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月儿。
胡闹几番,我还是同意改称呼了。要不就晟哥。他说好。
晟哥会陪我看美剧,看宫崎骏电影,看杰伦的演唱会,听各种相声段子,我爱的东西他都似充满了热情,我自然心生欢喜,但我也不会忽略他高超的演技。
不管几分真,与他相处,确是十分的愉悦,讲话做事不用过大脑,从来不会有尴尬,这种相处方式,透气性极好。
以至于,我以为我已经忘掉了某些东西。
只是白日欢愉一过,夜里的孤独更觉冰凉。每晚辗转反侧,各种症状一起袭来,每每加大药量以求片刻安歇,药物的副作用又像个定时炸弹一样,说头疼就头疼欲裂,说头晕便是“天也眩来地也转”。我自是积极治疗,但似乎效果并不明显。
小米说我,挖一个坑去填另一个坑,那一个填不住,这一个已经陷进去了。
我不听,我说此时就算给我鸦片,我也吸。
尽管小米对我的做法十分反对,但我和晟哥的约会,却是愈加频繁了。
到国庆节时,气温突然降低,大风刮来,昨天还是短袖,今日穿了外套尚不能御寒。而且还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小米做了早餐,吃完就出门约会了。我穿衣洗脸,觉得身上一阵寒凉,又是头疼,晟哥约电影我也无心去,只缩在卧室里,拥被取暖。
我正百无聊赖,听到敲门,懒懒散散的起身,开门。
晟哥站在门外,身上有些寒冷的潮气,头发湿漉漉的。
他一脸忧虑,说:“晓月,你没事吧?”
我笑:“能有什么事。”
他说:“没事就好,今天你突然说头疼,就担心你。
我说:“并无大事,天一冷就这样。”
他说“那就好。”
我看他头发有雨珠,递个毛巾给他,他笑着凑过头来,我笑,只得给他擦头发。他解释说,车进不来了,停外面,走进来就湿了身。
我手指触到水,浑身冰冷。我想起以前每次天冷,都会有双暖暖的手把我拉入一个暖暖的怀抱。念头一闪而过,令我更觉寒凉,不由打了个冷战。
晟哥四下扫量一番,想找件衣服给我。我说,不用的,晟哥,我没那么冷。
他打开双臂,笑着说一句:“晓月,到哥哥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