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生一想到到手的钱都飞走了,于是也害怕起来,他拉着张全美的手问:“妈怎么办,怎么办,要是没有钱我可怎么办,他们会打断我的腿的?”
以前向冷萌萌要钱的时候,只要软磨硬泡钱总是能拿到手的,可是这一次,冷萌萌却这样决绝,竟然连一分钱都不给!
张全美思索许久,心头一横:“就算那个程浅言那对付又怎么样,蓝海设计也有萌萌的股份,我们去找萌萌拿点钱,管她程浅言什么事,明天就去公司,不行的话就叫上你的奶奶,我看他们还敢打人了不成!”
冷萌萌下了楼,进到大厅的时候,忽然被人拦住:“靓女,来喝杯酒呗,我请你。”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冷萌萌拒绝,可是对方却不放行,她有些生气,“先生,请您让开。”
“靓女,喝一杯嘛。”男人猥琐的微笑,看着冷萌萌穿得这样严实,不解的问,“这里开了空调,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说着,就伸手过来,冷萌萌立即后退两步,却不想撞上了另一人。
然后,几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人圈住腰肢,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去看是谁,挣扎间就听到了一道清凉的声音响起,却是对调戏她的那名男人说道:“不好意思,这位靓女已经有约了,别人的请的酒,她是真的不吃。”
猛的一下,冷萌萌背脊一颤,侧过的目光看清了男人的脸。
竟然是顾宇初。
今天可是中秋节,他不在家里陪家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被一番挑衅,多有不悦,他怒指顾宇初,问:“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看上的妞你也敢抢?”
“哦?”顾宇初微微一笑,反问,“那你知道我又是谁吗?我的妞你也敢抢?”
同样的话,他轻描淡写就还了回去。
那人怔住,不解问:“你是谁?”
顾宇初心情似乎很好,难得的好脾气,然后自报家门:“凌岳博雅集团执行首席,顾家排行老二,顾宇初。”
他言语轻飘之中带着嚣张,语调散漫,倒是有些雅痞之感。
然后冷萌萌就看到对面的那个男人先是一怔,然后就恍然大悟起来,连忙赔礼道歉:“抱歉顾二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原谅我刚刚的无心之过。”
真他妈的衰,顾家的二少爷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况且今天是中秋节,谁能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顾宇初,真是倒霉!
顾宇初依旧还环圈着冷萌萌,他笑意淡淡的说:“你跟我道歉做什么,你又没有惹到我。”
男人一怔,一时间里也有写发懵,但是看到被他圈在怀中,顿时明白过来,连忙又给冷萌萌赔笑:“抱歉小姐,我刚刚不知道您是顾二少爷的人,多有得罪还请接受我的歉意。”
这是,顾宇初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样,你原不原谅他?”
冷萌萌也不知道顾宇初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她现在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得对那人说:“你走吧。”
可是那人哪儿敢走,他又望向顾宇初:“顾二少爷,我可以走了吗?”
“滚!”顾宇初冷吼一声,语调冰凉,然后搂着冷萌萌就朝里面走去。
等走到回廊处的时候,冷萌萌第一时间挣脱开,并且为了安全起见,距离顾宇初又三四米远的距离。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宇初挑眉,好像刚刚是他帮她解决了不小的麻烦,结果这人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这样戒备着他。
他就这么不像是好人吗?
冷萌萌全神戒备,紧张的问:“是我要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萌萌,刚刚是我给你解决了麻烦。”顾宇初简直是哭笑不得,“你这翻脸不认人和提上裤子不认人的速度真的是一模一样。”
“顾宇初你不要乱说!”冷萌萌恼羞成怒,厉声吼道。
她一定是上辈子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所以这辈子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爹不疼娘不爱,还要被顾宇初纠缠。
“我说的,可都是事实。”顾宇初说着,忽然上前,先她逃离的速度将她抵在墙边,双手制止了她逃离的方向,“上次你倒是聪明,知道用程浅言来对付我,但是你以为程浅言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我?还是觉得我哥会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我?”
况且,顾陌年已经帮他解决好了一切事情,冷萌萌不会再找程浅言了。
所以,哥还是亲哥的好。
“顾宇初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冷萌萌气得满天通红,加上刚刚张全美打了她一巴掌,半边脸都已经肿了起来,“我求你,放过我可以吗?当年你并不吃亏,我也没有占到便宜,我们以后不要来往了,可以吗?”
“谁说我没有吃亏?”顾宇初挑起眉头,那样认真,“我都还没有准备好,就被你吃干抹净,你这都还没有赚,那什么才叫赚?”
“顾宇初,你是名门大少,你身边不缺女人,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要来纠缠我?”冷萌萌委屈得不行,她真的不愿意见到顾宇初,真的不愿意。
她不会知道,因为他,她后来都经历了什么。
“可我就喜欢调教不听话的女人。”顾宇初笑,一下逼近向她,“冷萌萌,是你自己来A市,我可没有求着你来。”
“我是A市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来A市?”她气急之下一通怒问。
安城是A市下面的县级市,发展也算可以,她便是安城的人,她回来A市怎么了,怎么就招他惹他了?
顾宇初才不听这些道理,他只是低声说道:“你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觉得我当初怎么那么悲催,竟然让一个女人给吃干抹净还被甩了,你可知道,向来都只有我给女人定规矩,你却来给我定规矩,你当我顾宇初是什么?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随便男人?”
“顾首席驾驭女如同过江之卿,难道不是随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