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就是18洞的洞主,那个奴役男人去挖洞,整天让子民生孩子,几乎把全洞妇女都培养成孕妇的了女汉子。
她怎么也来17洞修炼毒气了?罗霖一直以为修炼者只有17洞的子民,没想到外洞的人也参与进来了。
“刚才谁说让我滚上去的,不敢吱声了?”威风凛凛的苏窈窕来到17洞,颇有反客为主的气势。
黑子也是个暴脾气,当仁不让的怼回去:“我说的,怎么了?”
“你说的……”
苏窈窕嘡嘡走上去,抬起右手,厚墩墩的肉掌像熊掌一张,反手一记耳光,朝黑子脸上扇。
黑子能当临界榜的主持,也不是吃素的,本身修为不低,罗霖刚才就听旁边的人说,他承受量有3.1L,还是个四晶二体的武士!
晶体分布的部位在双臂,看到苏窈窕出手,黑子立刻张开手臂,用结晶部位格挡。
结果苏窈窕那一掌打到手臂,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把他整个人都打飞了,从高台上掉下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荡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随后,苏窈窕卷起衣袖,露出双手,左右手的手背上,各有三大块红色结晶,原来她是六晶二体!
本身吨位就不一般,晶体力量系数又比黑子高两个档次,打赢也在情理之中。
苏窈窕一击获胜,站在台上,得意洋洋的取笑黑子:“本事不大,口气不小,现在看看是谁滚下去了?”
黑子气不过,找理由为自己辩护:“你就是仗着自己吃的胖,那根本不是晶体的力量。”
“放屁,那你来打我,老娘我站着不动!”
“打就打,跑到17洞来撒野,真以为没人治的了你?”
再打下去,吃亏的还是黑子,他们两人的实力,罗霖在底下看的清清楚楚,起身劝阻:“行了,不要耽误正事。”
这话给黑子留了个台阶,黑子不吱声了,苏窈窕好奇地打量罗霖:“你就是17洞的圣师?”
“对。”
“长的倒是不错,我卖你个面子。”
苏窈窕给他抛了个媚眼,他全当没看见,这个吨位他实在是接受不了,看见这娘们儿,他十分想念大牛。
测试重新开始,黑子给苏窈窕戴上毒气面罩,装上线控吸盘,拧开阀门,红雾顺着导管流入毒气面罩。
监控仪上的数值节节攀升……当警告音响起,黑子关上阀门,最终数值停留在3.52L。
台下响起惊呼:“我的天,她又有提升,上次还是3.46L,这一次升到3.52L了,进步好快。”
“难道吨位跟承受量成正比?”
“不会吧,那我们这些怎么吃也吃不胖的瘦子,岂不是很绝望?”
“你们看,她升到第四位了。”
测试完,黑子从临界榜上取下苏窈窕的竹签,放到第四的位置,上面是前三名,名字依次是——东方白、无名、朱镇国。
东方白他认识,17洞里的一个17岁的年轻人,不管做什么都是气冲冲的,年轻气盛,血性十足,对他十分尊敬,每次见面都弯腰90度鞠躬。
原因可能是自己治好了他父亲的中风后遗症。
排名第二的是无名……名字很特别,也很陌生,估计也是其它洞的人,等会出来了才能知道是谁。
至于排在第一的朱镇国,他再熟悉不过了,17洞洞主,朱镇国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个沉稳的政客,没想到在修炼上这么有天赋,竟然以4.2L的承受量,名列临界榜第一。
兀自沉思时,苏窈窕走下高台,坐到他旁边,笑眯眯的抓住他的手:“罗圣师,要不要考虑来我们18洞,来18洞送老婆呦。”
罗霖往回抽,手居然抽不出来。
果然是个女汉子,好大的手劲,罗霖只好让她抓着,随口道:“老婆的问题我自己能解决,不劳你费心。”
“17洞发生了几次暴乱,女人都快死光了,没死的也跑到下面去了,呆在这种没有人权的地方,有意思吗?”
忽然站出来一个白衣少年,怒气冲冲的斥责她:“你们18洞就有人权了?男人不过是苦力和种马,女人是生育机器,你把那里搞的一团糟,也好意思来指责我们?”
抬头一看,原来是东方白。
东方白的话激怒了苏窈窕:“小屁孩一个,你懂什么,有孩子才有未来,我让大家多生孩子,是为了……”
“为了什么,你养的活吗,现在食物全面短缺,大人都吃不饱,哪有空管孩子的死活?”
“我既然让她们生,就有办法养活。”
东方白不屑地冷笑:“圣师提出的毒气修炼,就是唯一的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我看你的办法,就是把生的孩子都吃了吧,胖的像头死猪,哼。”
东方白不但骂她死猪,还说她吃婴儿,把苏窈窕气坏了,看样子想动手,东方白不依不饶:“还有,圣师的手,也是你能摸的?”
话题忽然转到罗霖身上了。
“我就摸了,你能拿我怎样?”苏窈窕说。
“松开。”
“不松。”
“圣师宽仁,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可不会,再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东方白抬脚把旁边的石墩给踢碎了。
看来他的晶体凝聚在腿上。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洞道里又进来一批人,他们身披黑长袍,苍白的脸隐藏在兜帽里,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无声而有序的走进小广场。
隐约看到他们的额头上有一枚新月伤痕。
这是末日派的标志。
16洞的末日派很神秘,几乎从不出来,也不让外人进,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道听途说的传闻很惊悚,说他们每周献祭一个活人,用来供奉他们的神袛——红死魔。
他们来到17洞,关注的焦点立刻变成了末日派,苏窈窕和东方白也停下了争执,齐齐朝他们望去。
一行人进来后,分列两侧,最后面的人是头领,那人全身裹在黑袍里,黑袍拖在地上,像幽灵一般飘进来。
场中无声。
那人走到台下,揭开兜帽,露出干枯的长发和一张消瘦苍白的脸孔:“我是无名,轮到我了吗?”
跟他阴翳的眼神对视,总让人莫名的心惊,黑子微一愣神,示意剩下的没几个了,可以让他先测。
无名走上台,瞟了眼临界榜,在测试开始之前转向罗霖:“请问罗圣师,你的承受量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