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裳又道:“我叫白云,我们不妨结伴而行吧,多少有个照应。”
“啰嗦。。”
看到那白衣男子不理睬的模样白云裳心想:不就是把破扇子嘛,跟谁想看一样的。
而白云裳继续装作笑脸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你看我一个人,荒郊野外的,第一次下山你们就带上我呗。”
白衣男子还是没出声,他旁边的那个书童一样的小子说道:“我们是。。。。”
“若凌!我们该走了”白衣男子说着便一人走了。
那若凌继续说道“道友别见怪,我这师兄啊,向来如此不喜与生人接触,我们此番下山也是来历练的,道友若不嫌弃,可以随我们同行,我叫若凌,这是我师兄北荒。”两人边说边追赶着北荒的脚步。
都过去了几日,一行人依旧在山林里打转,白云裳不耐烦道:“这个北荒,真是奇怪,一路连一句话也不说,跟个闷葫芦差不多,他那把扇子好生厉害啊,可是什么法器?”说着白云裳就去他手里抢北荒的扇子,刚摸到北荒的手时,被震了一下。
白云裳道:“天气这么热,道友的手怎么这么冰凉舒服。”北荒并未想到白云裳会如此无礼的直接来抢他扇子。
白云裳察觉到某人脸上的黑线,立马松了手说道:“呃。。我开个玩笑,看你这么宝贝你扇子。嘿!北荒,你们饿么,我去捕几只兔子来烤了吃,如何啊,”不等他们回答白云裳便溜去了草丛里蹲兔子了。
北荒心想:“他究竟是什么人,就在刚刚他触摸到我手时竟察觉到一丝很强大的灵气,并不是昆仑山的气息,此人究竟是敌是友。”
傍晚白云裳拎着两只兔子回来时,发现若凌正在捡干柴火生火,看到北荒却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拿着扇子抵着下巴正在若有所思的想什么事情,月光打在北荒的侧脸上,一个轮廓分明的侧脸,修长的手指拿捏着骨扇。。。
“看够了吗?”北荒冷冽着眼神说道。
“凶什么凶,长得好看了不起啊,还不是小白脸,什么都不干,人家若凌还知道要生火呢。”白云裳虚心的隐藏方才自己看北荒时心底的那种奇怪的情愫吼道。
半小时后兔肉也已经被白云裳烤得外焦里嫩的了,这种事情对于白云裳来说,再正常不过了。之前在昆仑山时,就因老爱抓兔子野鸡什么的开荤,被师父罚抄经书三百遍。
白云裳一个人便就吃了一整只兔子,若凌拿了一个兔腿去给北荒,北荒却不领情的说道:“我不吃,脏!”
白云裳道:“爱吃不吃,哼,若凌别给他吃,咱自己都不够吃呢。”
若凌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师兄啊他修为颇高,不用吃食也饿不死的。”
若凌继续说道:“白云,你名字怎么像个女人的名字啊,你姓白?你父母亲是哪里人啊。”
白云裳说道:“这有什么,我师父说了,名字只是个代号,叫什么与人无关,只要我好好修习,匡扶正义,名字什么的,都不打紧。至于我为什么姓白,师父说因为。。。”白云裳正当想说因为自己是白狐所以姓白,突然想起了师父的嘱咐‘不能向任何人说起自己是九尾白狐’立马撒谎道:“因为我师父捡到我的那天,正好是白天,所以我便姓白了。”
若凌笑得不行的说道:“噗!哈哈哈哈。有趣有趣,那也应该叫白日啊,为何叫白云。”白云裳没好气的道:“我怎么知道,哼!我要休息了。”说完白云裳便找了颗大树爬了上去打盹。
见白云裳熟睡后,若凌向北荒拱了拱手作揖道:“太子,先前听闻人间此处有妖兽作祟,我们在这骅阳林都走了个遍了,还是没有发现独角兽踪迹,我们是否要回天宫禀明天帝?”
北荒眼神看了一眼白云裳说道:“此事先不着急回禀,独角兽善幻术。通常大多被独角兽吃掉的人类都是被它的幻术所欺骗,仔细些,再呆些时日它必定会出来觅食。”
“太子的意思是。。。”若凌话还没说完北荒一记眼神便封了嘴。
白云裳这一觉睡得难受极了,只见醒来时北荒他们也不知道了去处,白云裳四处喊了几声也没人应,咒怨道:“这两人真过分,走了也不说一声,留我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简直是太过分了。”白云裳正抱怨着那两人时,突然草丛里钻出来一只四不像的东西,头上一个大角,跟书上写的犀牛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