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将眼前三十二人尽数全部打倒,即使这三十二个人个个身高马大,手里拎着实心铁棍武器,可是在李朗这个异常生理表现的生物面前,这些普通人类对李朗来说无疑都是馅饼而已,他们注定要被李朗锤击到生活不能自理。
场面上几个人伤的特别重,但大部分还是骨折而已,只有头领付出了巨大的痛苦,毕竟他的手腕生生的被李朗扯断,地上嚎叫不断,李朗说:
“回去给你们老总带话,来多少人都是同一个下场,抹干净脖子等着我上门问候吧!”
说完,李朗头也不回的走远,只留地上一片狼籍,苟延残喘呻吟不止。
李朗回到了传达室,通过窗户看到肖沫沫正在百无聊赖的翻着奉京日报,李朗打开了传达室锁门上的锁,肖沫沫刚才还担心一大堆人乌泱泱的冲进了厂子里,李朗一个人能吃得消这种场面么。
没想到李朗完好无损的站在了肖沫沫的面前,肖沫沫当然不会相信李朗会凭借自己的力量打倒这三十多好人高马大的家伙们,肖沫沫是不相信的李朗一个正常年轻人有这种实力,青年人的王石都做不到。
一个人实力再强,也不可能打败这么多人,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打不过群狼。
肖沫沫只是觉得李朗安然无恙的逃回来,可能是他对国营厂太过熟悉,毕竟他是国营职工的孩子,又在这打更上班,他周旋了其他人,抄小道跑了回来,但是他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让肖沫沫心中也疑惑,这是他的血还是这群混混的血,可是他身上又没有明显的伤口。
肖沫沫刚想问是不是阿四招来人找他麻烦的时候,李朗微微一笑,对肖沫沫说:
“走吧,现在安全了,你可以回家了,放心,你初中的事我不会说。”
肖沫沫哦了一声,想说的话欲言又止,她伤感茫然的站起走出了传达室,就要走出国营厂大门的时候,李朗又喊住了肖沫沫,等着肖沫沫回头的时候,李朗又在她手里放了五张龙国币。
“欠你的总该还上,打个出租车早点回家吧。”
肖沫沫点了点头,脸红的向李朗挥手告别,倩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大概过了半小时钟头,一大群人哎呀哎呀呻吟不止的穿越了李朗传达室门前,李朗就站在传达室门口,靠在门框上看着这群残兵败家离开国营厂。
三十多号爷们没有一个敢抬头看李朗的,毕竟他们的头领的手腕硬生生的被李朗掰断,那个铁圈子也是赫然让他们这群自视甚好的家伙们感到触目惊心,这是什么力量?这是人该拥有的力量么?
一群人彼此搀扶丢盔弃甲的离开了国营厂,最后的头目手腕处鲜血流淌不知,另一手拿着断手,脸色苍白的最后离开国营厂大门。
李朗哎了一声:“别忘了给你们老板带话,好好等着我,我一定会亲自送上我的问候。”
混混头领来不及说话,只是匆忙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国营厂门口。
李朗嘿嘿一笑,关了门准备洗漱听广播,休息。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这群人好像百鬼夜行一般加快了脚步,急急行军,找了最近的一家医院赶紧治疗身上的伤势,头目尤其着急,这断手及时治疗还是有治好接上的可能。
国营厂离着解汇碑人民医院非常近,几十个社会人士匆匆忙忙的了医院,晚上值班的大夫护士们看到这群脸色不善的硬茬子门丢盔卸甲的跑进来,嗷嗷乱叫。
大夫护士们赶紧上了担架和纱布,这一下来了这么多病号,其中还有一个肾脏裂缝,还有一个手腕分离的,血淌的哪哪都是,大夫都惊了,匆忙招呼着外科手术大夫安排手术,一边报警找来了警察。
这么大的伤亡事故要及时通知警察。
混混头子安排自己手下进了医院第一时间就打通了周老四电话,周老四第一时间就开车赶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整个医院都乱成一锅粥了,周老四要找混混头子问个明白的时候,其中之一的混混对着周老四说:
“我们头手腕被撕裂了,在手术室做外科手术呢。”
“怎么一回事,不是让你们去收拾那个小牛犊子么,怎么着了?受埋伏了?”
