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山见势不妙,赶紧说着感谢的话,想要转移赵家人的注意力,免得赵家人找福宝的麻烦,让福宝难堪下不来台。
“赵叔,婶子,小米,你们从小湾村回来了呀?多谢你们的关心,让你们在此久等了,我的伤没事,大夫说养上三个月就能痊愈了,让你们担心了。”
顾福宝的奶奶一看情况不对,一面同赵屠夫等人打招呼,一边催促着抬轿子的两个儿子赶紧把孙女抬回去,免得等会儿天黑透了不好走路,容易摔着宝贝孙女。
赵小米和母亲好糊弄。
可赵屠夫却不是个三言两语就能糊弄住的,要不然,这些年也不可能把猪肉生意一做就是这么多年。
赵小米双眼通红,委屈又愤怒的先是看了谢安山一眼,随后看向撩起布帘坐在轿子里的顾福宝,满眼恨意,带着哭腔破口大骂。
“顾福宝你个小贱人,无耻烂货,一边去勾搭准姐夫,一边还吊着我未婚夫,你还未及笄怎么就这么贱呢?要是你想男人想疯了,你就自卖自身去那楼子里啊……干嘛非要来抢别人的未婚夫啊?”
“赵小米,你听风就是雨的胡说八道些什么?”谢安山寒着脸厉声怒吼。
“我才没有胡说,要不是顾福宝不要脸去勾搭顾暖的未婚夫,顾暖就不会和乔公子解除婚约,要不是你谢安山先是打伤了顾暖,让顾暖重伤在身,要不是你谢安山今早又羞辱顾暖,顾暖怎么会在你们离开后,便绝望的抱着石头跳河自尽了,直到现在尸体都还没捞上来?”
“?”谢安山满眼的不敢置信:顾暖那贱人自杀了?怎么可能?
愣神了一瞬后。
谢安山便又在心里觉得顾暖死得好,死得活该。
恶人自有天收。
就凭借顾暖屡次和福宝作对,屡次欺负福宝,即便是老天爷不收,他谢安山也会找机会弄死那贱人。
赵小米:“顾福宝你就是个害人精,谢安山你就是帮顾福宝杀人的刽子手。”
“……”顾福宝先是又羞又气得浑身直颤,可当听到堂姐跳河自杀后,吓得双眼一翻,一口气没上来便晕了过去。
听到赵小米如此辱骂他们顾家的福气宝,顾家人顿时就不敢了,纷纷站出来怒叱赵小米。
赵屠夫扬起黑沉着脸,扬起手里的杀猪刀站在路中间挡住去路。
“顾家的人都不准走,今儿你们若是不把顾福宝和谢安山的事情给我掰扯清楚,就别怪老子的杀猪刀不长眼。”
“福宝?福宝你怎么了?”
“赵叔,有什么误会你们冲我来,别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先让福宝回去。”
“不可能呢。”
“难道你们想逼死福宝吗?”
“呵~~~老子又不像你谢安山对顾暖那般,又是动手又是动脚的,我只不过是想从顾福宝嘴里问一个答案而已,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她,老子怎么就逼死她了?”赵屠夫冷冷一笑,看着眼前这个白眼狼。
早知道谢安山是这种货色,这些年送去谢家的猪肉和骨头,宁愿拿去喂狗也不接济谢安山母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