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阳天圣诀当中,可是有专门的御玄篇,而这御玄篇教的便是各种御器玄妙,其中御器的手法不下数万种之多,苏子恒以医入道,懒得选那些太高明的,选的都是最基础的,比较好学好练的那种,反正自己又不靠御器吃饭。
但是现在看到青冥剑圣的御剑高明,苏子恒临时选用了另外一种更高明的御器手法,在瞬间便将青冥剑圣的御剑给困住了。
可惜还不熟练,也只困了片刻已。
佛门如来长叹了口气,直接就将虚空手印这门神通收了回来,根本就不给苏子恒反击的机会,恨得二圣暗骂一声贼秃无耻。
安德烈稍一沉思,哈哈地笑了一声,赶紧把三点女神给收了回去,“苏先生精通万法,一点既透,我西方这点炼金术,想来也不看在眼中吧!”
“不,我还真挺感兴趣的!”苏子恒道。
炼金术做出来的三点女神,形成常人,而且看她的模样,分明就是生出灵智的样子,跟撒豆灵兵有着极大的不同,简直就像是在创造生命一样,苏子恒怎么可能没兴趣。
三点女神还没退回光圈,就被苏子恒一探手,以丹元形成的索链给缠住往自己这边拽。
安德烈的脸都纠结在一起了,光圈转得更快了,要三点女神往回拽着,口中还道:“不过就是一些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苏先生肯定是没兴趣的!”
一拉一拽,三点女神定在原处,身上的轻纱崩得笔直,一件挺不错的炼金之宝,又哪里能经得住两位大能的拉扯,在吱吱嘎嘎的脆响声中崩断拽了下来。
女神牛奶一般的肌肤都有些扭曲褶皱,一张精致而又立体的五官尽显痛苦之色,随时都会被他们二人的力量撕碎。
“苏先生快停手,快停手,要被弄坏了!”安德烈急得白胡子都飞扬了起来,一只拳头握得紧紧的,想出手又不敢。
苏子恒见这女神一脸痛苦如同要被杀一般,医者仁心之下,还是放松了力道,安德烈趁机赶紧往回拽。
苏子恒见猎心喜,你又拿出来炫耀,哪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在那女神往回退的时候,双眸神光闪动,两道神光几乎将这女神看了个透通。
安德烈心中叫苦,赶紧将其收了回来。
安德烈虽然将女神收了回去,可是底细也被苏子恒看了个通透,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阴冷地看着安德烈。
苏子恒阴冷的目光,让安德烈都有些不太自然起来,下意识地施出了魔法守护,他的身边也浮现出星星点点的微光来。
“那不是炼金术做出来的,是真正的人,至少魂魄是真的!”苏子恒淡淡地道。
安德烈微叹了口气,闲着没事自己把光之女神往出搬出什么,这下露了底了。
安德烈微微地摇了摇头,沉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这个故事是不想被其它人触接的故事!她对我很重要,性命一般的重要!”
看着安德烈一脸绝然的模样,苏子恒摇了摇头,然后又望向青冥剑圣、浮游子还有如来等人,你们不是自命正义,号称要维护修行界的秩序吗?那现在你们怎么办?
显然,他们是对这光之女神知情的,一时间都尴尬起来!看向安德烈的目光也带着几分责备与埋怨,闲着没事你把她放出来炫耀个什么,这个苏子恒可没那么好唬弄。
苏子恒淡淡地道:“门外可还有一个你们口中所称的妖女呢!”
苏萌只是性子乖张了一些,就被扣上了妖女的帽子,那么现在安德烈个操魂控尸的大能,又该怎么称呼。
最终,还是青冥剑圣出面解释道:“此事,我们是知晓了,那是安德烈一生铭记的感情,也是情有可原吧!”
青冥剑圣将安德烈那份轰轰烈烈的爱情给讲了一下,听着伤心,闻者流泪,任谁都会生出同情之心。
苏子恒淡淡地道:“就是因为你们的实力最强,所以你们便可以理直气壮的使用两套标准?”
“阿弥陀佛,此份因果,自有安德烈自行承担,与它人无关!”
如来一开口,急得青冥剑圣等人直跳脚,都这个时候了,你这贼秃就别跳出来惹麻烦了行不行!
苏子恒不屑地哼了一声,“安德烈就可以自担因果与别人无关,放到我身上,放到别人身上,你佛门就要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清除业障斩断因果?狗屁不通啊!”
青冥剑圣站了起来长叹了口气,“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们的道,我接受不了!”苏子恒冷冷地道。
越是深入了解,就对这些顶尖大能们越不屑,根本就没有一个大能的担当,满心打的都是自己那点小算盘,真要是与他们为伍,苏子恒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罢了罢了,不如归去!以后我们可有得忙了,安心修炼的日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浮游子也站了起来道。
如来起身,宣了一声佛号,光头锃亮,一抬头的时候,清秀得如剥壳鸡蛋一般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抹浓浓的煞气来。
“苏居士,你可知,如此一来,你便要成为修行界的公敌了,修行者承天道,担业障,一切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又如何?”苏子恒淡淡地道。
“言尽于此,贫僧告辞!”如来转身便走,出门踏上莲花宝座,腾空而去。
其它几位大能也叹着气出门离去,关意秋都有些左右摇摆起来。
她也没有想到,干爹的性子居然这么刚烈,说怼就怼,把四位大能全都给怼了回去。
怼天怼地怼空气固然是爽快了,可是这后果也严重啊。
“干爹,可能有些事你不知道吧,要不我给你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关意秋想了想道:“其实,他们这些顶尖大能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据说还有更恐怖的存在,不过年代过于久远,我也没有经历过,我师父倒是经历过,可是向来讳莫如深不肯深谈!”
苏子恒道:“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