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我愿意”禛说他愿意,但是为什么他要滑着轮椅去远方的门,充斥的白光都掩盖他的身影。
不,别走,你不是说愿意娶我了吗?
“别走”泪流满面。
“格格,你又梦魇了吗?”星儿担忧道。
几乎每天都是被这个梦叫醒,是让我知道他答应我的表白,还是告诉我他已经离我而去,慰藉我的思念,同时又每天提醒我,以后没有他陪伴的事实。
睁开眼又是这古色古香的房间,每天醒来我都期待,我的灵魂不在这副十三岁小女孩的身上,不在这个时空,这里没有禛。
我来这里大概一个月了,这副身体的主人居然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爸爸叫什么费扬古,妈妈叫觉罗氏,第一天醒来他们就一副着急的模样,看得出他们很爱原主。
如果现世的父母没因车祸离开我,他们也一定像现在的父母一样对我好。
现在打上还有三个哥哥,打下有个弟弟。他们都是妹控和姐控,整天都拿新玩意来逗我这个卧病在床的病秧子。
我该欣慰即使穿越了时空,这里没有禛,但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庭,这让我从小在外公庇护下长大的孤女感到很温暖。但是没有他,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但是心底里一直有这么一个渴望,上天在这个时空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那会不会有一个和禛一模一样的人在等我,若是禛也穿到那个人身上就好,看来我想太多了,太贪心了,人真是欲望无休止啊。
“星儿,你看我的病都好的差不多了,要不今天我们就出去溜达溜达吧。”
“格格,要是福晋发现会很担心的,要不我们玩踢毽子可好?”月儿道。
“对啊对啊,我们到院子里玩踢毽子。”夜儿附和道。
“就不,我要出去,我都发霉了,你看我头上有菇苗了没。”我要出去找他,说不定,他就在身边哪个地方等着我。
经过一轮软磨硬泡,终于,留下葵儿躺在床上睡着,星儿看着,我女扮男装和月儿、夜儿从后门溜出去了。
“福晋,格格这样出去真的可以吗,世道凶险呀!”刘嬷嬷道。
“没事,派人跟着呢,她散散心也好,总觉得她心里有事,连五格都套不出她的心结。”觉罗氏吹吹热汤,说完继续喝茶。
没人跟着,后门怎能轻易的打开,又怎会那么顺利出府,但是千雪的脑袋瓜是万万不会想到是她的好额娘暗中安排妥当。
“格格,你想去哪里呀。”星儿低声说。
“男子都喜欢去哪里溜达呀。”扇着扇子道。
“你要去男子去的地方干嘛呀,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在劫难逃。”月说。
“就是,花楼那些地方可不适合我们去的。”夜说。
“你们啊,除了花楼难道就没正经地方了吗?什么茶楼古玩文人墨客聚会之类的总有吧。”合上扇子,轻轻敲打她们的头。再说禛才不会去什么花楼呢,若是,他真去了,他敢?哼!想想小拳头捏了捏。
“万宝楼搞了个诗词歌汇,听说赢了名画、古玩、香消美人任你挑。”路人甲。
“那还等什么呀,走走走。”路人乙。
“诗词歌汇?”虽然现在家里好吃好住什么都不缺,但是以后要离家出走找禛,还是需要钱的,得靠自己赚。
“走,我们去瞧瞧。”
万宝楼。
“客官,堂间还是楼上雅座。”小二狗腿道,看这位小爷衣服华贵,可惜戴着纱笠,不知是哪位有身份的小主子呢。
千雪心里苦啊,实在太女相了,男装遮盖不住自己那张令人嫉妒的笑脸,只能加个纱笠挡一挡。
“堂间,够热闹,不过上最好的茶的,我们坐前面。”纸扇一挥,雅座肯定比堂间便宜,切,都是喝口茶,才不要多花钱,心里算盘打得响着呢。
“好咧~”看来是一位出来偷玩看热闹的小公子啊。
“小……公子其实我们能上楼的,要不我们去换换,这里人多啊。”月说。
“对,男女授受不亲啊”夜儿低声说。
“咳咳,本公子就坐堂间了,你们少说几句,别人根本不会发现。”
“你们还傻站着做什么啊,坐下。”
“少爷,咱们是奴……才啊,怎能跟你同坐呢。”月说。
“叫你们坐就坐,废话那么多作甚!”
“是……”她们相望一眼,分分坐下。
“小姐你为什么要用茶水洗杯子和筷子呢?”月儿不解道。
“不干净。”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茶楼喝茶不都这样的吗?大广东人民都这么干。
“还是让我来吧,你细皮嫩肉要是烫伤夫人会责罚奴才的。”夜儿虽然不知为什么格格何时有洁癖这么重了,难道店家还不洗杯子不成。
另一边,楼上雅座。
皇子军团排名一到四的较年长的阿哥,正在细细品茗。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不知作为奖品的香消美人长啥样。”三阿哥道,轻酌一小杯。
“三弟若有意思的话,待会大可下楼参赛,以你诗词歌赋的才华,定能拔得头筹,赢得美人归。”太子戏说道。
“肤浅!再看,你都快从栏杆掉下去了,世间貌美的女子多如牛毛,怎能与名画古玩等值。”大阿哥不屑道。
得,他们又来了,上辈子他们也这样,这辈子还要对他们,孽缘啊。十四岁的美少年四阿哥不知说什么,于是只能闷声喝茶,听你们口水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