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谢宁芊已经离开了皇宫,并在皇后娘娘的安排之下,由皇后宫里人亲自护送到宫门,并让谢宁芊乘坐皇后宫里专属的马车。
清歌见谢宁芊一个人出来了,便疑惑的问道:“小姐,您这是?”
谢宁芊闻言,淡定的摇摇头,示意清歌莫要此刻询问,而与清歌一样诧异的还有之前见到萧瑾明和谢宁芊一同牵手入宫的侍卫。
可看到是皇后专属的人马后,即便再困惑,也不敢多说多问半句,只得在心里暗自揣测。
两炷香时间过后,谢宁芊便来到了国公府的门口,谢别皇后宫里的人后,便踏进了大门。
这时清歌才困惑不已的问道:“小姐,贤王爷怎么没有和您一块儿出来,而且还是不认识的人送您出宫?”
“清歌,这件事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清,只是你要记住,无论任何人问起,你都要说我是给皇后翻译梵文后,格外的劳累,故而皇后派人送我回来的。”
谢宁芊严肃的道,对于皇后为何在腹中孩子还未出生,就如此破坏自己和萧瑾明的婚事的原因,谢宁芊不想知道。
她只想着自己他日能方便一些的解除与萧瑾明的婚约,以及皇后如约的保守国公府莉县之事就够了,别的与她谢宁芊无关之事,她自知不应该知道。
因为知道得越多越危险,她既是重生而来,就得更加的珍惜自己的生命,报自己的仇。
清歌见自家小姐谢宁芊一脸的严肃,故而即便再疑惑,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故而小心谨慎的道:“是,小姐,清歌会牢牢记住的。”
“嗯!”谢宁芊淡定的点点头,“一会儿贤王爷来了,不要拦他……”
自己今日的不告而别,萧瑾明断然是会来寻自己的问个清楚的,这一点谢宁芊再明白不过了,如此不是如此,皇后身边的人也不会轻易的放自己出宫。
清歌闻言,依旧严肃的道:“是,小姐。”
她家小姐做的决定,那定然是进过深思熟虑过后的,即便她清歌再纳闷,也不会违背。
见清歌小心的模样,谢宁芊知道今日的事势必是会按着皇后的意思进行的,故而便会了自己的院子,休息去了。
既然说是劳累了,那她谢宁芊就得有劳累的样子。
如此虽然会让世人包括萧瑾明和贵妃娘娘都认为自己不懂礼数,但为了自己的利益和国公府的利益,她谢宁芊不在乎自己这一点点名声。
郦薰回到皇后的宫中时,恰逢送谢宁芊回府的人也回来了,故而便回禀皇后事情已经安她们的计划进行了。
“郦薰,你说这贵妃和贤王爷会单纯的因着这件事就讨厌谢宁芊吗?”皇后娘娘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有口无心的道。
现在自己的孩子还未出生,也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但这样做,不仅帮助了谢乐瑶,而且还可能为自己孩子的未来做了一定的铺垫。
“娘娘,虽然今日的事确实有些小,但是师出无名,也不好行动,只有这样才能让贵妃娘娘对谢宁芊有那么一丝怀疑,贵妃娘娘是个多疑的人,这一点怀疑也足够。”郦薰严肃的道。
皇后娘娘闻言,淡定的道:“本宫的侄子勋儿还没娶妻是吧?”
“回娘娘,世子的确还未娶妻,也没有婚约。”郦薰恭敬的道,对自家娘娘心里的打算极为的明白。
“你派人去府里,让李勋在国公府三小姐出嫁时,特地去接触接触谢宁芊,给谢宁芊留一个好印象,至少在外人看来,他在谢宁芊心里是留下好印象的。”皇后娘娘语重心长的道。
如此一来,她日后将谢宁芊指给李勋时,也好找个依据,才能顺理成章一些。
“是,娘娘。”郦薰恭敬的道,“奴婢待会儿就派人出宫禀告世子。”
“嗯嗯!”皇后满意的道,“本宫有些乏了,扶本宫去小憩一会儿吧!”
孕妇总是有些嗜睡,也容易劳累,加上皇后娘娘这几年的身体并不怎么好,自然比寻常的孕妇更加容易疲乏。
郦薰扶皇后躺下后,便立即派人去给李勋传皇后的懿旨了。
国舅大人接到皇后的旨意后,便叫来自己的儿子李勋,严肃的道:“勋儿,娘娘传来消息,下月初九国公府三小姐出嫁时,你去祝贺。”
“父亲,寻常这些事虽然都是勋儿去办,但是今日姑母怎么会特地吩咐勋儿这件事?是有别的什么意思吗?”李勋诧异的道。
国舅闻言,淡定的点点头,然后道:“勋儿,你猜想的不错,还记得新封的郡主谢宁芊吗?”
李勋瞬间想起之前谢宁芊以一梵国舞蹈化解危机的事,然后欣赏的道:“谢宁芊,不仅长得倾国倾城,而且机智,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勋儿早在梵国使者来时,就见识过了。”
“嗯!勋儿说得不错,你姑母就是让你初九那天好好接近接近谢宁芊,而且……”国舅有些神色不好的道。
虽然心知儿女的婚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但现在拿他唯一儿子的婚事来巩固自己妹妹的地位,国舅李善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父亲,勋儿明白姑母的意思,只是现在那宁安郡主与贤王爷有着婚约,如此一来,勋儿倒是有些担心,而且姑母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现在就开始行动,是否有些早了?”
李勋有些疑虑的道,虽然自己的确欣赏谢宁芊的聪慧,但是早早的为自己姑母的孩子而行动,他李勋倒是觉得有些不合适。
倒不是因为惧怕贤王爷萧瑾明的缘故,而是这些年一来皇后一直都没有怀疑,以至于整个安国府都是一副中立,不参与党争的态度,如此一来,那就势必会让贤王爷萧瑾明有所防备。
李善闻言,淡淡的道:“勋儿,虽然看起来是有些早了,但是一旦你姑母诞下皇子,那么我们安国府势必会站出新的政党,这一点世人都会清晰的看到。”
见自己的儿子一脸严肃的模样,李善便语重心长的道:“即便我们没有这打算,那也定然会被人所这样认为,与其被动,倒不如随着你姑母的意思,早些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