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地把妖魂这么一亮,排在后头的千机派的千机极就傻了。
老子修为在那里摆着,可最擅长的还是潜行打探之术,并不擅长跟人正面PK呀!
千机极的姿态还是要做的,直接就降了,直接就把位置给让了出来,用他的漂亮话来说,妖族难得参与一次,自己这个老家伙总抢这个位置也没啥意思。
实在是他干不过王霸地啊!
翼蛇女随后往前一步,毒牙一亮,就要再挑战一拨,而千机极后面那位掌门,干脆也没动手,十分光棍地就退出了,而退出的一点压力都没有,就算是像玄天气宗那等顶级大宗派都不会嘲笑自己。
因为苏子恒此前在救翼蛇女的时候,可是当着一众顶尖修士的面放过话了,翼蛇女是他朋友。
通天散修朋友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说不定以此为人情,还能跟苏子恒拉上关系呢。
实在是苏子恒这个散修当得太稳当了,跟修行界少有交流,等他异军突起之后,想要再烧冷灶都来不及了,否则的话,也不会让耕农一脉这些泥腿子捡了便宜,现在想来,肠子都要毁青了,谁能想到,区区一个散修,会有今天的成就呢。
等到长空长老带着两名弟子站出来挑战的时候,位于后面的人可就不干了。
排在他们前头,包括龙泰山在内,都跟苏子恒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咱们给通天散修面子,把位置让出来没毛病,可是你们一个没名堂的小宗派,居然跑到自己地盘上抖起来,那怎么行。
真要是让你们抢了三个名额,地榜九杰可就九去其八,还有我们什么事了。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原本名不见经的空悬宗,居然爆了一个大冷门。
长空长老带着两名弟子,以一种谁都没有见过的术法,号称天虹变,大杀四方。
人化虹光掠影,防不胜防,才一个照面,与他们对战的三个宗派全都败下阵来,而且败得无话可说。
长空长老双手向身后一负,顿时虹光一敛,身体还如同闪着虹光的玉一般,漂亮得一踏糊涂。
直到这时,长空长老才大笑道:“当初通天散修苏子恒杀上玄天气宗的时候,各宗各派为了气圣湖天海的大腿,出手劫杀,偷鸡不成反蚀了几把米,唯有我空悬宗,空悬老人目光如炬,早看出苏先生绝非常人,特取了黄天裙甲这件法宝相助,听说现在苏先生还穿在身上哩。”
长空长老傲然道:“当初苏先生为了感谢我空悬宗,特意传了这套天虹变之术,天虹变精妙无比,我等也不过才体悟了不过皮毛而已,便已经可以在修行界夺得一席之地,苏先生真正厉害的,并非他的实力,而是他的品格啊!”
长空长老说着,一脸都是钦佩之色。
当然,他也把苏子恒取黄天裙甲的一些细节给春秋笔法化了,经过他这一番粉饰,原本只是一场公平的交易,立刻就变成了关系莫逆。
当长空长老这一番话放出来之后,所有人都傻了。
天地人三榜,天榜是有数的,修行界最顶尖的就那么几个,洪泰极脸都不要了,往里头挤了挤。
至于说人榜,说是后起之秀,可真正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呢,只能说有潜力,至于有几分潜力,还要看怎么吹,以后大家伙怎么捧。
真正重要的,真正成为支柱的,还是这地榜。
因为这地榜代表着天榜最顶尖之下的中流砥柱啊。
结果现在这么盘算一下,地榜九杰里头,有八个都特么跟苏子恒有关系。
这八个里头,唯有一个龙泰山靠跟苏子恒交手的名气占据的,若是真拼起来,只怕这龙泰山在长空长老这里,都讨不到什么好,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混的,谁的实力如何还不清楚吗。
而且苏子恒此人,非天榜不能容啊。
现在地榜的核心都被苏子恒的人给占了,那天榜,没他的位置能行吗?
现在事实已成了,就算他们想废掉天地人三榜都不可能了,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好歹靠着这个榜还能蹭点好处,否则的话,啥都捞不着。
至于说天榜的事,洪泰极很不要脸地干脆多增设了一个位置给苏子恒,至于他自己,死活赖在上头不下来了,至少道天之圣、佛门如来、西方大魔法师也不能找上门来跟自己切蹉,至于说苏子恒,听说跟修行界交流得少,想来也不会太认真吧!
天地人三榜一定下来,立刻传檄天下,先把这事定下来再说,虽说地榜仅抢了两个名额,可是人榜都是自己人呐,最重要的是,他们是发起者,就冲这个,在修行界的地位就不一般了。
不过更多的人打的却不是这个主意。
看看人家空悬派,原本名不见经的一个小派,就因为苏子恒随手传了一套术法,立刻就有了飞跃式的成长,若是借着这个机会,跟苏子恒搭上关系,能捞到一两部功法的话,还不直追顶尖宗派啊!
苏子恒这会根本就不知道,因为自己,天地人这原本跟笑话一样的三榜,居然一下子就有了权威性。
他被娇母强拉着,去跟大妖虚谈心!
要说治病救人,以医入道的苏子恒自认有几把刷子。
可是这谈心,应该属于心理医生的范畴吧,这方面自己真心不擅长。
可是架不住娇母这老妖抱着胳膊又拉又扯,关意秋还在旁边起哄架秧子,而且这两个老妖还越来越过份,渐渐地已经不是拉扯请求了,明显开始跑偏了。
为了避免自己被两个老妖祸害,苏子恒还是决定去面对大妖虚比较好!
虚现在就在原本王霸地他们落脚的那个地下管道间,有大妖在,倒也用不着藏着掖着,除非是最顶尖那几位,或者像圆石大师那样,干脆就动用最顶级的压箱底法宝,否则的话,一般修士还真威胁不到他。
虚倒也老实,一直躲在这里养伤,也不出去搞事情。
当他再一次看到苏子恒的时候,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闪烁着阵阵寒光。
“就算是在上古年代,像你这般的人物,也不多见,敢问师承?”虚沉声问道。
“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不想说就罢了,何须找那些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