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请你上门为老爷子诊病,我可是很有诚意的,相信,你已经收到了我的诚意!”
苏子恒冷冷地道:“没错,我确实收到了你的诚意,现在就可以去了!”
正在装神弄鬼的古顺微微一愣,没想到苏子恒居然答应得这么痛快,反倒是让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姓苏的,我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敢在我面前耍花招,我让你付出血的代价!”古顺色厉内荏地喝道,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全身都裹着绷带,还一脸忠心耿耿的胖跟班小吕便到了苏子恒的办公室,怨毒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拍他的脸。
“玛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惹得我们古少发火……”
胖跟班发泄的话还没说完,那只侮辱之手就被苏子攥住,而且手越收越紧,胖跟班的手骨发出嘎嘎吱吱的怪响声。
胖跟班的嘴张得能吞进去灯泡,偏偏嗓子眼像是堵了一口热血一样,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当苏子恒松开手之后,胖跟班那只手,已经看不出来是手了,像是煮了一夜的猪蹄又被纱布裹了重压之后的猪蹄冻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一般人顶多是个粉碎性骨折,可是胖跟班这只手,骨头已经变成了粉末,与筋肉完全混合到了一起。
“现在,我要去给那位古大少的爷爷看病,你,前面带路!”苏子恒冷冷地道。
“我的手,我要看医生,我要告你!”胖跟班疼得嗓子都哑了,蹲在地上抱着手站不起来。
苏子恒嘿了一声,大马金刀地向椅子上一坐,淡淡地道:“反正我找不到古少家在哪里,你不带路,我找不到!”
胖跟班顿时就傻了,如果放弃看医生,带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医生上门,只怕自己的手保不住,可是误了古少的事,自己这一身膘怕是要保不住啊。
胖跟班在剧痛当中,头脑无比清醒,猛地醒过神来,眼前这位可是古少都要不择手段相请的医生啊,医术肯定高明,说不定能把自己的手医生。
玛的,自己手欠,拍他的脸干什么。
胖跟班抱着紫青肿胀的手,强打着精神,点头哈腰地在前头引路,一直到上了车,扑通一声就跪到苏子恒的面前,举着那只比猪蹄还肥的手叫道:“医生,求求你了,快帮我治治手吧!”
苏子恒淡淡地道:“截了吧,用不成了,运气好的话,这一段还能保住!”
苏子恒说着,贴着他的手腕划了一下,意思是手腕之下全都保不住了。
胖跟班霍地站了起来,对苏子恒怒目而视,一副要动手的样子,可是苏子恒只是看着窗外的景色,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胖跟班最后又颓然地坐了下去,不时地用阴狠的目光瞄苏子恒一眼。
自己这只手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你也别想好过,等你被古少利用之后,我再给你上点眼药,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来赔自己这只手。
车子一直行到青丘半岛别墅区,一下车,苏子恒便打量起这个精致而又不失奢华的别墅来。
这个别墅看起来,与其它地方的别墅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在奢华程度上更加强烈一些。
但是,苏子恒明显感觉到有一股阴森的邪气,盘绕在这座别墅的上方。
别墅区的花园当中,还有向个土包,怒放着甚是华丽的花朵,但是那几个隆起的土包,怎么看都像坟丘。
不远处的几处绿化灌木,被修剪得十分齐整,但是在布局上,像极了一个骷髅头。
最怪异的是,这个别墅中盘绕的那些阴邪之气,非但没有侵蚀宿主,反而有一种隐隐的张扬之势,以邪气助长宿主的运势。
丹阳天圣诀的传承当中,并没有风水方面的知识,但是风水与阵法有很大的相通之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风水与布阵差不多,区别就是,风水局是由阵法进行简化衍生而来,这样比较好学,就算是普通人,也勉强可以修习。
所以这个邪气凛然的风水局,在苏子恒的眼中,就像幼儿班的数学题一样简单。
苏子恒迈步向别墅中走去,金玉骨剑悬浮在他的身边一路跟随,还不时地扭动着剑身,好像在四处打量着这栋别墅一样。
特别是那个邪气风水局,更是引动了金玉骨剑的剑气,若不是苏子恒压着,只怕这金玉骨剑的剑气就要发动,剑斩风水局了。
苏子恒进了别墅,见到了几名医护人员看护中,又昏迷状态下的老古,却没有见到古顺。
这让苏子恒有些失望,本以为见到了古少,不由分说直接逮了他,剑在脖子上一架,管你有什么需求,先把付怡放了再说,否则的话苏子恒不介意用最残酷的手段,用他的血肉来祭付怡。
四年的牢狱生涯,恶人为伴,让苏子恒已经完全抛弃了年轻人的可笑的幼稚,恶人从来都不会因为协迫的顺从就信守承诺,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
比恶人更恶,比恶人更狠,才能彻底地震慑住恶人的恶。
最简单的应用就是校园凌霸,但凡是被欺辱的孩子,几乎都是那种平时比较老实,被欺负也不敢吭声的孩子,如此一来,反倒是让那些凌霸者气焰更加嚣张。
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要命地跟他们死磕,不要怕打不过,逮着一个往死里打,打不过就咬,别把自己当人,就把自己当成一只野狗,一只重伤的困兽,狠狠地搏上一回,保证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人,反倒是见了你就要绕路走。
苏子恒看着躺在床上昏睡不起的老古,突然笑了起来,你古少抓了付怡当人质,现在,你却把人质主动送上门来,我逮不着小的,还逮不着老的吗?
苏子恒突然这么一笑,把那几名医护人员还有正缠着医生看手的胖跟班全都笑毛了,看到病人怎么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