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内院中
托米勒指了指火山口处好似炫耀道:“梦罗,你看,我之前怎么说来着,你看出事了吧。”
梦罗:“哼,你是在跟我炫耀?”
托米勒:“哪有~只是事实罢了。”
梦罗瞪了他一眼:“早说会出事?”
托米勒沉默了一会缓缓道:“其实,早说一样会出事,或许只是人不同罢了。”
梦罗侧着脸叉着手:“我来,不是和你争辩这些的。”
托米勒:“好好好,可是加长3天我已经听到了呀。还有什么事吗?”
梦罗:“请你回去喝茶。”
喝茶就免了吧~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要做!我先走了哈~托米勒急忙回道。
梦罗:“你就这么点出息吗?”
托米勒闻言回过身来,一双动人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梦罗:“梦美女,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活的像你这么累的,人就这么一辈子,我从来不信来世这种说法,活的洒脱就是没出息嘛?”
梦罗显然是被这动人眼神盯得不知所措,话语也只听了半分:“哼!没出息就是没出息!”
托米勒笑了笑便不再言语,说罢便想逃。
梦罗注意到后一把拽住了这个不怎么修炼的失职老师。
嘿嘿嘿,请你喝茶还想跑?你是做梦!!!梦罗没好气的说道。
托米勒见势不妙大喊道:“放开!放开!杀人啦!救命啊!非礼啦!”
梦罗闻言不由的更加气愤:“非礼?你也配!”说完便一记手刀将其击昏了过去。
而就在不远处~
林越等一众老师都藏在附近的角落中,看着托米勒挨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了,长久以往这早已变成了一众老师的乐趣之一。
训诫室内~
昏迷的托米勒被安置于此。
在他面前俨然是三院士中的其中一位,修缘又号:“清暇隐居士”
梦罗恭敬道:“院士,我将他带来了。”
修缘闻言回道:“嗯,你去忙吧。”
梦罗:“明白。”
待梦罗离去,修缘便说道。
你还想装睡到什么时候?我不记得我曾教出过你这般无能的学生。
托米勒躺在地上,眨巴了两下自己的左眼,便起了身。
“学生托米勒见过老师,不知道老师您最近过得还好吗?”托米勒一反之前的不正经问道。
“去去去!有你给我添事,你问我过的好不好?”修缘气道。
我这不是来看望您来了嘛~托米勒嬉笑道。
修缘看着眼前这个机灵鬼,愁道:“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你应该很清楚到了这,要受什么罚了吧?”
托米勒毕恭毕敬道:“学生明白。我不因设法为难新生,我不因知情不报。”
修缘:“错!错!错!你为难新生不怪你,知情报与不报也解决不了事情走向。你错的是不应该待在那,你身为一个老师,本身却不又愿勤加修炼。学院只对学生们进行了报备,而你身处险境却不自知,当罚!。”
托米勒这时抬头看了一眼院士道:“学生,知错了。”
修缘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学生,叹了口气~:“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托米勒:“学生明白,这就去万枯受罚。”
修缘:“去吧,等你真的反省了再来找我。”
说罢~托米勒便已离去。
修缘:“还是老样子啊~到底是什么让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万枯~托米勒所在地。
“我又来看你了。”托米勒如是对着这进去的墙面自言自语般的说道:“要我反省嘛~生死各有命,见过后的我怎么敢忘记,又怎么敢反省。”
万枯之种:“老朋友,你又来了。”
“是啊,我又来了。”托米勒道。
万枯之种:“近来可还好啊?”
“都来这反省了,能好到哪去~”托米勒没好气的说道。
万枯之种:“我都懒的对你施罚了。”
“我看的出来。”托米勒道。
“你还是走不出那里吗?”万枯之种疑问道。
“也许出来了,也许没有。”
“真没想到如你这般聪明的人,也会被困在那个地方。”
“如果我想,如果我不想。”托米勒回道。
“你知道我的,万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并不是古时传闻中,经由人们口口相传中的神仙。我当然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托米勒正经的跟它说道。
万枯之种:“连我都看出来了,你是在逃避!面对它就这么困难吗?”
托米勒:“你懂什么!面对的是我,不是你。”
若是现在院士看到现在的托米勒,一定会惊讶,此时他面对着墙壁~身后的黑影却在朝着他张牙舞爪,不单单是一个。三个?四个?而现在的万枯又看到了什么。。。它自己也不知道,它只明白~那很黑~托米勒的半边身子的脚还未迈出来。
万枯之种闻言沉默了。
托米勒边说边向着万枯之种走去,每一步好似重若千钧:“我看到的,我根本没法改变,你知道那种即便穷尽全身所有力气却什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吗?”
万枯之种:“我或许并不知道,但命运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托米勒:“12万2041次。这就是我做过的尝试,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万枯之种:“万一再来一次就成功了呢?”
托米勒不禁笑出了声,那是悲伤咽在喉咙中却只能笑的断续声:“蝴蝶效应等等,我都在其中试过了,你知道命运线收束的绝望感吗?”
万枯之种:“收束?”
托米勒:“说到底,你只是一颗种子。可笑的是,我却只能和你说,这唯一的漏洞。”
说罢,跪倒在地久久不语。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人人往往会背负着本不该由自己背负的责任,明明自己是那样的不愿意。
如果那就是有能力者的宿命的话,我宁愿当一个普通人。
万枯之种看着他又如之前一般的样子,虽然它并不到他在想什么,但即便如它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去打扰他,过些时间应该就会好吧。它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