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这边——
太子:“就按咱们规划的,孤带队在城门郊外拦截,比卡丘先生坐镇暗夜,胤禛在城内抓获余党,我们里应外合,杀他们片甲不留。”
“事情变得更复杂了,我的人查到白莲教在暗夜和所谓的野兽吃人事件掺一脚,而且还牵涉众多被蒙骗无辜百姓,二哥需要派另一班人马前去说服救援。”
“什么?没想到还有白莲教一笔。”
“现在他们的头目段青山是个道士,会运用旁门左道的邪术,此人不简单。”
“区区道士还想动孤大清根基?简直可笑至极!四弟放心,擒获史丹利后,孤会前去与你一起救那群百。”
他们又商议了一些部署上的细节。
——
天刚亮。
济世堂。
雪儿抱着猫拍门,“大夫开门!急诊!”
“叩叩叩”
开门的是一个老者:“哎哟!来了,姑娘就你一人?我看你面色不差,哪不舒服?”
开门的是孙太医家的老爷子,习惯一大早就到药堂捣鼓。
雪儿盼到了开门,终于不用去下一家了,拍了两家都说不看牲口,“这儿看猫不?外伤!我作了简单包扎,但还是不放心。大夫行行好吧!”
“来我们济世堂看牲口?你还是第一个。”
“跟人没太大区别吧,济世为怀,拯救苍生不是嘛。
你给它看看嘛,刚才还能喵的,现在好像睡死过去了。只要看看,诊金不是问题。”
“成成成,进来吧,牲口也是命,这布都是血,怎么伤这么重?”
“咳咳,发情争母猫打架了。”
老者自说自话说了一大堆:“白长这么胖,打架还伤了,这口子上得剪毛,这口子太深都见骨啦,这可不好治,我看你得给它准备后事……”
“我瞧瞧,难道颠太久,口子又深了?”
“老夫只能给它做简单的创伤包扎,这牲口也不知能不能吃药?”
“大夫,你这有烈酒和长布条不?”
“你要来干啥呀?小姑娘大清早喝酒。”
“是用来外用的,我有办法治。我要大量的烈酒。”
“等着!”
……
“哎哟,你在穿线?不会是打算缝起来吧?这不是布料啊。”
还好急救包里有羊肠线和手术用具,都是之前造好的。
本来伤口没那么大,根本用不到,现在没办法了。
虽然之前缝的都是死者,现在是活的,但四舍五入也是缝,应该没生疏吧。
“没错!”
“这怎么成,可能会痛死过去。”
“五十五十,拼比等着强。”
绑好小栖的四肢固定住,清洁了双手和所有用具后小手术开始。
“老爷爷你也用帕子蒙脸,用酒清洁双手,帮我点忙吧。”
“成。”虽然听她说有点荒唐,但这些医具看着都是精心打造过的,相信小姑娘也不是没想法的人,如果牲口成功,说不定以后能用在人身上。
雪儿半蹲对着小栖的耳朵说,“小栖我知道你能听到的,我现在为你做个小小的手术,很快就会好,我们一起加油!”
……
“真的能像布一样缝合!”老者看到她最后一步打结,完全不敢相信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对着血肉模胡的口子,小姑娘的手没抖,全程专注,步骤清晰,手法纯熟,看得出不是第一次做。
“呼!完成了!”又消毒了一遍手,摸了摸小栖的脖子,脉搏有点弱但稳定。
虽然器具没现代的精细,但勉强能完成一个小手术,若是再严重点的伤,她也很荒。
“小姑娘你师成何人?这医术我从未听闻过。”
“秘密~就算你知道我师傅,他老人家也仙游多年了。”
“仙游了!?哎哟,太可惜了,老夫还想找他探讨一二,让他收我为徒。”
“我可以收你为徒呀,只要你交学费。”
“什么!要我跟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学医?还要喊你师父?”
“怎么样?三人行必有我师,难道我刚才那技术还不能让您咋舌?”
“咳咳……”
“哎呀,站得我累了,做完手术暂时不能挪动,我去买个早点,这是诊金,你帮我看着猫。
你考虑考虑要不要做我徒弟被呗~。
嘿嘿!”
老者看着她放心的背影,完全没有刚才敲门的心急样,“你你你……懂不懂谦虚?小丫头片子!”
“哼,枉我是先帝跟前老太医,现在要准备跟一个小娃娃学医。师父就师父呗,谁怕谁呀,老夫就看你受不受的起!”
——
史丹利派的两人,“你说这大街上哪知道哪个是逃出来的?说不定早逃到犄角旮旯去了。”
“我看随便找个女的交差,反正上头又没留画像。”
“聪明!那咱还得找个漂亮的,毕竟是要卖的。”
“诶!你看那个啃着包子的漂不漂亮?”
“漂亮是漂亮,但看衣着像有钱人家的小姐,万一……”
“哪个小姐会亲自一早出来买吃的?我看是哪个有钱人府上的丫鬟,那些丫鬟穿的不比小姐差。”
“有道理,那咱现在就……”
“嘿嘿嘿!走!”
……
“不知那老头是不是气得牙痒痒,哈哈,待会再气他两句就说互相学习,反正我也想学中医,到时大家都是师父,还能省个学费,啧啧啧……”
“啊!救命!”顿时眼前一黑,雪儿被人套麻袋了。
“啊……”雪儿被人打了后脑勺晕了过去。
“怎么样了?”
“快把她运到巷子里去。”
巷子一角。
“这女的还真漂亮,不如咱去找条差不多的女尸,然后搞花她的脸,这个咱能卖了赚一笔钱,以她的模样,能卖不少钱。”
“这这这成吗大哥?我怕我怕上面发现……”
“富贵险中求!我们当打手能赚个什么钱,想不想回乡下盖房子,媳妇儿孩子热炕头?”
“想!”
“走!”两人达成共识抗走了她。
迷迷糊糊中楠听到他们说的话在麻袋里醒了过来,睁开了清明的眼略带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