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提着跟芩衣买的礼物自顾自的走在这山间。
转头看了看旁边面无表情的墨兰凛玖,嘟了嘟嘴道:“我们都已经到了岐山了,为何这一路如此安静,按理来说这狐王大寿,宴请三方,来的人很多才对啊!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边说还伸了伸脖子四处张望着。
“这宴请的都是一些三界内地位不凡的人,虽说灵力修为差的不能再差了,但是参加狐王寿宴,还没有几个像我们这般无关紧要的逛着树林子,早早的就到了那狐王府邸献殷勤去了”。
墨兰凛玖边说边接过小花蔓手里的一大堆礼物。
小花蔓机灵的转动着那双大眼睛。
道:“那我们还是晚一些去吧?以源晟王的性子怕是早早的就去看热闹了,我们就在这山间在逛一逛,这个时候进去怕是很拥挤,你不是不太喜欢人群太多的地方吗?”
墨兰凛玖抬了抬眼,那神色间有一丝的晃动。
“好,那我们就晚一些进去”。
语气间甚是宠溺。
小花蔓像是看见什么新大陆一样,朝着前面跑去,蹲下身子用手指杵了杵,向着墨兰凛玖招了招手。
“没想到在这岐山还能看到这种花?”
抬了抬头,看着这跟前站着墨兰凛玖。
墨兰凛玖道:“丫头若喜欢,本尊就让人在后殿中种植一些即可”。
小花蔓一听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这花要种在灵力充沛的地方,你那魔域冷冰冰的,这花种了也得死掉”。
墨兰凛玖看了看着地上这一朵朵红色艳丽的花,神色间闪过一丝不屑。
伸手把小花蔓从地上扯了起来,弯腰拍了拍衣裙上的露水,看了看周围,神色冷冽道:“在此之前丫头在哪儿看到过这种花?”
小花蔓道:“呃,好像,好像在花族悬崖底见到过这种花,当时婆婆说这花适合生长在灵力充沛的地方”。
墨兰凛玖面色极为不屑,嘴角闪过一丝讥笑。
“灵力充沛?”
“这以血肉之躯寄居生长的花,竟然被你们说的如此简单”。
小花蔓听见这么一说,愣愣的看着这一大片的花海,顿时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急道:“怎么可能呢?这花就是长的好看了些,这世上哪有什么要靠尸体寄居生长的花”。
墨兰凛玖看着这一片鲜红欲滴的花海,神色间凛冽冰冷,淡淡的说道:“这花本尊也是很久都没有见过了,本来这花是最适合生长在魔域的,只是本尊不喜红色,后来也就没动这个念头了”。
正要在仔细看的时候,一袭黑袍挡住了视线。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丫头,这世间事比你想象中的要残酷的多,别看了,一忽儿心里怕是不舒服了,本尊见不得你哭”。
小花蔓身子一震。
“是啊!本来刚刚听大魔头一说,看着这艳红欲滴的花海心里堵着慌,确实是有些想哭来着,可是现在,我很高兴,高兴这世间有人这般护着我,不舍我难过”。
掩了掩眸,转身抱着墨兰凛玖,抱的紧紧的。
“谢谢你啊!小玖”。
墨兰凛玖身子猛的一一颤,这半空中的手迟迟悬空着。
好半响,轻轻的抱住了小花蔓,神色有些复杂,这丫头的腰怎么这么软,感觉稍微用一些力就会断掉一样。
回了回思绪。
“小玖?”丫头这是..........。
小花蔓道:“我想了很久?不能一直叫你大魔头,如果一口一个魔尊的话,我怕以后带你出去玩,我这话一出,也就基本没剩啥人了,还怎么出去玩”。
“呃,小玖这个称呼叫着还挺顺口的,我想了好久的,你觉得怎么样?”
“丫头说好那便好,本尊没意见,丫头这般喊我,本尊很高兴”。
墨兰凛玖神色很是欢悦的说道。
啊!地上的女子苦苦的哀求着。
“我求你们了放过我弟弟吧?”
边说替他挡着这迎面而来的拳脚。
“放过他?一个区区世家子弟而已,也敢觊觎我的女人,我看你们也是活腻了”,说着朝着脚下的男子又是猛烈的一脚。
旁边的白衣男子不忍的看了看地上早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陈盛宏。
道:“哥,算了吧?这陈盛宏也没和嫂子有些什么。”
“今天是狐王大寿本就来的有些晚了,在耽搁怕是不太好,不然等晚一些在来说个是非对错可好?”
白霖川一听这话就怒了。
道:“哼,白启,你不要以为父亲肯认你这庶子你就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边说边杵着白启的胸膛,面色藐屑的大声说着。
“我是嫡子,那便是白家未来的掌权人,我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白启这被说中短处,一时间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悻悻的低下了头。
白霖川道:“没用的东西”。
说着朝着地上吐了吐口水。
白霖川看了看这地上哭泣的姐弟俩,有些嫌弃的瞥了瞥嘴。
道:“少给我摆出这副样子,搞的是我在欺负你们一样,我那未过门的媳妇让人捎书给我,想让我跟父亲说说,让我主动退了这门婚事”。
边说边朝着自己比划了比划。
“我白霖川要样貌有样貌、要家世有家世,有什么比不了你这败落的陈家,比不了你这窝囊的陈盛宏,可她却想让我退婚?”
白霖川十分愤怒的说道。
陈盛宏强撑着站了起来,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边还不忘拉了拉姐姐的手,把她护在身后。
稳了稳呼吸,沉声说道:“我陈家是败落了,就算这样,我也好比有些人,仗势欺人强,你说我觊觎你媳妇,你可别忘了,思思于我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你断了我们的路,现在你恬着脸说这些,你脸皮可真是厚”。
由于身体不支,直直的半跪在了地上,深深的喘着气,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落到了地上。
陈月淋慌张的看着这遍体鳞伤的陈盛宏,面色惨白。
大声斥责说道:“我早说了,狐王大寿,以我们现在的地位,可以不用来的,我就是怕在路上遇到这些人,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我就剩你下你这唯一的亲人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要我怎么办,你让我如何跟以亡的父母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