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墨家矩子崔英在董卓胁迫献帝迁都长安的时候,把墨家总部一同迁往长安,因与王允交好,将貂蝉献于王允作为美人计的工具挑拨董卓与吕布的关系,最后得逞董卓被诛杀。崔英虽然年龄已经二十七八,面对年方二十出头的张辽,心生爱慕之情,偏偏张辽也有恋母情结,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两人一拍即合,勾搭成奸住在了一起。吕布被李傕、郭汜打败,到处漂泊,虽然他领兵本事一般,但武力高超,仍然吸引张辽、高顺、臧霸、李肃等一帮小年轻追随,四处流浪。现在被张杨收留,安置在上党抵御袁绍的进犯。崔英对张辽也是不离不弃,在邓龙回安乐寨的时候,把墨家大权交给邓龙处理,不再过问墨家之事,一心相夫。
一日,张辽回家有点闷闷不乐,崔英问他有什么烦恼。
“今日臧霸进言,在上党已经半年有余,兵马也整合有万余人,但上党地薄人稀继续发展颇为吃力,建议进军泽州,你现在有孕在身,我不安心随军出征。”张辽道出苦恼。
崔英听后默不作声,翻来覆去了一晚上,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墨家子弟现多在安乐自治区,不忍心他们失败后再度流离失所,便安排跟随自己的墨家春风楼退休女子,偷偷前往泽州报信,让那边早做准备。又一方面帮张辽想办法看能不能不参与此次攻打泽州的行动。真是两边都难,愁坏了崔英。
吕布这边开始筹集粮草,完善武备准备进攻。安乐自治区收到崔英的情报,也调动兵马,准备迎击自治区成立以来最为强大的对手。
一九三年八月,完成准备工作的吕布调集八千人马开拔莒山关隘外,高顺为前军指挥,张辽为副指挥,吕布自己统领中军,臧霸负责后勤保障。
莒山关隘,许褚严阵以待,关隘南边大营,徐晃第二军团三个步兵营、一个特战营、一个骑兵营已经回援泽州,李典第一军团也已经全数到达,安乐红军在莒山布下万余兵马。
高顺领前军来的关隘外叫阵,许褚领兵出关,阵前与张辽斗将,大战五十来合不分上下,潘凤见不能胜,鸣金收兵。
“吕布勇冠三军,麾下高顺、张辽、李肃也都是战力出众之人。我安乐红军从成军以来,并不与敌人对阵死杀,而是多用计谋。刘石、李大目两位营长在泽州日久,对此地环境地利十分熟悉,我军还是应该多用地利优势,充分利用特战营的特长,骚扰对方、拦截后勤部队,等对方人困马乏之时,再做决战。”参谋长庞涓再次狗头起来。
“固守关隘、敌后袭扰,游击战术需要大力发扬。”莫小琦也跟随大军过来,想见识一下名震历史的吕布万人敌。
“吕布后勤补给部队必过二龙山与首阳山,此两地我与李大目都很熟悉,我可以潜出二龙山,李大目潜出首阳山骚扰后勤辎重部队。”刘石发言。
“第一军团特战营、第二军团特战营全数归疤拉蔡指挥,也偷偷潜出到北面牛山寻找合适伏击阵地,多带菽油,这次咱们要来一个火烧吕布。”潘凤下了命令。
这厢吕布率领中军也来到前线,在莒山与牛山之间安下大寨,每日安排高顺挑敌骂阵,这边红军却固守不出,只是在城墙之上互骂。
几日之后,攻城器械建造完毕,吕布指挥开始攻城。
莒山两面山高崖陡不易攀越,只能在几十丈宽的关隘前强攻,投入兵力有限,每每攻到城下架起云梯,便被点燃的成罐菽油给烧了回去。一到夜晚,便有小股特战营战士偷袭大寨,射上几支火箭便又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气的吕布大骂红军怯懦,不敢堂堂正正的交战。一时间吕布战也不得,退也不甘,僵持在关隘在外。