周老四一脸惊色,混混听到周老四这话,本来想着周老四这老狗东西是不是装蒜让他们去送死的,可是听着周老四颤抖的语音,也知道这周老四也是低估了李朗的战斗力。
说话的混混受伤不算严重,不过是肩膀脱臼了而已,他苦笑着对周老四大老板,说:
“什么小牛犊子啊,这是牛魔王啊,一个人把我们三十多号人,加起来七八吨重的爷们都给放倒了,人家什么事都没有,感觉解决我们比喝水都简单,他什么伤都没有,倒是我们全体骨折了,有一个脾裂了,大夫说有生命危险,至于头头他的手硬生生的被那牛魔王给扯断了,扯断之前还把铁棍子掰弯了!”
周老四看着眼前八尺混混收到了巨大的冲击,这可是不小的惊吓,好像见了鬼一般。
周老四叹口气,想着自己终究是大意了,以为靠上屠山就高枕无忧了,殊不知这个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看来这个小家伙李朗跟聂小犬是同一个来路,妖精圈子里的。
他沉思了一下,刚想拨打电话的时候,从医院外面走来一波穿警服的。
周老四定睛一看,心中暗骂这医院的大夫护士可真够事币的,这么点事还打妖妖灵。
为首的警察看到周老四这张老面孔,幸灾乐祸的说: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的人被打伤了?跟谁斗殴催收被收拾了?”
来医院的警察自然认识周老四这个社会人物,看他吃瘪,警察们也乐见其成。
周老四赔了一个笑脸,说:
“哪什么斗殴,现在政策我们还不知道么,扫黑除恶,我们早不干那个了,这不是么,我们最近在搞保安公司训练,两拨人对抗脾气上头了,打出一点火气了,纯粹就是公司内部训练演习上头了。”
这话倒是说的过去,周老四的确是成立了一个保安公司,这手下三十多人正好都是保安公司的人,有编制可查。
警察看着周老四逆来顺受的样子,没有了几年前嚣张跋扈的样子,倒是特别受用,开玩笑的说:
“没有打架斗殴?就是演习出了点状况?”
“当然啊。警官,如果是打架斗殴,你见过我这三十多号人打架斗殴集体受伤,那咋不见对面有人躺在医院里呢,小事,用不着你们操心。”
警察看着周老四企图点烟,用手指了指墙上禁止吸烟的标语,问道:
“那怎么还有进外科手术室的?”
周老四轻轻一跺脚,将抽出来的烟挂在耳朵上,对着警察解释道:
“在手术室的是我的保安经理,赶巧他出点意外,跟演习不是一件事。”
周老四胡诌八扯的终于把警察糊弄走了,他看着医院上下忙里忙外的,给周贤寺打电话汇报一下工作。
电话嘟嘟的响起,三十秒电话通了。
“周老板,我这边栽了,本来不想在电话里说的,但也是突发情况,我这两个货物销售点被聂小犬和他的跟班给端了,价值七八百万吧,然后呢,我找人弄他们,没弄过,自己人栽了,伤了四十多个,其中有一个手腕被干断了。”
周老四汇报情况尽量往严重了说。
电话那边周贤寺听到周老四的汇报,问道:
“你们去找聂小犬的麻烦还是那个小年轻的麻烦?”
周老四赶紧解释:
“谁敢找聂小犬的麻烦,且不说大老板禁止我们这些人找聂小犬的麻烦,单说聂小犬的战斗力,我也是见识过的,去找她麻烦,我们恐怕会伤亡更惨重,有死的也说不定,是那个小伙子,估计也不是个人类,我这保安公司三十多个人都是练家子,各个人高马大,还是带着武器去的,让他一次性报销,全送进医院来了,刚才警察还来了,我好不容易给对付过去,这事怎么弄?我们这么下去,东西没法卖啊?”
周老四把担忧说了出来。
那边沉吟了二十秒,接着说道:
“没事,我从南新罗国找个高手去处理那个小伙子,你也从南洋找个高手吧,就上次处理王石的剑福省蛇王手法就可以,我们联合起来把聂小犬那个跟班杀了,杀不死搞残也行。”
周老四听了周贤寺想了半天想出这么个主意,苦笑道:
“不是我不找高手弄啊,只是上次南洋的剑福省蛇王杀王石的时候被宰了,这次只能靠大哥你安排高手人物来处理这个事了,我这边损失惨重,只能助威呐喊了!”
周老四知道周贤寺是南新罗国人,在那边有着深厚的黑道人脉关系,估计能找来狠角色,解决掉李朗这个心腹大患,不然剪除不掉李朗,就打不退聂小犬缉毒的心,这洗衣粉生意就没法进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