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顾凉质问。
霍霆煜没说话。
“我知你是顾全大局,我也知第一次失败给国家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可是你有考虑我们驻守在边境的人吗?霍霆煜你知道这是我努力了多久才让你父亲同意这个计划的吗?你不知道!我驻守那些干旱的地方时,那些人为了省水,一个月不洗澡,手指干裂,皮肤粗糙。你们一句所有资金都是为了对付那些人而否决我的提案,凭什么?”
霍霆煜沉默,“可是,你要知道,我们大部分的军队,都是在湿润地区。并且我看了一下线路,周围都是富饶地区,若真的开挖河道,恐怕,人民不会同意。运水虽然费事,可不代表不是一个好方法。”
“霍霆煜,你别以为现在格局稳定,就代表会一直稳定,虎视眈眈看着你的人你知道有多少吗?你不能一句为了顾全大局就不在乎那些边境的人啊!再怎么富饶,老娘一炮轰过去,我看还不平了。运水,等到水到了,早就渴死了!”
说罢,顾凉便气呼呼的不理霍霆煜了。
“下车,给我停车!”
戚浩很听话的停车了。
于是顾凉就冲了下去。
随后戚浩将车开走了。
“阁下,这样子不太好吧。”戚浩看向后视镜,问道。
“你要知道,这个计划,周旋是没用的。得用武力镇压。”而这个武力,就是顾凉,鬼煞将军。
“可是,将军知道了,不得,不得打死您吗!”说道最后,戚浩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哼一样。
闻言,霍霆煜低低一笑。
话说,顾凉气呼呼的下车后,转念一想:霍霆煜说的不无道理。那不如,自己来号召。给自己面子的,会同意,不给自己面子的,哼哼!
于是第二天,宣化传媒的头条广告就改成了:宣化响应鬼煞号召,提供资金开通去往西南的水路。
宣化这一新闻播出后,各界分分响应。
西南地区周边,基本同意这一号召。甚至连带着较远地区,都表示同意,并且愿意用自己地方的水源,去帮持西南。
于是,整个国家的水源,开始像一颗大树一样,万千分支,集于根部。好的是z 国西南部地势较低,这一法子,很快实施。
这天,鬼军小聚。
“姐,这下子,咱再去西南,就不用操心没水洗澡了。”江酥瑜感慨道。
“是的呢!我记得我上次去,回来之后可是花了好长时间保养,还推了好几个代言呢!”楚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漫不经心的说道。
“哎,我这次是做了个大恶人呢。狗屁赞同我的想法,都是一群想在我头上捞好处的孙子。”顾凉恶狠狠的啃了一口玉米棒,仿佛要将全部的气都撒在玉米棒上。
“姐,他们这么不为我们考虑,还帮他们做什么?”江酥瑜抱怨道。
“闭嘴!”梅素樱冷声呵斥道。
顾凉也放下了手中的玉米棒。
“说到底,他们还是忌惮我们。本以为霍霆煜上台,能有所改观,事实上,是我想多了。”说罢,顾凉又恶狠狠的啃了一口玉米棒。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去幽冥森林会有那么多孩子。
恐怕上任总统在知道出来的又是顾家的孩子时,心里也是十分无奈的吧。
顾家一代不如一代,这里面不是没有历任总统打压的成果。
这也是为什么顾凉会要求霍霆煜放过顾家。
对鹿麟夫妇仇恨减少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可是因为顾烨辰。
她疼陆安媛,但也爱顾烨辰。
她得帮顾烨辰解决所有事之后才能安心下台。
“姐,我们去西南吧。”梅素樱提议道,“解决所有事后,我们去西南吧。”
霍霆煜不知道,他的一句顾全大局,让顾凉的心,冷了。
在他父在位的时候,顾凉就一直遭猜测。
她顾凉是没文化,可是也知道总统是不相信她的。
于是顾凉说道:“好,事情解决后,咱们去西南吧。把咱们的人,条件搞上去。”
众人默然。
4个月后,许岦枭传来信息,找到了傅作寒的根据地,或者可以说,是傅作寒主动提出,要和鬼煞决斗的。
其他国家,不许插手。
他败,所有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全部自尽。
她败,这个天下,就是傅作寒的了。
于是,顾凉果断的接下了战役书。
得知此事,其他国家全部大力资助基金。
“这些钱,不许动。全部都花在给西南调水的事上。”在议案上,顾凉冷声道。
随后一把枪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这四个月,傅作寒莫名其妙不要顾凉的手臂,期间内容,也只有傅作寒一人知晓。
顾凉在答应之后,为了躲避霍霆煜,跑去了西南,亲自查看工程实施。
很快,决斗的时间,到了。
决斗的地方,在沈城的一个港口。就是顾凉回国后,在沈城劫货的地方。
这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并且,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两方对峙,顾凉带了14个人,傅作寒却只来了他一个人。
“你这是做什么?你的人呢?”顾凉问道。
不由得怀疑,傅作寒是在骗她。
“鬼煞,今天,就你我动手。如何?”傅作寒高声喊道。
其余人警惕的盯着傅作寒,以防他耍什么花招。毕竟,这是那个地方的王啊!
谁知,顾凉却扔掉了手中的枪,对傅作寒说道:“可以。”
“将军!”
“姐!”
“都闭嘴!”顾凉冷声道。
走近之后,顾凉先发制人,一个高抬腿劈向傅作寒。傅作寒轻轻一闪,躲过了顾凉的攻击。
一拳勾去,傅作寒又躲了过去。
几个来回以后,顾凉发现,他只守不攻。
这是想做什么?
一个锋爪,抓破了傅作寒面前的衣服,露出血渍。随后顾凉一拳打去,傅作寒硬生生的接受了。
不知是骨子里的嗜血还是为了报仇,顾凉的手法越来越狠辣。
其余鬼军看着,都觉得傅作寒是假的,毕竟,那个地方的神,怎么那么弱?
最后,顾凉抬起一只手,捏碎了跪在地上的傅作寒的左肩骨。
“你输了。”顾凉道。
“我知道。”傅作寒轻笑。
“那好,我送你上路!”顾凉心里虽然疑惑,但手却还是爬上了傅作寒的头顶。
在手指要狠狠地插进去时,一道喊声,打住了她。
“将军,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