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雷,惠淑兰,君尚城,你们到了现在还不伏法吗?”
纪沉西慢悠悠的走到他们面前,有的时候,他是真的想杀了他们,给已故的岳父岳母报仇。
当年他们害死了岳父岳母,后来又想要害阿遇和她肚里的孩子,想想这些,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他们的。
可是现在他不能,他们现在出了事,那么那些人只会认为是他们做的。
他们不会因为这些人渣而赔了自己,他们要搜集各种证据,以此来加重他们的罪行,让他们一辈子都妄想从那里出来。
“呵,伏法,伏什么法,我们又没有犯什么罪。”君雷冷哼一声,他当年的事情是对的,他没有错。
既然他没有错,那么他又为什么要去承认,要去伏法。
“就是,我们没有犯什么错,你们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惠淑兰也和和君雷站在一起了,若是现在她认了,不但会让他们这一脉永无翻身之地,也会连累了惠家。
惠家是她的娘家,她答应过父母要让弟弟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的,她不能食言,不然以后她还能怎么去见父母。
不得不说,惠淑兰就是个扶弟魔,她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丈夫,而是为了惠家。
听着他们的话,君陌尘纪沉西同时露出一抹讽意,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狡辩,在他们的眼里,他们是有多傻啊!
“没有犯什么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就让你们死心!”
纪沉西淡淡的说,打了一个电话,“你现在马上过来君雷这边。”
挂了电话之后,纪沉西拉过一把椅子,自己坐了下来了,君陌尘也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看着他们如此的嚣张,君衡气得不行,“君陌尘,纪沉西,你们现在又想做什么,你们就不怕我报警吗?”
“报呀,也省得我们自己报。”
君陌尘难得的露出一抹笑,他们想了想,考虑再三,还是觉得把他们交给警察更好,让警察来定他们的罪,这样他们也不会被外人骂了。
“君陌尘,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现在铲除了我们,那么林可遇下一步就是铲除你们一家三口,你别忘了,当年的事情到底为什么发生,你心里应该有数。”
君尚城瞪着君陌尘说,君易扬可真是有个好儿子,不过好儿子又如何,他们这一脉折了,他们也就不远了。
真当林可遇纪沉西是善茬,当年就是为了君易扬,所以爸妈才痛下杀手的。
君陌尘抬眼淡淡的看着君尚城,以前觉得他智商在线的,现在怎么觉得他这么蠢呢?
君尚城见君陌尘没有说话,还以为他怕了,就更加的有恃无恐了,“不敢出声了吧,我告诉你们,我们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别想好过。”
纪沉西看着君尚城如此的蠢样,觉得他和舅舅争,那就是太不自量力了。
就他这个智商,怎么跟舅舅争,拿什么跟舅舅争?
“君陌尘,你若是识趣的就把人给撤了,不然我们就算是死了,也要拉你下水的。”
君衡看着君陌尘说,同样是一个爷爷奶奶的,为什么君陌尘可以过得这么风光无限,而他却只能为了生活而不得不在他手底下做事。
君陌尘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有在意他说什么,只是转移了目光,转去看一直不说话的君雅琪。
他的淡淡的目光让君雅琪害怕了,她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爷爷奶奶竟然做了那样的事情。
她知道父兄一直和叔叔堂哥争家主少主之位,可是她不知道她一向敬重的爷爷奶奶会为了利益而谋害两个人的性命,那是两条人命啊!
虽然她也一直想要过上像君雅如的生活,让君家的所有小姐都围着她转,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伤害一个人的性命。
“堂哥,我什么都不知道。”被君陌尘的眼神给震慑住了,君雅琪小声的说,声音带着颤抖,让人听了就知道她害怕得不行。
“君雅琪,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死丫头,你当人家是堂哥,人家可没当你是堂妹。”
君衡最受不了自己的亲妹妹对君陌尘的崇拜了,她好像是故意和他唱着反调一样,天天崇拜君陌尘,让他气得不行。
君衡的话刺激了君雅琪了,直接就是对着他骂:
“你闭嘴,你自己没有本事,你自己比不了堂哥,你就来阴的,你就是个小人!”
哪怕是堂哥没有把她当妹妹,她还是崇拜堂哥,只因为堂哥在她被人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
而她自己的亲哥呢,在得知她被人欺负之后,只会骂她没出息,还说既然自己没出息没本事,那就好好的承受别人的欺负。
她实在是不敢想象,这会是她亲哥说出来的话,她当时真的傻掉了。
“君雅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几个耳光?”君衡最受不了别人说他不如君陌尘了,他怎么就比不上君陌尘了。
君陌尘只不过是有了少主的身份,让他带了光芒而已。
若是摘除他少主的身份,那么他就什么都不是,他连他都比不上。
“打呀,反正从小到大,你又没少打过我。”
君雅琪也是个暴脾气的,她从小就被他欺负到大的,只有这些年他开始谋划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他才没有空欺负她的。
她之所以想成为像君雅如那样的人,也是因为她不想再被君衡这个亲哥欺负,想在他欺负她的时候,能够有人站出来替她说话,护着她。
“君雅琪!”
“够了,你一天就知道欺负雅琪,你难道就不能有出息一点吗?”
君雅琪人生第一次被君雷护着,若是以前,他都是视而不见的。
他护着她了,然而君雅琪并没有感动,反而是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爷爷,我又没有错,您自己看看君雅琪,她胳膊肘往外拐都不知道拐到哪里了。”君衡气呼呼的说,因为他是男人,所以他成了家里的小霸王。
君雅琪看着他们不说话,这是宋谨从外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