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硕跟着师傅走到了正厅!
只见雪白的琉璃瓦挂于五尺之上,屋顶上两条飞龙对峙,大门上挂有一匾,上面写有‘峨眉仙道’四个大字,金光灿灿,好不耀眼!
记得赵硕第一次上山的时候,那时他才6岁。孙文因身着革命要职,因此不许进入此山。故而他托一农夫,给与钱财,将赵硕带上峨眉。正是在这大堂之内,他正式成为了峨眉的弟子。
想来已有13年过去了,不仅跨了一纪,就连当时一起学艺的师兄弟,也悉数下山,各奔前程去了。
只是这里的一切,还是熟悉的样子,陈设一点都没有变化。
师傅走进大厅,盘坐于中央。男女书童分坐于一边,默读起道家圣经来。
赵硕走上大厅,双膝跪于一垫上,“师傅,徒儿不孝,受恩于师傅,却不曾服侍左右。”
清静道人拿起了拂尘挥于右臂之上,左手执着,“好徒儿,能有此心,也不枉为师教育你一场。为师记得你刚上山之时,年纪最幼,资质最高。但因其幼小,常常被师兄弟欺辱。但你仍能保持初心,性情纯良,大义凛然,实为欣慰。”
“承蒙师傅错爱,弟子怎能有邪恶之念!”赵硕俯下身子,叩首于垫上。
“然今日为师已触犯道规,不能亲身出去,因此有事相托,须徒儿辛劳于此。”清静道人挥挥拂尘,一旁书童便停止默念,走于身后。
赵硕见师傅有事相托,故而大喜,终于可以报求教之恩万一,实在兴奋,“师傅尽管吩咐,徒儿在所不辞!”
清静道人从垫上站起来,示意赵硕也起身于垫上,“此时因你而起啊!”道人感叹道。
“因徒儿而起?”赵硕一脸懵逼。他自问没有做过邪恶之事,自下山后,只尽心于革命。
“正是!”清静道人转身走了几步,继续说道:“为师有两件事情相托。”
赵硕紧跟身后,俯首作揖细听。
“这第一件事,就是明日去庐州府内劫法场,救朱有志!”
“救朱有志?”赵硕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朱有志乃清廷走狗,死不足惜。怎还要我前去搭救。
“你这徒儿,差点害人于性命,却不顾搭救,是何道理,这朱有志乃纯良之人,只是为了糊口方才效力于县令,可也不曾害人性命,伤人分毫。乃无辜之人也。况且这朱有志非常人,乃有天命加身,怎可不救?”
“是弟子愚钝,还望师傅息怒!”赵硕回应道。
“这第二件事,正是这天命之事。时年十月,即孙文革命之时,其妻将生七子,这七子乃天降大任于他,故你须安顿朱有志一家,并授予武艺学问与他七子,不得有误!”
“是,弟子谨遵师命!”赵硕单膝跪下,严声说道。
“好徒儿,快快请起!”清静道人上前扶到,“如若你办得这两件事,也算是功德一件。国之命运就靠这七彩神童矣!”
“请师傅放心,徒儿定当竭尽所能,授业于他。”
那方才走进去的两个书童走了出来,各端来一尊木盘,盘上各放其物。清静道人拿起左手男童盘上之物,递于赵硕,“此乃九转还魂丹,救命于毒,凡天下各种奇毒,皆治愈于此。”赵硕接过此物,收于腹中,清静道人又拿起右手女童木盘之物,乃是一本书籍,“此乃修道之法,你也曾熟读其中,今将其赠与你,待那孩童长大,让他们皆背诵之,有强身健体之效,也有柄其性情之功。”
“谢师傅!”赵硕接过此书,收了起来。
清静道人挥挥拂尘,“去罢,天下苍生就靠尔等矣!”
赵硕叩首三次,架于异鸟身上,飞向云端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