缩在主人的怀抱,安静享受着主人的轻抚。
“哦?”
“那钱包掉进了柜台底下,到了第二天,小妹扫地才把它扫出来。”
“哦。”
“非哥,你猜那钱包是哪个的?”
“笑话,我要猜得到的话,不就成神仙了。”孙正非听张迎春这么一说,就估计到钱包是梅雨春的,他却口是心非般说道。
“你猜嘛,是我们熟人的。”
“黄莲?”
“不是。”
“你大姐?”
“哎呀!笨蛋,是那个梅雨春的。”
“哦...”孙正非做恍然大悟状,又好奇问道:“那你们怎么知道是她的呢?”
“那钱包里有她的身份证,地址是医专的,那黄莲也在医专上学......”张迎春将梅雨春钱包失而复得的经过详细告诉了孙正非。
“哦。看样子,这个梅雨春是个有钱人啰。”
“雨春的老公是个矿老板,不过年纪有四十多岁了,听黄莲说,他好有钱的呢。”张迎春以讲神话故事般的口气,来强调矿老板的财富。
“嚯嚯,那姓梅的,会不会是那个矿老板的小蜜哟?”孙正非不屑说道,他以为梅雨春是拿青春换金钱的角色。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何老板已经跟他的原配离婚了,今年,雨春一毕业,他俩就正式扯了结婚证。”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黄莲告诉我的。”
“梅雨春家庭条件不好,她一到CZ市读医专,就找到黄莲家的药店打工,去年年初,何老板的矿上有人受伤了,就找黄莲的爷爷治疗,何老板一见到梅雨春,就被她迷住了......”
“哦...”
“你们这些男人啦,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张迎春感叹道。
“迎春,我永远爱你。”孙正非见状,在张迎春耳边用自以为最磁性的低音说道,他心里却暗想:这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些嫌贫爱富、爱慕虚荣的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
中午,孙正非在南湖公园里找到杨耀宗,说道:“杨哥,你们那天找的钱包,应该是掉在我店子里了,第二天早上,我老婆扫地时,从柜台下面扫出来一个女式钱包,她看那钱包是熟人的,就还给人家了,我昨天回来才知道这件事。”
“哎...兄弟,当天晚上,明拐子就在火车站被条子给逮了,到现在都还没放出来,也不知道跟那个失主有没有关系。”
“哦...这样啊。”孙正非暗自松了一口气,又道:“那我去探探消息,若跟这个失主有关系,我就请她到条子那里说下。”
“好,兄弟,太感谢你了。”
“杨哥,莫客气,我马上去落实。”
孙正非心思慎密,现在,张迎春与梅雨春经常在一起玩耍,若是让明拐子看到,万一他联想到钱包的事情,怕是不好解释,从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孙正非干脆坦诚相待。
孙正非回到店里,说道。“迎春,偷梅雨春钱包的二流子,估计被你姐夫他们抓起来了,你去问问情况,问题不严重的话,看能不能放了他。”
“好,我现在就去。”
“你还问问梅雨春,她钱包掉了后,报案没有?后来,她拿到钱包,又去报告没有?要是没有报告,你就要她去报告一下,要好点说。”
“好的,那二流子叫什么名字?”
“赵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