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住酒店怎么能比家里,你今晚就别走了。”林可遇也是出言挽留江舒意。
“我没事的,酒店也挺好的,而且住的又不差。”
江舒意轻笑一声,她感觉在纪家能够感受到真正的温馨,在她家规矩很多,也就爸妈任由着她胡闹,其他人都是觉得她当演员有失身份。
可纪家不一样,他们都是发自内心的,而不会说是因为她是演员,所以就看低她。
“既然亲家和可遇都挽留你,那你就留下来吧,今晚你就和我一起睡吧。
我记得小时候你爸爸妈妈出差,你都是跟我一起睡的,长大之后就没有再和我睡过了。”
杜月锦笑着说,原本她也是不想她这么晚了还回去的,可是这里是纪家,不是她君家,她也是客人,不好得开这个口。
杜月锦不自觉的望向君陌尘,只见他只是微微颔首,这是让她住下来的意思。
“那就麻烦夫人和可遇了。”江舒意浅浅一笑,她也想留下来,因为纪家太温馨了,她舍不得离开。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怎么就变得这么感性了。
“哪有什么麻烦,你也像叫亲家那样的叫我伯母吧,别夫人夫人的叫着,见外。”纪夫人笑着说,家里房间很多,又怎么会是麻烦呢。
而且她还是亲家好朋友的女儿,也见亲家是想留下她的,她自然是成人之美。
“对,你也叫伯母吧。”杜月锦看着她笑了笑,说起来她也是把月锦当女儿来疼爱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像以前那样疼爱她,逢年过节的都会送她礼物,而她也会来君家看望他们。
只是今天才被可遇提醒,她是儿媳妇的适合人选,女儿儿媳妇,她觉得她更适合做儿媳妇。
“伯母。”
江舒意笑着叫了一声,确实伯母比夫人更亲近,更显得她们的关系好。
“哎。”纪夫人应了一声,眉开眼笑的,又笑着对林可遇说:“你去找你没穿的睡衣给舒意。”
“好的,那现在就去找。”林可遇笑着,起身就上楼去了。
等她下来的时候,三位老人就回来了,君霆啸和纪震庭都喝了酒,说话都有了酒气。
“爷爷外公,您们喝酒了。”林可遇皱着眉头说,这年纪还喝酒,甚至还贪杯,真是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你管我们,我们就是高兴喝两杯怎么了,你是想要我们饿死吗?”君霆啸冷哼一声,谁知竟然挨了纪震庭一拳头。
“不许你这样跟我孙女说话,再有下次,我揍你鼻青脸肿的!”
纪震庭警告说,他都舍不得说她一声,他君霆啸算老几啊!
“纪震庭,那是老子的外孙女,身上流着老子的血。”君霆啸不甘示弱的反击,可遇又不是他孙女,顶多就是孙媳妇而已。
他就不一样了,他是她嫡亲的外公,她是他的血脉,他怎么就没有资格说她两句了。
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林可遇无奈的扶额,这样争论有意思吗?
“别理他们,这两老头已经争了一个晚上了,我和卫晋劝都劝不住,你们两个快扶他们去休息。”
白漓对纪沉西君陌尘说,这两老家伙今晚真的是喝多了。
纪沉西君陌尘各自扶着自家的爷爷上楼去休息。
“妈,爸他们怎么就喝成这样了?”杜月锦问,一直都是让他禁酒的,怎么今晚又喝上了呢,而且看样子,喝的还不少。
“和卫晋三个老头,喝了卫晋泡的药酒,喝上瘾了呗,拦都拦不住。”
白漓笑着说,卫晋泡了不少的药酒,还有果子酒,而且他会泡,比一般人泡的要好喝很多。
“这两老头,外婆就应该把他们扔在卫外公那里,不用管他们。”林可遇气得牙痒痒,年纪一大把还贪杯,真是要气死人了。
白漓看着她轻笑一身,“若是我不把他们带回来,那三个老头要喝到天亮了。”
特别是君霆啸和卫晋这两老头,似乎是扛上了似的,谁也不让着谁。
“那就喝到天亮好了。”林可遇生气的说,都已经三高了,医生已经叫他们戒酒了,可是他们还喝,这气不气人?
“好了,你也别气了,我们这一辈的人,谁还不喜欢喝点小酒,就连你那注重养生的卫外公,不也是时常喝酒的吗?”
白漓笑着说,要让他们戒酒那就太难了,只能去让他们不贪杯,少喝一点。
他们这个年代的人,历经的太多了,只能喝点小酒来解解愁。
“外婆,您就惯着外公吧,反正以后我爷爷是不能喝酒的!”
林可遇冷哼一声,外婆愿意惯着外公那是她的事,反正她是不会惯着爷爷的。
看着她这样子,白漓真的是哭笑不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笑。
见林可遇如此的生气,其他人也没有再说酒的事情,而是君易扬转移了话题。
“妈,您们去找卫大夫做什么,怎么一去就去了一整天?”
“几个老家伙叙叙旧聊聊天而已,谁知聊着聊着,就天黑了,也就留下来尝了卫晋的手艺。”
白漓笑着说,不得不说卫晋的手艺,真的是顶顶的好的,特别是他做的药膳鸡,让人吃了流连忘返的。
“卫大夫的药膳鸡很出名,好多人重金求他都不给,更有商家打探他的这个方子,不过也被景时给震慑住了,不然卫大夫可就有麻烦了。”
纪宇晨温和的说,卫大夫药膳鸡的方子,就连他的侄子都惦记,这让他失望至极了。
如果不是怕景时和阿西,只怕是要抢了。
“若是拿到他的方子,那可是一桶金山了,所以又怎么会没有人惦记呢,就连南都的人都来了。”
白漓嘲讽一笑,看到君霆啸在,那些人才退出去的,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做呢。
“南都的人,是医学世家陆家吧?”林可遇问,这一次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呢,还是像以前那样为了卫晋吗?
消停了这么一段时间,还以为他们不会再来了呢,却没有料到他们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