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衣快步见就来到了小花蔓跟前,面色极为担忧,带着些哭腔道:“怎么伤的如此严重,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闻言刚要说话,胸腔中一阵阵闷疼,连着呼吸都困难了,一时间涨红着脸,埋下了头,困难的喘息着,突地一腔热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暗沉暗沉的。
一下身子便没了力气,顺着跪到了带上,把头埋得紧紧的,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耳边嗡嗡的,芩衣说的什么我也实在是没听清楚。
宸渺伸手搭在小花蔓的手腕处,随即面色很是错愕,满脸不可置疑,随即伸手放在这左肩处,仔细的擦看着,连忙从怀里拿出一白色瓶子,有些发抖的倒了两粒药丸,朝着小花蔓嘴里放去。
“你说这人怎的就这么固执了,都说了不要勉强不要勉强,这倒好,心脉受损,这是要救醒一个在倒下一个的意思吗?”。
芩衣听闻愣了,“心脉受损?严重吗?”。
源晟皱着眉,“先回魔域再说,竟然雪莲已经拿到,那这一趟就没白来”。
听闻几人连忙带着小花蔓回了魔域,这一身的伤,好一番收拾,这才清理好伤口,芩衣在一旁哭个不停,嘴里直骂着,神情却满是担忧。
小花蔓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自己一个人在那偌大的宫殿中,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高位之上,呆呆的望着手中的那幅画,望着望着就哭了,神情很是伤悲。
“小花蔓”
“小花蔓”
小花蔓耳边传来一阵阵的轻唤,动了动身子,疼的直打颤儿,紧皱着眉头,面色惨白极了,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有些虚弱的往身旁看去,只见芩衣红着眼,直直的盯着自己。
突地笑了。
这一笑,牵动着肩旁上的伤,疼的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芩衣生气到道:“你还好意思笑,你只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受了多严重的伤”。
小花蔓闻言沉了沉声,“当年在魔域前你拼着魂飞魄散也要见源晟王一面,如今我喜欢的人身处沉睡之中,若能拼了半条命拿回雪莲,那也值了”。
芩衣闻言面色复杂,“不准有下次了啊!我的小心脏都快被你吓死了,这几日你高烧不退,我夜夜都守着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在不醒过来,本王可真的不管了”。
小花蔓瞥了瞥那站立在门口的源晟王,本想打趣一番,怎地胸腔处一阵阵闷疼,从胸腔处直到心口,都剧烈的疼痛着,一时间疼的冷汗直冒,连着呼吸都困难了。
源晟王见此急忙上前,蹲在了床榻旁,“少说话,刚刚吃了药,等好一阵儿才能调养好”
芩衣伸手擦了擦小花蔓脸上的冷汗,将被子往上扯了扯,“别说话,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于我和源晟”。
小花蔓好半响才缓过来,虚弱的点了点头,如今心脉受损,得好好料理,这可是件大事儿,马虎不得。
源晟王见小花蔓已无事,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芩衣,“这阵儿辛苦了,我马上得去药炉,就不能多陪你了”。
芩衣点了点头,“放心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源晟王伸手抹了抹芩衣的脸,随即大踏步的出了屋子,朝着药炉的方向而去。
小花蔓见此松了一口气,如今这雪莲也已经拿到手,只要元阳子前辈肯出手相助,那离小玖醒来也不远了,想着想着这身子又泛起了乏,迷迷糊糊的又沉睡了过去。
芩衣见此也打了一哈欠,趴在床榻前便沉沉睡去,自从小花蔓回魔域这几日,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
源晟王到了药炉,大踏步的药房而去,只见那宸渺弯着个腰,皱着眉,手指在那勺中一点,随即放入口中,瘪了瘪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告诉你个好消息,小花蔓醒了”。
宸渺闻言有些生气的放下了手中的木勺,“可算醒了,这段日子可累死我了”。
源晟王极为随性的坐在了凳子上,“我们何时起身去找元阳子前辈,这小花蔓也醒了,我们也该动身了”。
宸渺转了转头,面色一紧,“再过几日吧?待小花蔓的伤在好些”。
源晟王垂了垂眸,“这次本王没打算让小花蔓一起去,再者,心脉受损,得静养”。
宸渺闻言面色复杂,随即便也向着源晟王的方向而来,“你明明知道,小花蔓是绝对不会安心的留在魔域的”。
“那就要有劳宸医师了”源晟王淡淡道。
宸渺闻言一愣,随即复杂的望着源晟王,动了动唇,随即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
源晟王淡淡道:“这才对吗?等我们搞定元阳子,将那完好的魔尊送到小花蔓面前,不就完了吗?伤成这副样子,得趟好一阵儿”。
宸渺突的一愣,从位置上站起来。
源晟王也着实被吓着了,“你怎么了?”。
宸渺呆呆的望着源晟王,随即惊慌的往里屋跑去,“完了完了,我的药又熬糊了”。
源晟王闻言吸了吸,果然,这空气中漫步着一股糊味儿,还带着浓浓的苦涩味。
随后便回了魔君殿,见芩衣扑谁在哪儿床榻旁,面色一紧,急忙轻声走了进去,看了看床榻上睡着了的小花蔓,弯腰就将芩衣抱在了怀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待脚步走出魔君殿的那一刻,魔君殿设起了一结界,能护小花蔓周全,也以免小花蔓醒了乱跑。
一路抱着芩衣便回了自己的寝殿,动作极为温柔,快步入了殿,便朝着里殿走去,弯腰便将芩衣放到了床榻上,随即便扯过身旁的被子盖到了身上,盖的严严实实的。
轻声的坐在了床榻上,手一挥,这外面的殿门便缓缓合上了,歪了歪脖子,从床榻上站了起来,伸手将腰间的腰带取下,放在了衣帘上,随后便将外衣褪去,只留了一层底衣,蹑手蹑脚的往床榻上爬去。
然后轻轻的扯过被子,便睡了下去,转头看着自己身旁熟睡的芩衣,心中很是满足,伸手便将芩衣往自己怀里缆了缆,怎的芩衣动了动身子,源晟王有些紧张的眯着眼,直到芩衣没了动静,源晟王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