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随即望着地上的剑,面色一凛,这件就朝着床榻而来,伸手接住了那被扔出的剑,瞬间便割下了一束长发,拿于手中。
“这头发也有了”边说边递给了芩衣。
芩衣呆愕的擦了擦眼角的泪,“原来...原来你不是想反悔呀?”边说边伸手接过这一束长发。
源晟王笑了,“以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也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成亲,我只需要知道我们确实是成了亲,那你便是我源晟王的妻,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你偏我我也乐意”。
芩衣闻言抬了抬头,眼中泛着泪,“这句话,在乱站岗之时,你就已经说过了,那时候模样可不要脸了”。
源晟王伸手抱着芩衣,“这世上不会在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在分开你我,你若骗我,我心甘情愿的让你骗就是,我喜欢的人,怎么着我都行,在心甘不过了”。
芩衣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随即便拍了拍这环抱着自己的手,转身拉着源晟王便下了榻,朝着梳妆台而去。
源晟王任由芩衣拉着,双眸满是宠溺,无一分介怀和防备,芩衣送来了拉着源晟王的手,拿过梳妆台上的剪刀,理你理长发,随即便剪下一束长发,转头看了看源晟王,“去,找一个精巧些的盒子,用来装束发”。
源晟王闻言低头轻笑,“好,好,好,夫人请稍等”。
随即源晟王便翻找着这梳妆台上的盒子,自己平时倒是没什么东西要装的,这梳妆台还是芩衣到了魔域,自己这才让人准备的,突的顿了顿视线,拿起就朝着芩衣的方向递去,“这个好,紫檀木的,大小也正好合适”。
芩衣见源晟王这般欢喜,晃了晃神儿,伸手接过这大小正好合适的盒子,随即将手中的那两束头发放在了盒子里,关上盒子便伸到了源晟王怀里。
“你可要放好了,若是有一日你弄丢了,我要你好看”。
源晟王连忙点头,随即拿过盒子就朝着里殿走去,说着还有些小脾气,“你不准看,东西我来放,定会放的好好的”。
芩衣闻言也就随着他了,说不看就不看,顺手拿过上面的木梳,随即便坐在了凳子上,仔细的梳理着头发。
直至眼角旁入了一白衫,芩衣顿了顿手,转过头,笑道:“这么快就藏好了”。
源晟王笑眼如炬,“当然”。
芩衣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木梳,“好了,快去更衣,都快午时了,穿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源晟王闻言低头看了自己的着装,“好,好,好,我这就去”神色竟显宠溺,说着就往床榻的方向而去。
芩衣见此也站起了身,朝着床榻的方向而去,见源晟手中拿着外袍,芩衣伸手就准备帮源晟更衣,源晟见此侧了侧身子,“这些小事我一向都是自己来的,再说了,我家夫人如此貌美,我怎的忍心让你帮我更衣”。
说着就极为熟练的套上了外衣,伸手拿过架子上的腰带就束上了腰,随即望了望芩衣,蹲下了身子,往床榻下摸去,果然,拿出了一木盒子。
芩衣淡淡道:“藏的如此严实,什么东西如此宝贵”。
源晟王闻言站起了身,正对着芩衣,伸手就打开了盒子,只见这盒子里有一淡蓝色的香囊,香囊上面写着两只不怎么针脚整齐的鸳鸯。
芩衣面色惊愕,“你不是扔了吗?”。
源晟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见这香囊如此模样,想来也是耗费了好一番心神的,带你走后,我又将这香囊捡了回来,后来又怕被人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就将这香囊藏到了床底”。
芩衣闻言有些局促,“我向来对女红这些,不是很懂,小时候哥哥也让我学过,只是,只是我不喜欢,后来哥哥也就随着我了,所以长大了,就不是很会了,你别看就这香囊,也是我用心绣了好久的”。
源晟王听着就将这香囊挂在了腰间,伸开了手,“好看吗?”。
芩衣顿时红了眼眶,见状就要扯下,源晟王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芩衣讪讪道:“之后我认真学,绣个精巧些的,这个带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快,快,取下来”。
源晟王闻言突的觉得有些好笑,看着那皱着个眉的芩衣,连忙上前了几步,伸手就将芩衣抱在了怀里,“可在我眼中,这香囊好看极了”。
芩衣把头在源晟怀里蹭了蹭,擦掉了眼角的泪,伸手抓着源晟的外袍,“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源晟笑着伸手扶着芩衣的后颈处,缓声道:“如今失而复得,与我而言没什么比夫人更重要了,故此,那些个外人的言语于我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夫人在我身旁,在我眼中所及之处,我此生所求都在我身旁了,这世间不会有什么是能够让我感到惧怕的了,如若有,也就仅此夫人一人,再无其他”。
芩衣闻言心中思绪万千,哑声道:“有此夫君,无憾了”。
源晟还是第一次听见芩衣这般唤自己,身子轻颤,连忙送开了芩衣,激动的将双手搭在芩衣的双肩处,“你刚刚唤我什么?我没听清”。
芩衣笑着低了低头,神色带着几分娇羞,“夫君”。
源晟闻言连忙抱起了芩衣,激动的抱着转着圈,心中满是蜜意,这无限的遗憾与等待,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
芩衣被抱着转的有些头晕,伸手拍了拍源晟的肩膀,“先放我下来,转的我头晕”。
源晟闻言连忙将芩衣放了下来,扶着就坐到了床榻上,“我的错,我刚刚太激动了,一时没忍住”。
芩衣扶了扶额,弱弱的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玩儿吗?去哪儿玩儿?”。
源晟听着故露深沉,伸手撑着下巴,随即转头看了看芩衣,站起了身子,就在芩衣跟前蹲下,歪着头,“夫人请”。
芩衣双眸一颤,面色有些惊愕,“你想背我走?”随即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再说了,我要去哪儿是不是一瞬的事情,用不着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