一日,臧霸护送粮草来到大营,报告在路上被疑似红军骚扰,部分粮草被烧毁,吕布令李肃、侯成领兵一千回去扫荡,保护运输通道,结果被刘石、李大目带在山里到处打转,却不能决战。
僵持月余,虽有李肃、侯成在二龙山、首阳山沿途护卫通道,臧霸的运输队仍然不时被侵扰,损失粮草,吕布士气渐渐低落,吃喝陷入窘迫之境。
张辽献计,愿带领三千轻兵从西面高庙山小道绕过莒山,偷袭莒山红军大营。吕布迟疑是否可行,高顺认为不可,红军在莒山南边有多少兵马未知,三千轻兵太过冒险。
又一日,上党快马来报,红军一部已经达到上党外围,并不攻城,而是到处破坏田地庄稼。守备上党的曹性、郝萌多次出城围剿,总是被其逃脱,建议将军回军,保护秋粮,否则恐怕面临粮草被毁的恶果。
吕布无奈之下,命令退兵,自己率领中军先走,高顺、张辽断后。
九月十八日,在牛山等待了一个多月的特战营终于等到了吕布的军队,一场阻击战就此打响。
泽州多铁,工匠充裕,红军弓箭配备非常多,大黄弩过于庞大非特战营标配武器,故没有携带。特战营一贯深入敌后作战,因此所带物资有限,但唯有弓弩是超额配备,每名战士弓箭一把,手弩一幅,长箭两壶六十支,弩箭一壶三十支。由于弓箭射程不过五六十步远,这就让特战营需要近距离接战,如果面临骑兵冲击,会非常危险。
刘石所在的营到上党进行破坏,李大目所在营还没有从北面赶到牛山,目前牛山只有疤拉蔡指挥的两个特战营,兵力明显欠缺。
“二连长,东西已经放出了吗?”疤拉蔡问。
“已经放好了,南面官道撒了几百斤的铁蒺藜,覆盖几十丈距离,刚好在弓箭射程之内,都用浮土掩盖,足够延迟他们一阵子。”二连长汇报。
“三连长,你那里准备好了吗?”
“壕沟宽半丈,长百丈,不过由于时间紧迫,没有挖太深,只有尺余,一万斤菽油已经灌入。”三连长汇报。
“这个无妨,本来就是靠火焰阻挡,不是靠沟深。”
“同志们,打阻击本来不是我们特战营强项,但刘石、李大目更熟悉二龙山、首阳山的地理环境,因此把打阻击的重任交给我们特战营。所以,这次作战除了利用地利之势阻止吕布外,短兵相接也是无可避免,这仗会很难打。所以我们一定要遵照吉祥大师的教诲,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战斗精神,死战不退,等待刘石、李大目部队的到来,汇同总指挥的部队在这牛山狠狠的咬下吕布一大块肉。”政委毛孩开始战前动员。
前面侍候发出敌人到来的警讯,特战营战士进入伏击阵地,紧握弓箭等待时机。
吕布撤退前哨部队进入雷区,有士兵丢掉兵器,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叫喊起来,前哨将领宋宪了解情况后,挥手止住部队,命令士兵去砍树枝,清扫道路。后面的吕布得知前面有阻碍,也只好放慢脚步,等待道路畅通。
莒山关隘大营,战士们已经整装待发,等待命令。侍候来报,吕布中军已经撤离,高顺部两千人断后。潘凤命令卓玛安吉所属一千骑兵出关追击拦截高顺,许褚独立团随后。李典一军团、徐晃二军团不用接战,直接从旁过穿过,追击吕布主力部队。
高顺部队多为步兵,没有走出多远,卓玛安吉骑兵追上,高顺连忙列队应战。红军骑兵并不冲击高顺的步兵军阵,只是利用骑兵优势,在外围不断的来回穿梭,发射弓箭,等待许褚独立团跟进。
高顺部队退守一个丘陵,开始固守,想要拖住红军,给吕布充裕的时间撤退,等待天黑以后再行突围。丘陵之上,高顺眼见李典、徐晃的部队绕过丘陵向北而去,有心冲下丘陵阻拦,却被丘陵下的许褚、卓玛安吉一通箭雨射回丘陵。
牛山之下,宋宪的清扫队进入弓箭射程之内,埋伏在大石后,树林里的特战营战士纷纷冒了出来,搭弓射箭,一轮数百弓箭将清扫队扎成了刺猬。宋宪连忙派盾牌手护住清扫兵,加快清障速度,后面弓箭手也跟进相互对射。进攻了莒山关隘一个月,宋宪弓箭剩余不多,不一会箭弩告罄,只能挥舞旗帜指挥士兵不顾伤亡往前突进。等到宋宪突破铁蒺藜雷区,来的壕沟前,所属几百人的部队已经损失过半。眼看敌人就在面前,这条窄小的壕沟不算事,高呼越过去,近战。
