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嬷嬷知晓谢若云虽然胆小,可内心却自命清高,如果今晚就将信送过去,她势必会去找谢乐瑶商量,于是便等到了第二天巳时过半才送去。而一切的准备工作都早已做到,只待谢若云和慕容渊两人入场了。
谢若云收到信后,有些气愤,想着自己当初跟慕容渊所说的一切,竟然有些好奇慕容渊这个弄虚作假之人,究竟还会跟自己说什么,便唤来雨儿,吩咐道:“雨儿,将你的丫鬟服饰给本小姐取一套来。”
雨儿闻言,虽然疑惑,可还是遵命的去取了自己的衣服,并伺候谢若云换上。
换上丫鬟服饰的谢若云果然没有自己国公府三小姐往日的气势,仿佛真的只是个国公府的丫鬟而已。谢若云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气愤的说了一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后,便起身往屋外走,也没有要带雨儿一同出门的意思。
看着谢若云这一切的诡异举动,雨儿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纳闷,困惑的出言道:“小姐,你换上这身衣服是要去哪儿啊?”
谢若云闻言,语气生冷的道:“不用管本小姐,本小姐要一个人去问问慕容渊他到底意欲何为。”谢若云说完便径直往国公府的后门方向而去。
雨儿还想提醒谢若云她现在正在被老爷禁足,是不能出去的,可谢若云已经走远了,根本没有时间听她说。
成功从后门溜出去的谢若云看了一下天,见已经午时过半,便立即往长安画舫方向赶,到达画舫后,便有人告诉她,慕容渊已经恭候多时了,然后领着她去停在一旁的一艘小画舫。
待谢若云上了画舫后,伪装成船夫的雯嬷嬷便开始划船,不一会儿画舫便远离了岸边,往湖中心而去。
见到慕容渊安静的端坐在画舫之中,谢若云有些讽刺的道:“慕容公子果然好雅兴啊!”
慕容渊闻言,笑了笑,然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幽幽的道:“慕容渊今日又见到了三小姐,心情自然是好,连带着也有了这游湖的雅兴。”
谢若云见状,心里的怒气只增不减,和着她不仅没有和慕容渊解除婚约,反而被自己的父亲禁了足,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慕容渊却心情极好的约自己来游湖,可自己却又对此无计可施,憋屈极了的谢若云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并将杯内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二人便没有对话,慕容渊好奇谢若云昨日才跟自己说要与自己解除婚约,可今日却约自己来画舫相见的目的,而谢若云除了对慕容渊写信约自己来的目的好奇,更多的就仅仅是对慕容渊相看无语了。
一直注视着画舫中两人举止及言行的雯嬷嬷见二人都喝了自己所准备的酒,便将画舫停在了极少有人前去的湖西边,随后便施展轻功,快速的躲到能看见画舫之中情况的湖西岸的一棵茂密大树之上了。
喝了酒后的谢若云,不到一刻钟时间,便周身发热,难以忍受的模样。而慕容渊许是仅仅喝了一口酒,加上又是男人的缘故,药效没有谢若云快,可也有轻微的不适。
慕容渊见谢若云脸颊渐渐染上了绯色,而且还不知不觉的向自己靠近,加上自己的微微不适感,瞬间便明白了二人喝的酒有问题,可还没等慕容渊反应过来,谢若云已经快速的移动到他的身边,并且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想着昨日谢若云对自己所说的话已经她在谢子寒面前的表现,慕容渊便也不再思考画舫之中酒水的事了,见画舫停在了冷清的湖西边,而船夫也不知在何时消失了,慕容渊便明白今日之事,不是谢若云主动约他见面,而是两人都中了他人的圈套。
而这圈套对自己而言,实在是百利而无一害,索性便任由谢若云扒自己的衣服,而自己则顺势将谢若云反压在身下,变被动为主动,面带狡黠之色的也开始解谢若云的衣服。不一会儿,画舫便开始了剧烈的摇晃。
这一切都被躲在湖西岸大树上的雯嬷嬷尽收眼底,然后便悄悄的离开了,只剩下一艘在湖面上不停摇晃的画舫,而画舫之中两人的身影正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
一个时辰后,谢若云的药效褪去,清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慕容渊的怀里,低头一见自己的身上,皆为深深的吻痕,而慕容渊此时正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的身边。
见到此景的谢若云立即惊呼出声,胡乱的抓过一件慕容渊的衣服就裹在了自己的身上,随后蜷着身子,缩在画舫的角落。
饶是谢若云再傻,也知道自己和慕容渊之间发生了什么,绝望的留着泪。
刚睡着的慕容渊,在谢若云的惊呼之下,立刻醒了过来,见谢若云裹着自己的外衫,缩在了画舫角落,慕容捡起自己的内衬穿上,然后拿起谢若云的衣服,起身朝谢若云走去。
慕容渊将衣服披在谢若云的身上后,伸出手,抱着谢若云,温柔的道:“若云,我会娶你为妻的,你放心。”
谢若云闻言,哭得更加伤心了,可也无可奈何,任由慕容渊抱着自己,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本来是想问问慕容渊在见到自己昨日的表现之后,还有什么要说的,可现在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失身于慕容渊,心里的悲伤无可言喻。
慕容渊见谢若云依旧只是默默的流泪,除了告诉谢若云他一定会娶她以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谢若云,到底是女子最为珍贵的第一次,而且谢若云还是不愿嫁给自己的情况之下失身于自己,他也心知此时谢若云内心的悲伤。
可这一点同情,在他慕容渊的心里不过一瞬就消失不见,既然你谢若云注定是要嫁给我慕容渊的,那么早晚都会是我慕容渊的女人,这种事也是你必须要经历的。
过了大约三炷香时间后,慕容渊见谢若云还在哭泣,便没了耐心,也不再抱着她了,只是语气还有些温柔的道:“若云,此事,你千万不要声张,我慕容渊定会负责的,况且你我二人早已经有了婚约,三个月后,你便是我慕容渊的妻子,不会有人知道的,别哭了。”
谢若云闻言,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改变这一事实了,便不再哭泣,只是默默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慕容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