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上的纰漏;3扇房间门的暗示,依据八心合理性的缘故,
此刻应是与催眠后的情况吻合,真实的假象混在假象之中;试图误导我的想法,而合理的必是那三扇门!
托米勒神情迥异的看着自己拿着纸张的双手;回望了身后一眼,确定了并未有人追着自己后,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如他预料的不错,自己在所谓的第二象限世界时;便已经被误导了,时间上的差异;甚至与Remga07,都是干扰项;而发动的条件必然是有所暗示,才能达成。
“你真的很强,居然将我诱至这般境地。”说罢,他望向了碧蓝无云的天空,似是在对谁说着,“我还躺在医院中对吗?”
从其身边路过的男人,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家医院跑出来的疯子。
“只要一切有迹可寻!”他说着越发大声,“思维的困境,是困不住我的。”
然而整个街区上的人,皆是冷眼相对;甚至于快步走开,不想接触他;有的还捂住了耳朵,似是一句他的话都不想听。
街区巷道内,阳光并未能照入其中;而其中似是有一双眼紧盯着托米勒。
“喂!疯子,到这边!”
托米勒起初并未在意;因为他已经确定了此刻自己的处境,现在就只剩找出离开的方法呢;与他而言,无论是什么样的能力,或布局都有弱点所在;完美是不可能的。
“喂!”说话的男子在巷内招着手,似是在同他打招呼。
托米勒闻声皱着眉,看向了他;因为在他的世界中并未出现过疯子这一个说辞,但即便是医生也未曾和他讲过,但还是能从语气上可以判断出这并不是一个好称呼。
也不知是怎么,眼前的这个说话的男子;全身的衣装裹紧着自己,甚至于仅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个传染病源体。
然而就在托米勒上前打算与其交流的那一刻,路边无论是已经走过他身后的路人;还是远处眺望着人,都在这一刻停下了动作;并试图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眼下这个“疯子”的行为。
而这就好像是现实生活中,你讨厌一个人;但你对于这个人接下来的行为依然是好奇的,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作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你是谁?”托米勒知道眼前这个人或许又是这个世界的干扰项之一,但同样的;即便是干扰项,也包含了一部分可能获取的有用信息。
还未等到说完,他便回道,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是他。”
托米勒闻声,即便外在看似很是镇定,然而实际上内心早已炸开了锅;
是他?不是他?
会是说谎吗?
计中计?
想到这里,他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口气对着眼前这个不知道究竟是为何人的家伙,
“那没什么好谈的了。”
他好似预料到托米勒会这么说,也不着急;只是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小片镜子并递给了他,
“你会需要它的。”
托米勒虽有些疑惑,但还是接过了它;因为他觉得这片镜子极为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如果仅是一面镜子,那在大街上随处皆可见到;而之所以觉得眼熟,是因为镜面上有些刻意的碎痕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刻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眼前这个人知道自己本身拥有的能力;而在这个世界的主导下,应该是阿卡姆林在进行着操纵,可偏偏他自交谈开始,开口第一句便是,“我不是他。”
要么是他刻意而为,想引起我的怀疑。
再者要么是他就是他,但是说反话;想进一步引导我。
还有一种可能...
托米勒想到这时,看向黑衣人的眼神有些奇怪;但他明白一件事情,无论自己想的对否;这一刻,他都不能直接问出口。
“断罪?”
黑衣人仅露的眼睛此刻划过一丝笑意,
“花染。”
这两句看似毫无干系的话语,在他的眼中是数则极为有用的讯息;并且还不怕阿卡姆林听懂。
托米勒闻声干笑一声,“哼~呵~”
他显然对于托米勒极为了解,就在下一秒;似是在演示什么,手做了一个握的手势;然后向前推,就跟开门一样。
然而在身旁的路人眼中,这无疑就是另一个疯子的奇怪行为;甚至其中还有数个路人对其指指点点。
路人A对着路人B说道,
“你看啊~两个疯子相遇了!”
路人B回道,
“你说,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路人C插口道,
“那个全身裹紧的家伙好像在教那个疯子,行为艺术??”
路人B闻言否定了这个说法,
“要按你这么说,怎么这么像开门的动作呢?”
路人A觉得B和C的想法真是荒诞,不屑道,
“我说你们,怎么就研究起疯子呢?”说罢,戳了戳B的肩膀,“怎么?你打算改行去当疯子?”
路人B闻言,忙挥了挥手,显然是怕极了;
“别吧~玩笑可不能这么开啊~”
路人A这才悻悻道,“这才对嘛~”
此刻路人C,闻声有些不敢言;眼角下的小情绪显然是不认同路人A的说法,但下意识的默不作声,在路人A的眼中也算是默认了的表现。
一旁一直听着的路人D,只是默默叹了一口气,
“唉~歧视何时才能消亡。”他说的很小声,似是不想引起和路人A的矛盾。
而有关路人的这般言语,托米勒显然是不知情的;此刻他在思考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浅面的意思,应是开门不会错了;但这就太简单,甚至于没有必要传递这样的信息;因为哪怕黑衣人不这么做,托米勒之后也会去尝试着找到,并去做这样的事情。
黑衣人眼见托米勒好似在发愣,明白他可能还没有看懂;不禁皱起了眉头,即便焦急但不能通过语言讲出,此刻他的行为举止看起来有些烦躁。
而这全被托米勒看在了眼里,这也让他确定了一件事;眼前这个人并不能通过直述的方式,直接告诉自己眼前他所做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