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恒反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道:“因为,我才是真正的修行者啊!至于你,还没入门呢!”
做为真正明心而又见性级别的修行者,苏子恒有足够的理由鄙视区区先天凝气,连修士都算不上,顶多算是武道入门的刘英。
当苏子恒的手在刘英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刘英立刻就感觉到,一股涓涓细流自肩头入体。
这股气流虽弱,却有一种汹涌之态。
刘英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这是真元,只有在师尊的身上才能感受到的真元。
这个苏子恒,真的是修行者,而且还是实力足以比肩师尊的修行者!
刘英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手臂和手掌的疼痛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晚辈刘英,冒犯尊长,罪有应得!”
刘英说着,重重一个头磕了下去,甚至将地面的瓷砖都磕出一大片裂纹。
本来刘英手、臂堆积似的折断,就把刘长福等人吓到了,现在他直接跪地磕头,更是把这一众人吓得面无人色。
刘长福的那些子侄们见势不妙,一起悄眯眯地往后退,上次吃过一次亏了,断腿差点被插到屁股里去。
本来这一次有刘英做后盾,他们的胆气还壮,现在连他都跪了,自己哪里还能落下好,只怕断腿真的要插到屁股里去了。
刘长福滚刀肉的性子发作,压住心头恐惧,一个箭步窜上来,拼命地拽着刘英,可是刘英在地上跪得板板正正,一动都不动。
刘长福跳着脚大叫道:“儿子你给我起来,别那么怂,咱跟他干啊,咱就算是死,也要从他身上咬下块……”
刘长福的话没说完,就被刘英在小腿上拽了一下,膝弯一弯,扑通一声也跟着跪了下去。
刘长福刚大骂一声次奥,就被刘英一巴掌糊在嘴上,牙齿混合着鲜血,直接就把他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前辈,我爸这个人太畜牲了,有眼不识泰山,不过就是村里的混子无赖罢了,跟他一般计较,丢了您的身份!”
刘长福捂着嘴唔唔有声,可是真气加牙齿加鲜血,硬生生地把他肺管子都快要堵死了,一张干瘦的脸上,横肉都胀成青紫色了,再耽误一会,就要被硬生生地闷死了。
“你们真的让我很烦,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保证,刘家绝不会再有人出现在你们面前,否则的话,我亲自清理门户,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刘英一脸真诚地道。
“连个魂誓都没有,让我怎么信你?”苏子恒淡淡地道。
刘英的心中一跳,魂誓这种东西,他听说过,入门的时候师尊就一再地强调,绝不能轻易发魂誓,否则的话,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小命和未来,送到别人手上去了。
刘英只能苦着脸道:“前辈,我……我修为低微,发不得魂誓,但是我用人格来保证!”
刘英说着,顾不得再等苏子恒同意,拖着刘长福就往外头爬,一边爬一边心中发狠,修为高又怎么样,我龙极派最擅长的就是斗术,我们可是以武入道,是修行界出了名的战力强大,同阶无敌的那种,等我回头找回场子的。
苏子恒看着他们爬出去,懒得再找他们的麻烦,也实在是没有挑战性,而且,妹妹的病更加要紧。
谭凤兰和苏老蔫都看傻了。
上次儿子抡着棍子把人打断腿,甚至把人抡起来砸,他们还能理解,儿子四年冤狱没白蹲,学了不少本事。
可是这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活人,手掌怼到胸口处,然后又反弹回去,手连带胳膊的都快给怼成球了,这得是什么样的力量啊,啥寸劲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啊。
“儿……儿子!”谭凤兰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苏子恒笑道:“爸、妈,你们只需知道,你儿子有本事,有大本事就行了!”
苏子恒还真没法解释,实在是修行成仙这种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叶公好龙的一件事。
没接触的时候觉得神奇,真要是身边亲人走出这一步,就只剩下无穷的担心了。
而且,苏子恒也不打算让自己的父母亲人跟自己一块修仙。
资质不足,强行修炼只会适得其反,别的不说,仅仅是一个心思不纯,心魔大盛反噬,就足以有性命之忧,甚至性情大变疯狂嗜杀,为祸一方。
父母都属于那种资质不足心思又乱的人,所以,在自己的照看下,平平安安地做一个普通人,无病无灾到寿尽才是最好的选择。
谭凤兰和苏老蔫也很快反应过来,儿子大啦,有能耐啦,做父母的只需要高兴就好,至于这能耐是怎么来的,并不重要。
回过神来的谭凤兰欢欢喜喜地收拾东西,准备带女儿出院。
刚刚收拾完,白黎明就进来了,刀条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煞气。
“哥,我在楼下看到姓刘那一家人,他们是不是活腻了?用不着你动手,我先弄了他们!”
苏子恒摆了摆手道:“没必要,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再来找我家人的麻烦了!”
白黎明的眉头一挑,刀条脸上尽是八卦的神色,低声道:“哥,你是不是给他们上手段了?就像当初收拾那个狱霸似的,痒到挠出骨头来那种?”
“比那个更厉害!”
“哈哈,姓刘的可有福了!”
白黎明大笑了起来,也不再多问,赶紧搭手帮忙,把苏小乔送到县医院准备的最好最新一辆救护车上,一直送到县郊的别墅处。
“哥,你看这别墅还行吧!”白黎明指着依山傍水独栋的精致三层小楼一样的别墅笑道。
“不错不错!”苏子恒笑道。
他没提给钱的事,白黎明也没提花钱的事,双方心里都有数。
对于白黎明来说,这点钱还真不算啥。
范康主动放弃县城,去凌海发展了,所以周边几市几县的市场都归他,那药酒以神奇的功效高昂的价格,在小圈子里极受欢迎。
白黎白躺在家里就财源广进不说,走到哪都被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捧着哄着,只为了多要几瓶药酒的份额,他还有啥不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