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有什么错,就因为自己与萧瑾明有婚约,挡了谢乐瑶的野心,谢乐瑶就设计陷害自己,让自己嫁给了慕容渊,可自己都嫁给慕容渊了,谢乐瑶还不放过自己,不仅让谢若云勾引慕容渊,还二次谋害自己,甚至害死了自己才出生的孩子。
清歌见谢宁芊如此说后,自然也不再敢多说一句,默默的反省自己,自己小姐与贤王爷还有着婚约呢!虽然小姐自己不认,可这是夫人和皇贵妃定下的,世人皆知,哪儿那么容易说退就退啊!
思索于此,清歌只觉自家小姐谢宁芊未来的情感道路崎岖,竟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担忧的望着谢宁芊。
见清歌年纪轻轻,却为自己的事皱着眉头,颇有些饱经风霜的模样,谢宁芊笑着说道:“好了,清歌,别再为你家小姐我担忧了,我自会处理好这一切的,快给我换套衣服,不然待会儿真来不及给祖母请安了。”
清歌闻言,只好收起自己的担忧,给谢宁芊取衣服去了。
谢宁芊这边已经回到了府里,萧瑾明那边也和谢乐瑶分手离去了,他现在可没有安子皓送美人回府的闲情逸致了,因为半刻钟前,他的管家派人来报,皇上急着召见他。
见谢乐瑶和秦兰馨两人在侍卫的保护下,出了戏坊后,萧瑾明便急忙往自己的贤王府赶,他可不能穿着这么一身衣服就进宫觐见自己的父皇。
一炷香时间后,萧瑾明便到达了自己的府邸,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管家:“父皇怎么会急着召见我呢?可有听说是因着什么事吗?”
“回王爷,传话的太监并未提及,老奴给了她一百两银子,她也不肯透露是因着什么事,只说皇上心情不好,让您在御前小心些。”
萧瑾明闻言,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管家遂行礼退下。
半柱香时间后,萧瑾明骑马往皇宫方向而去,虽然贤王府里皇宫不过两条街的距离,可为了及时赶到皇宫,他只得选择骑马而去。
一边往皇宫赶,一边回忆今日的一切。
听说今日长安戏坊出了一出新戏,他才邀请谢乐瑶去戏坊看戏,随便培养培养自己与谢乐瑶的感情,方便自己日后获得国公府的支持,谢乐瑶可是谢子寒的掌上明珠,比谢宁芊好使多了,到时候,虽然不能给谢乐瑶贤王妃之位,可侧妃及宠爱确是少不了的。
本来一切都是按自己的计划而走的,却突然冒出了谢宁芊、萧睿逸、安子皓三人,不仅一向羸弱的谢宁芊当着众人的面说她不屑贤王妃之位,丝毫不给自己面子,而已还打破了自己的计划。
现在,父皇又不知为何,急着召见自己,总感觉这一切仿佛都与谢宁芊这个女人有关,可却说不出有什么关系。
思索间,萧瑾明已经到了皇宫门口,由于是急召,宫门侍卫见是贤王爷萧瑾明后,便立即放他过去了,也不要求他下马行走进去,因着之前传话太监来吩咐过。
不到一盏茶时间,萧瑾明便穿戴整齐的出现在养心殿外,大监见他来了,急忙道:“贤王殿下,您可是来了,不用老奴通报了,皇上一直在等着您,您快进去吧!”
萧瑾明闻言,礼貌性的感谢大监一句后,便急忙往殿内去了。
进到殿内后,正欲下跪行礼之际,皇上将自己手中的一本奏章猛的往萧瑾明的方向砸去。
萧瑾明见状,急忙双膝跪地,他还未见过自己的父皇对自己发过如此大的脾气,低声说到:“父皇,儿臣可是做错什么了?竟让您如此生气,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
皇上见萧瑾明认错态度良好,语气缓和的说到:“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了啊!知道请罪了啊?只是你得去国公府老太君面前请罪,而不是在朕的面前。”
萧瑾明闻言,诧异的道:“国公府?请父皇示下,儿臣真的不知做错了什么!”
“朕还以为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看来是朕想多了。”皇上语气又生硬了些的道,“既然你说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好,朕提醒你,你今天都去干嘛了?”
萧瑾明如实的道:“回父皇,儿臣今天没做什么啊!就出门去看了场长安戏坊的新戏《拜月亭》而已。”
说完“新戏”两个字后,萧瑾明意识到自己的父皇所指正是自己看戏这事,可看一场戏而已,父皇怎么会因着这个就生自己的气呢!父皇一向宠爱自己,竟然让自己去国公府请罪。
今日就谢宁芊受伤之事颇为怪异,难道父皇是因着这事?萧瑾明想着,疑惑的开口道:“父皇可是因着谢宁芊受伤之事?”
皇上闻言,语气依旧不好的道:“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的未婚妻都不知道好好保护,反而在谢宁芊受伤后,非但不带她去医治,反而陪着她的姐姐谢乐瑶继续看戏。”
“朕都是怎么教你的,谢宁芊才是你的未婚妻,你却陪在谢乐瑶,她不过是国公府的庶女,再怎么得谢子寒的宠爱,也依旧是庶女,配不上你堂堂贤王爷。”皇上苦口婆心的训斥道。
“父皇,儿臣……”萧瑾明无奈的望着皇上,他就知道一定与谢宁芊这个女人有关,可她是如何让自己的父皇得知此事的呢!萧睿逸可不像会插手自己与谢宁芊之事的人,而安子皓更不可能了,他对谢宁芊可是有着爱慕之情的,如若让父皇知道了,那他必定受到父皇的猜忌。
“你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让谢宁芊这个小丫头在公开的场合说她不认与你的婚约,朕真是白教育你了。”皇上说完,叹了口气。
萧瑾明见状,立即诚恳的道:“父皇,儿臣知错了,请父皇责罚。”
“朕也不责罚你,你近日抽个时间去国公府,去见见老太君,尽快将你和谢宁芊的婚期定下来,好尽快完婚。”
“是,父皇。”萧瑾明闻言,虽然不情愿,可这不仅仅是自己父亲的话,还是一国之君的话,一国之君的话就是圣旨,他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