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棕色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松木做成的房子静静的伫立在京城郊区,散发带着淡淡红光的灯笼,潺潺流水的庭院,以及......传来哀嚎的堂屋无一不让这番景色...等等!
“啊——爷爷别打了!别打了!”男声带着一丝嘶哑与求饶。
“别打了?你个兔崽子,你跑祠堂去干什么?!”苍老浑厚的声音中气十足。
伴随着一阵阵藤条抽打身体的声音,门外忽然吹进来一阵香风。
淡淡的莲香从外面传来,与此同时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衣的健壮男子。
帝战南看着来人,杵了杵拐杖,偏了偏头说:“不是说没空回来吗?”
男子还没说话,在地上的人就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哭着说:“小叔!爷爷都快要打死我了。”
“你再不来可能只能见到我的尸体了!”
帝寒琛看了看扒着自己腿的男孩,男孩一头短发微微凌乱,棕色的眼睛带着淡淡光泽,白皙清秀的脸上带着泪痕,蓝色校服随意散开露出里面藤条的痕迹。
磁性的声音从薄唇发出:“爸,你又动那股力量了?”
帝战南心虚的挪了挪屁股,但随机又硬气了下,说:“这臭小子去了祠堂,我要不用,这小子估计会死在那!”
帝骁摸了摸自己疼痛的手臂,小声嘟囔说:“明明我觉得没有什么事。”
“臭小子,你在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爷爷我这就去我的房间反省!”说完身体一跃而起,一溜烟的就跑到了房间去了。
二楼房间。
帝骁砰的关上房门,舒了一口气的闭了闭眼,但随机身上的疼痛让他呲牙咧嘴起来,一边摸一下一边说:“爷爷也太不爱我了,打得这么狠。”
“不就是去了一下祠堂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帝家是名门望族,据说是传说中将门后裔,神秘莫测,帝老爷子这辈子有两子一女,大儿子当了军人,大女儿嫁给了隐世家族,而最小的儿子却从了商。
帝家有一个最神秘的地方,便是位于后山前面的祠堂,祠堂距离住的地方很远,平常也不许到那里去,除了帝老夫人出殡的那天打开了,便在没打开过。
帝骁只不过是想去捡他的足球而已,谁知道祠堂突然刮起妖风把他带进去了。
脱下凌乱的的校服,白皙清瘦的胸膛与背部泛着一丝丝紫红色,“斯——老爷子这么狠?”
“但是,隔着衣服怎么能这么明显的?”
楼下。
帝寒琛无奈看着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帝战南,叹了口气说:“伸出手来。”
从旁边的小抽屉拿出一个小小的药膏,打开膏体呈淡绿色散发着草木的香味。
帝战南不情愿的伸出了手,布着皱纹的手心一道漆黑的印记浮现,像一个翅膀翩翩而起。
帝寒琛低头抹着药膏,没有看到帝战南眼瞳里的不安与凝重。
“寒琛,你真的不想学?”
“爸,您觉得还需要问我?”
帝战南看着渐渐消失的翅膀,说:“可能随不了你的愿了。”
帝寒琛顿了顿,皱了皱眉,正准备抬头便听到二楼传来凄厉的叫声。
“是小骁!”帝战南颤抖的说。
帝寒琛缩了缩眼瞳,西装裤下笔直的腿迈开朝着楼上跑去,到了二楼便看到帝骁房间的血迹与飘扬的窗帘。
转过身跑下楼说:“爸,你知道?”
帝战南双手交握,眼瞳呈现不自然的红,脸上淡淡的带着不属于他的笑容。
“好久不见,寒王。”
淡淡的红光从帝战南眉心浮现,原本通红的眼瞳恢复棕色,闭上了眼。
帝寒琛回过神来,走上前来,蹲在帝战南面前说:“爸!你隐瞒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