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一直被雯嬷嬷和清歌所看好的一品君候府世子爷安子皓却被他的父亲和母亲叫到了一品君候府侯爷的书房之中跪着。
侯爷夫人徐氏一脸心疼的看着地上的儿子道:“子皓,你就听你父亲的,别想那国公府的二小姐了,她可是贤王爷萧瑾明的未婚妻啊!”
现在萧瑾明是皇上极为宠爱的一个皇子,在一品君候爷看来,那是十有八九的未来之君,而自己的儿子现在却在想法子跟未来的天子争夺一个女人,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安子皓闻言,无奈的道:“母亲,您和父亲怎么知道子皓倾心于国公府二小姐之事?”虽然他回府之后就一直在派人调查萧瑾明,可也做得隐秘,怎的无端就传到他父亲母亲的耳朵里了,而且现在还在质问他,让他放弃谢宁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一品君候见自己的儿子竟然依旧一副执迷不悟的模样,便怒道:“别以为为父不知道你在长安戏坊出新戏那日与贤王爷萧瑾明都发生何事了?还有你在国公府老太君去世的前一天突然去万山寺都干了些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他堂堂的一品君候爷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身边虽然不会安插些人看着呢!
但只要他想知道,便能立即查探而到。如若不是这样,他作为一个父亲,如何能知晓自己的儿子是否没有在外闯祸呢!
安子皓闻言,诧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的行踪怎么他的父亲好像了如指掌的样子,可即便是这样,也不可能让自己妥协,那可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旦错过,那便是一生一世的事,如此的痛苦。
安子皓故而对自己的父亲道:“父亲,子皓不明白您和母亲为何执意反对我和国公府二小姐在一起,您们都没有见过她呢!”
“怎么就不允许子皓喜欢她了?她是子皓这一生的所爱啊!让子皓如何能放弃自己对她的感情啊!”
一品君候爷闻言,自己的儿子难得喜欢一个女子,而自己却要非逼着他放弃,这确实是有些不合情理,但想起贤王爷萧瑾明今日在下朝之后于宫门口对自己所说的一切。
“安侯爷,本王希望您能管一下您的儿子安世子。”萧瑾明于宫门口对一品君候爷严肃甚至有些气愤的道。
既然他自己无法出面让安子皓放弃对谢宁芊的追求,而安子皓却又为了谢宁芊一次次的查探自己,那么他便让安子皓的父亲来提醒安子皓不该惦记他堂堂贤王爷的未来王妃。
一品君候爷见一向温文尔雅的贤王爷今日竟然如此生气的告诉自己,让自己管好自己的儿子。
而自己的儿子一向待人宽厚,不可能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有些纳闷的道:“贤王爷此话何意?犬子子皓怎么了?”
萧瑾明闻言,猜想一品君候爷应该不知晓安子皓都做了些什么,便语气缓和的道:“侯爷见谅,是本王一时出言不当,只是小侯爷之举,实在让本王有些……”
安侯爷见状,料定自家儿子定是做了什么事而得罪了贤王爷萧瑾明,可也不能就这么无凭无据的回府就责罚自己的儿子啊!
故而对萧瑾明道:“还望贤王爷告知一下老臣,犬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说完之后,安侯爷还朝萧瑾明深深的一鞠躬,以示对萧瑾明的赔罪。
虽然还没有断定他的儿子究竟做了什么事惹怒了萧瑾明,可作为臣子,这样的礼数以及官场套路,他还是心知的。
萧瑾明见安侯爷如此的有礼,语气更为柔和的道:“安侯爷,本王只希望您的世子不要打扰本王的未婚妻子谢宁芊为国公府的老太君守孝。”
既然谢宁芊要为国公府的老太君守孝三年,那么他萧瑾明就该乘着这个当下,把有可能阻挡自己迎娶谢宁芊的人都清除,不然他萧瑾明还真的不确定自己三年之后,能否真正迎娶谢宁芊为妃了。
因为比起安子皓来,他萧瑾明一直对谢宁芊都视若不见,知道最近,自己才发现她的与众不同,才让他下定了要迎娶她谢宁芊为妃的决心。
安侯爷闻言,便不再追问了,萧瑾明都说得如此明显了,他驰骋官场这么多年以来,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呢!只朝萧瑾明深深的再一次鞠躬,然后便离开了。
回到一品君侯府的安侯爷便立即找到安子皓,并委婉的告诫他不要再去打扰国公府的二小姐谢宁芊为国公府的老太君守孝,随后便拂袖而去。
直到晚些时候,自己派去调查安子皓最近的行踪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儿子已经做了这么多事,故而此刻又把安子皓叫到了自己的书房,而且还让安子皓的母亲也一同来训斥安子皓。
回忆了一遍白日里的一切之后,安侯爷也心知自己让自己儿子放弃所爱之人的举动有些不当,可到底为了整个一品君侯府的未来。
他还是严厉的道:“子皓,不是为父非要如此待你,可若是你喜欢的是别的女子,而不是与贤王爷有着婚约的国公府二小姐,为夫和你母亲一定会为你欢喜,而且还会亲自给你操持婚事。”
安子皓闻言,以为自己的父亲是想着谢宁芊还没有与萧瑾明解除婚约,故而才如此反对的。
有些喜出望外的道:“父亲,谢二小姐根本不想嫁给贤王爷萧瑾明,只是无法解除与贤王爷的婚约罢了,所以子皓才日日在想法子让贤王爷同意解除婚约呢!”
安夫人见安子皓这么说,有些惊讶的道:“子皓,你怎么知道国公府的二小姐不愿嫁与贤王爷啊?”
作为一品君侯府的当家主母,京中的大小事宜,尤其是女孩子家的心思,她自认自己还是较为了解的,这几乎全京城的贵女都希望自己能嫁给贤王爷萧瑾明。
可反而是与萧瑾明有着婚约的国公府二小姐却说她不愿嫁与贤王爷,这让她这个一品君候府的夫人觉得实在是有些太过非议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