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翟情真的就这么轻易被打倒?
答案显然不可能。
“萧脉”大手一翻,灵力快速运转,一个青色纹路浮现在飞刃的身上,出击的那一刻快速变成一个平面,上面有一股强大的吸食之力,极为轻松的吞噬掉了那一掌。
“萧脉”自然看出了萧脉的意图,冷哼一声道:“该结束了,谁一切。”
萧家心法的确有梵语保护着,但是翟情却依旧不惧怕,虽然会短暂性的对这种心法产生影响,但是努力克制还是有效果的。
白光一闪,只见翟情已经变回了自己的样子,手持着戬渊刀,坚毅的脸上带着坚定的光准备发起攻击。
“没用的,我萧家心法你是破不了的。”
萧脉看着他的举动,嗤笑一声道。
笑话,那梵语可是他爹专门找的大师加持的,这种梵语加持不仅不会破坏萧家心法的正常运转,还可以应对其他功法上的碾压。
可是就在萧脉信誓旦旦的确认翟情破不了的时候。
反转出现了。
巨大的“萧”字垒塔虽然依旧干扰着翟情,使他的灵力已经明显出现了絮乱,但是凭借着超强的意志力,努力将灵力输送到戬渊刀上。
手握住刀柄,大喝一声,那戬渊刀的刀身变得莹润通透,散发着一股子锐气,狠狠的劈向垒塔。
只见那“萧”字垒塔上因为这一劈,硬生生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缝。
而周身的金光也因为这惊天一斩而变得黯淡了不少。
“那加持的梵语是什么来头?”
希九眼里全是疑惑和不解,竟然可以加持道心法里。
许翊沉声道:“梵语是一种可以加持功法的一种方法,还有梵术。据说梵语比较纯净,拥有进化的力量,很多人都在会梵语的梵术师来为功法加持。萧家就在其中,这次的比试,可以看出来翟情对付萧脉没有往日的那么轻松了。”
“我感觉这梵语蛮奇怪的。加持在的心法上的确是纯净的力量,但是纯净下隐隐感到还有一种气息,让人感到很危险。”
希九皱着眉回答道。
萧家心法被翟情破除了。
萧脉满脸铁青,气血翻涌。
满口的血腥味告诉他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假象。
翟情一脸轻松的看着他,站在距离他一米的地方,仿佛在无声的嘲笑他就这点能耐。
戬渊刀可是灵品中的精品。
加上翟情已经是七阶大灵师了,对付萧脉还是容易的。
突然红色,白色两道光芒宛若两轮骄阳当空而照,璀璨的光芒耀人双目,巨大的能量流如山洪爆发一般喷放而出。
“我想我们还没完!”
“萧家心法,第二式:赤阳烈!
红云卷起,赤色的热度在增长,在蓄力……爆发!
面对这样的阵势,让翟情微微蹙起眉头,将戬渊刀收回。
面容严肃道:“千幻术,折影残枯!”
天好像突然黑了下来,无数的光芒在慢慢散开,形成一颗巨大的星辰照射着四方,刺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而在那星辰的背后却是一个巨大的阴影。
暗自蕴藏着枯竭之力。
两种力量的结合,极为诡异,让台下的弟子和长老们成功的变了脸色。
黑,红,白三种颜色的突起,像是要把擂台的结界穿透一般。
几位维持结界的长老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心里不禁暗骂这帮小兔崽子动不动放大招施加压力。脸上却是一片欣喜。
黑白交映的星辰与那赤红色的攻势碰撞在一起发生了巨大的火花。
冲击力极大,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感觉,让在坐的弟子深深的将这一刻铭记在心。
“碰!”
只见那星辰背后的影子彻底将星辰笼罩住,只剩下了黑。
无尽的黑,代表着枯竭,散发着孤寂与冷酷。
转眼间力量越来越庞大,枯竭的力量在蔓延想要把光明转换为枯竭。
随即赤红色的光越来越弱,也被那枯竭之力转化了。
萧脉怔怔的看着这一幕,一股无力涌上心头。随即他笑了笑,洒脱道:“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
胜负已分,他也不想在纠结什么了。
钟老看着这两个内阁中优秀的弟子,不禁笑了笑宣布这场比试结果。
不言而喻,肯定是翟情胜。
“啊啊啊啊,太激动了!高手对决!翟学长厉害!”
“翟学长第一!翟学长厉害!”
面对众人的欢呼和赞美,翟情微微一笑,不在说话,深深的看了萧脉一眼后从容的离开了擂台。
“这翟情,又变强了。”
许翊感叹道。
“没那么简单。那萧家心法散发令人心悸的感觉,翟情赢的并不轻松。”
希九搓搓手,放轻松后一脸认真道。
“这道也是。”
许翊若有所思道,随即一笑,那家伙爆发力惊人,想必修复力也不容小觑。
“小情人,今日状态不错啊,不过那萧脉的萧家心法也是极为刁钻。”
少年还是一脸痞气,不过笑容中透露出一丝认真。
离开了擂台,翟情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最后那一击基本把所有的力量都耗费干净了,那萧家心法极为古怪。
看似是干扰,实则可以导致灵力絮乱,自爆身亡!
那梵语加持下的气息莫名有些古怪。
此时的翟情,顿时气血翻涌,视线有些模糊,嘴角的鲜血彻底暴露出他的状态。
“喂!翟情!你怎么了!”
少年焦急的面容慢慢变得模糊,直到视线里一片漆黑。
“这萧脉虽然输了比赛,但是却也没让那翟情好受。关迷听到翟情昏过去的消息,连忙去守着了。”
莫太枯唏嘘道。
而坐在云枫旁边的还有一个人,身穿长袍,身材消瘦,削瘦苍白的脸显得他更加瘦弱。
这人便是长老会中最年轻的长老,韩舒。
年仅二十六岁,就达到了八阶灵圣的恐怖实力,实在让人望尘莫及。
更主要的是还有着极为恐怖的洞察能力。
“韩舒,你怎么看。”
韩舒茶色眸子微微一转,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有些不情愿的抬起头,不健康的唇色微微一抿:“梵语,有问题。”
在场的个个是人精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梵语上有什么毛病?”
云枫继续问道。
韩舒低垂着长长的羽睫,遮盖住了眼里的神色,微微撇了撇嘴,瘦弱的身体有些委屈的向后靠拢了一下。
不说话。
云枫嘴角一抽,却也不敢太着急。
毕竟这韩舒性子古怪,有点像小孩子。
呸,小孩子都比他好哄。
云枫心里无比唾弃道。
“十根棒棒糖,你看怎么样?”
莫太枯一脸亲(诱)切(惑)的看着他,循循善诱着。
韩舒猛的抬起头,茶色的眸子满满的都是光亮,仿佛莫太枯就是那十根棒棒糖一样。
“五十根。”
“太多了,牙会疼。”
“那就一百根。”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