宋宪带领剩余部队刚越过壕沟,开始接战,疤拉蔡高呼,点火。瞬间,一条火龙燃烧起来,将宋宪部队与吕布主力部队隔离开来。特战营战士个人战力相对于其他营战力更为出色,宋宪部队失去后续支援配合,顿时处于下风,人数又少,不消片刻再次损失过半,只有一二百人在宋宪的带领下,攻下一个小山头固守等待大部队突破火线。
特战营隔着火线继续用弓箭远程攻击吕布主力部队,吕布恨的牙根只咬,自己这边弓箭不多,又隔着火线,只能被动用盾牌防御。
“将军,我看着火线不宽,可使骑兵快速穿越过去,与宋宪部队汇合,杀退敌人。同时取土掩埋火线。”吕布点头,安排下去。
只见吕布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戟,率领直属骑兵催动马匹向火线冲将过来。到的火线前一提缰绳纵马越过,杀入特战营阵中。吕布确实骁勇,特战营战士不敌,被吕布穿阵而过,带领骑兵冲上小山头与宋宪汇合。
特战营弓箭已经消耗光,丢了弓箭操起手弩继续发射,但随着火线渐渐熄灭,整个百余丈的阵地全部接战,手弩来不及更换弩箭,只能提刀砍杀。
山坡上,疤拉蔡见此情景,挥舞旗帜,看到旗帜信号,各班排领队指挥自己的属下聚拢结阵,组成一个个小队形,前面盾牌防护,后面手弩得空更换,继续发射。
吕布骑兵在山坡、树林之间发挥不出优势,只能借助兵力优势拉长战线,企图包围特战营。特战营依托有利地形,组成的战斗小队战力不俗,屡屡有小队突破包围圈来的外围,转而反包围。
冷兵器时代,步兵主要依靠严苛的阵型来保持强大的杀伤力和防护力,一旦阵型混乱,步兵之间只能各自为战,依靠自身能力的高低来决定杀敌或被杀。但特战营的小队作战形态,颠覆了步兵战斗模式,不依靠庞大的步兵阵型,而是依靠几个人的小队彼此分工配合,在微小局部对敌人形成以多打少的优势。这种作战形态脱胎于李典当年少年军的战斗队形,又在一次次的战斗中不断完善,现在即使特战营被切割,也没有丧失战斗意志和战力,让吕布部队很是难受。
眼见着李典、徐晃领大军快速北进,行军升腾起的尘埃落下,张辽焦急万分:“高将军,我来断后,请你速速突围,前去与大将军合兵一处。”高顺点头同意。
张辽催动战马冲下丘陵,借助地形优势直奔许褚而来,许褚提刀大战张文远,张辽身后强兵,奋力拼杀,把独立团的包围圈撕开一个大口子,高顺率领大部分士兵突下丘陵,许褚想要拦截,被张辽缠斗,不得脱身。
卓玛安吉的骑兵在协助独立团完成对高顺断后部队的包围后,已经继续北进,追赶吕布主力。独立团兵力有限,眼看高顺大部走掉,也无办法,只能收缩包围圈,再次把张辽逼上丘陵。在后面观敌瞭阵的潘凤,眼见独立团与张辽部兵力优势不大,怜惜战士,下令包围即可,不用强攻,再调集后面工程部前来,修筑工事,完全包围张辽防止其突围出去,等大军返回再最后解决。
牛山北面喊杀震天,刘石、李大目部已经赶到牛山,已经岌岌可危的特战营战士再提士气,暂时稳住局面。但即使是刘石、李大目部赶到战场,兵力仍不足吕布主力一半,整体局势还是没有改观,吕布狠下心来,定要将此处的红军全数击溃杀死。
后队侍候来报吕布,南边尘土飞扬,有大队人马过来,吕布站高处举目观瞧,那是一群骑兵,来者正是卓玛安吉。吕布立刻命令直属骑兵过去拦截,两队骑兵相互对冲,不分高下。
侍候再报,南面大队步兵降临战场,看旗号为红军一军团、二军团估计万余人。
不能再恋战,脱离战场成为吕布的唯一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