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最疼你了,如果有人真的欺负了你,大妈都会帮你的,只要不害人就好。”垣能大妈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这也是她的底线。
她到了太阳部落,是库力和安若晞收留了她们,她们努力融入太阳部落,不想被欺负,但是也不想给太阳部落带来麻烦。
那才是罪过了。
听到恒能大妈的话,伊初的想法逐渐的确定下来,她的脸上挂起了冷冷的笑意,眉头拧起。手慢慢的探向口袋。
“怎么了?”恒能大妈感觉到了伊初的异样,她有些好奇的看着伊初问道。
“那你愿意为我死吗?”说话之间,伊初将放置口袋中的那个匕首抽了出来,还没等大妈反应过来,便狠狠的向下扎去。
只见闪着锋芒的刀尖直直的刺入了垣能大妈的心窝里,一瞬间,血飙了出来。
“啊?”恒能大妈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痛,浑身猛然麻痹了起来。
她啊了一声以后,再也没能说出其他的话来,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以后,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恒能大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她还没有死,但是两眼盯着伊初,满满的不可思议和痛苦。
“恒能大妈,既然你不愿意害人,那你就去死吧,刚刚我已经问了你好几遍,既然你都确定了,最疼爱的人就是我,那么为我而死,这样你总该心甘情愿了吧。”
从伊初的唇角处阴森森溢出一抹笑来,她拧着眼,走到了恒能大妈的身边,蹲了下去。
看着面前的垣能大妈,手握住了她胸口的刀,慢慢的将刀旋入,刺深下去。
“伊……初,你……怎么会……”恒能大妈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啊?”伊初看着那溢出来的鲜血,竟然觉得格外的耀眼,看起来十分的舒服。
“你……对我……对我……做出这样的……事,难道……晞……所说的那些……真的……是你……”
胸口的刺痛,让恒能大妈张大了嘴,她看着面前的伊初,有些无力的开口,只感觉胸口处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失,意识也一点一点的模糊。
“是啊,恒能大妈,那些坏事都是我做的,羽湳是我推的,苘蒻也没欺负我,都是我骗你的!还有,这一切,都是我故意的,就像现在杀了你一样。”
伊初唇角处的笑慢慢的扩大,她松开了握住匕首的手,然后拍拍手,站起身来,笑着道。
大妈已是将死之人,也没有必要再骗她了。
“你……原来是你,亏我那么疼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垣能大妈颤巍巍的想抬起手,但是她已经动弹不了的,此刻的她,脸上全是后悔。
“垣能大妈,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你的死,我会推给苘蒻,到时候,一命抵一命,我会找一个人陪你去神域的!
恒能大妈,你应该感谢我,你是被我杀了,一定回去神域的,哼,我把羽湳推到水里,都没能让苘蒻有麻烦,
这一次,杀了你,我看她还怎么逃脱,你不是说,太阳部落不会让人白白被杀么,呵呵,我就等着看,苘蒻是怎么一命抵一命的。”
伊初看出了恒能大妈的意图,踢了踢恒能大妈。
恒能大妈瞪着眼睛看着伊初,胸口的致命那一刀,加上气急攻心,就这样死不瞑目。
直到垣能大妈不动了,伊初才慢慢悠悠摇了摇头,将沾染这个血液的手看了一眼。
“好多血,我得赶快去处理掉。”看着手心处的血迹,伊初甩了甩手,眉头微皱,将垣能大妈踢开后,便快速的跑了出去。
现在,她的身上可不能沾有任何的血迹才行。
杀了恒能大妈,伊初就要开始自己的行动了。
得快点处理了这些血迹。
垣能大妈的眼在伊初走后,慢慢的又挣扎了下,然后在最后一丝光影消失之前,在自己的手下方,用自己的鲜血画了一个符号。
“怎么这么多血,真是烦人。”伊初咒骂了声,便快速的然到河边,将手,还有身体处带血的地方,都仔细清洗了一遍。
都怪恒能大妈,都刺了那么久,还不死,罗里吧嗦那么多话以后再死,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伊初一边清洗自己,一边嘟囔着。
她四下看了看,还好这里没有人。
刚起身时,伊初衣服间的项链露了出来,血红色的印记吸引了伊初的视线。
这是伊初一直带着的一个月牙形的项链,这是用一个兽骨做的。
这样子的兽骨其实很是常见,但是伊初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很喜欢,然后就拿了回来,用藤蔓拴着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认为很好看,所以,一直带着的,刚刚杀掉垣能大妈时,不小心沾染了点血迹。
“真恶心,怎么这上面还沾了血。”伊初的眉头微皱,嫌弃的叫了声,才又低头,将带着血渍的项链拿出来,用水洗了干净。
将浑身整理好之后,伊初才慢慢露出一抹笑来。
伊初没有发现,在对面,有一个正在树上抓鸟蛋的一个人看到她了。
她身上的血迹,还有在河里清洗时候,河水中变的泛红了,他都看的清楚。
其实,身上有血迹并没有人会放在心上,因为女人们有时候会需要处理一些野兽的尸体,难免身上会沾上血迹的。
来清洗一下也是很正常,所以,这个人并没有放在心上,更加没有跟伊初打招呼。
“事已经办好了,就差把苘蒻引到那个屋子里了!”伊初慢慢的站起身来,开始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现在的她,肯定是没法说动苘蒻过来了,苘蒻那边已经对她有警惕之心了。
“那该找谁去把她引到那里呢?”伊初一边想着,一边往上游走去。
她不知不觉,已经走过了下游,来到了上游了。
上游和下游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所以上游的人是不会看到下游的人的。
“晞给你们酿的酒喝了没?我怎么觉得喝得晕乎乎的?”
”但我家的男人特别喜欢。”
“我家的男人也喜欢!”
思索之间,一阵欢笑声传了过来。
迎面走来了几个端着洗衣盆的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