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见棺材不下泪!”
对于领头男子的负偶顽抗,陈玉不屑的冷笑一声,当真以为他没有手段整治他们。
“唉!何必呢!到最后还不是要说!”
话落,陈玉也不在说什么。暗中吩咐胡媚看好他们,而他则转身走出门外,假装拿东西,实则是从虚界环里把东西拿出来。
四人不明所以地看着陈玉走出门外,不知道陈玉要干什么。等陈玉重新走进来,手里拿着几捆绳子,和一个小包,顿时明白陈玉在准备刑具准备撬开他们的口。
对于陈玉的作法,领头男子暗自冷笑,要知道他们做一行可是经过特别的训练,不会因为区区几个刑拘而吐露真相。不过领头男子很惜命,他眼珠子乱转,在思考要不要等下假装受不了刑罚,真真假假的供述出来,再找准机会逃出去,他对自己的逃生本领还是挺有自信的。
至于几个属下,他只能暗中说声抱歉,同时心中对出雇佣任务的人一阵咬牙切齿,在情报上竟然说什么无害高中生。无害你个头,别让他知道是谁坑了他们,不然非崩了他全家。
陈玉不管他们此时的心理,一一把他们四人绑起来。本来他准备直接把他们四人都控制住,但胡媚的一番话让他改变主意。
“不错,这四人倒是不错的实验对象!”
陈玉咧着嘴笑起来,那眼神看得四人心里一阵发毛。
陈玉从以前就想改良那老师傅交给他的秘法,但因为对其中的理论不懂,无从下手。在拥有修为和有前世的一部分记忆后,他就重新有了改良的想法,但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时间,耽误了。
现在正好有人给他试验,他正好也有时间放手干。残了废了没关系,反正大家都是敌人,如果因祸得福,那更好,收为手下后更能为他做事。抱着这样的想法,陈玉更起劲了。
不过为了不影响邻居,陈玉在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圆盘。可别小瞧这块圆盘,这可是块阵盘,是陈玉那几天捣鼓出来的小玩意。
这块阵盘叫静音法盘,能屏蔽声音,让外界听不到,还有一点致幻效果,其覆盖的范围两丈左右,没有什么攻击力,是个简陋的劣等品。真正的静音法盘覆盖的范围最起码的都有千丈以上,而且不仅静音还阻隔神念、屏蔽各种信号波动,是非常强大的辅助战略阵盘。
但劣等品还有劣等品的优势。虽然被简化过后很多功能都不能使用,而且范围还缩小到令人不忍直视的两丈左右,但它却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启动它的能量非常小,只需要陈玉一点真气就能使用,而且耗能少,一点真气就能用几个小时,非常适合陈玉现在用。
当然简化静音法阵陈玉可没这个本事,但他不会,他麾下的九大守关者有妖会,所以在那守关者的意识上线后,在旁边指点做打手,最终陈玉弄出了这个小阵盘。现在陈玉拿出来也有测试一下效果怎么样。
启动好阵盘后,陈玉就开始对四人狠下毒手……
一个小时候,陈玉满意的收回手中改良的数据,而此时的房间就像被火车犁过般,各种家居洒得满地都是。四人的眼神也不再如之前般桀骜不驯,看陈玉的眼神就像看恶魔一样。
陈玉检查了四人,发现四人都运气不错,整个身体素质居然都小小的提升一把,虽然过程实在太让人无法接受就是了。
但可喜可贺,这四人达到了陈玉的收服标准,所以他准备控制他们,就是不知道此时的四人知道陈玉的想法做何感想。
至于在实验过程中四人述说的内容,陈玉一个子都不信,反正等下控制住他们,还怕他们不乖乖招出来。
想到就做,陈玉也不废话,从小包里拿出四个稻草人,分别在稻草人身上滴了一点四人的血,然后开始念念有词,就像跳大神一般。
四人看着陈玉这般诡异的操作,内心感觉到一阵阵毛骨悚然。若是之前,他们不会有任何感觉,甚至会大肆嘲笑,毕竟都是亡命之徒,谁还信这些,害怕的都回家种田了,但经过陈玉调教后,他们的三观都崩得差不多了,开始疑神疑鬼。
看着四人的表情,陈玉暗自点头,证明他这个逼没有白装。
没错,这一切都是陈玉装的,目的是让他们恐惧并且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但其实想要控制一个人,哪有什么绕绕弯弯的,无非就是控制一个人的生死,而他的血脉恰好就是这方面的专家。
说起他的血脉,那可是相当有名,他的血脉是他前前前……N个前世的告死鸟血脉,也被人称为衰神血脉。他当年的拿手绝活可是诅咒,靠这手闯出偌大的名声,当年惹到他的人,都被他咒得怀疑人生。
说起来,陈玉怀疑之前跳崖的时候运气诡异,没想到还真是因为他血脉的原因导致的。
不过他记得当年的他没有留下血脉的,也正因为如此,他当年还在高塔内准备了他一点本源血脉,准备在某一世真正苏醒后转化自身的血脉,但没想到他这具身体竟然有他当年的血脉。
这一点可就有意思了,他猜测可能是他这具身体的某个先祖在他当年转世后得到他的一丝血脉之力,将其污染改造自身的血脉。为什么说是转世后,因为在陈玉当年到最后转世的时候都没有发觉有人拥有他的血脉。
不过他记得想要改造自身的血脉可是有实力要求的,这么说这具身体的祖先还是个实力不错的强者,就是不知死了没有。又或者说是某些人出手改造的,目的可能是为了炸出他,观察他的状态,就是不知那些人掌握了几分……
想到这里,陈玉心中一凛,没来由的一慌。
希望我的后手能起作用。他想到。
“少爷,没事吧!”
看到陈玉凝重的脸色,胡媚担忧道。
“没事!”
陈玉摇了摇头,没有将他的猜测告诉胡媚。层次不一样,说太多也不过是徒增担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