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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乌巢国除杀杜鹃怪

话说玄清子金无缺忽听到空中有传来喊声:“金大护卫手下留情,且饶这孽畜一命,”便忙抬头向上观看,原来是南海观音菩萨驾着坐骑金毛犼而来。且说这观音菩萨坐骑金毛犼来到地上,看到金毛天王被打死现了原形,冲着玄清子金无缺就扑咬上来。玄清子金无缺见状忙躲将开来,观音菩萨忙大声呵斥道:“孽畜不得无礼,休伤金大护卫。”那金毛犼闻言便老老实实地匍匐在地下,瞅着玄清子金无缺怒视低吼。玄清子金无缺前来施礼问道:“敢问观音菩萨不在南海禅修,来这等荒僻之所有何贵干?”观音菩萨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金毛天王,先自惋惜地念了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便开口说道:“回禀金大护卫,我在南海算出这金毛小天王有难,便特来点化搭救于他,不曾想还是晚了些叫他丢了性命,看来这是天意如此呀。”玄空子胡紫衣诧异问道:“观音菩萨你有所不知,这贼妖不仅想要抢劫我们师徒财物,还想要我们师徒四人之命,不知观音菩为何要搭救于他?”

观音菩萨回答说道:“各位有所不知,这金毛天王乃是我的坐骑金毛犼的侄儿孙,他得道不久法力浅薄,怎奈他不服教诲擅自做作,故惹出这常灾难。我本慈悲为怀,再又架不住他祖爷爷求情,便有心点化搭救于他了,不曾想来得晚了些,叫这孽畜丢了性命,看来真应了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的古训。”观音菩萨说完,就给金毛天王念了几遍超度经文,与孙伏伽师徒寒暄一阵后,架起金毛犼就重回南海珞珈山普陀寺去。那老金毛犼飞上天后不住地回头,冲着玄清子金无缺怒目吼叫。玄空子胡紫衣见状说道:“师兄,我看这老金毛犼怕是与咱们结下了死仇,恐怕他日要生出事端来。”玄明子孔开屏也附和说道:“师兄,师姐说的甚是,咱们可得要小心些个才是。那老金毛犼可是观音菩萨的坐骑,神通定然十分广大。他日若是和我们作对起来,定是一番难了的恶仗。”玄清子金无缺闻言满不在意地说道:“师弟,切莫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还未交战先自泄了底气。我是如来佛祖的娘舅,就是如来面前也要让我三分,更何况观音菩萨乃是我外甥的下臣,岂有不敬让我的道理?纵然是不论我如来佛祖娘舅的身份,就那条老妖狗除了会大声吼叫,我看也没什么别的能耐,不劳师弟师妹们挂在心上。就是他不找我们,可我还想找个机会再了结他呢,省得老是结了个死仇挂在心上;他若找上我们为敌,那我就连他也一锅回了,倒省去了不少麻烦来。”

孙伏伽闻言劝说道:“玄清切莫贪杀,要以慈悲为怀。你既然已经杀了他的侄孙,常言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就当向他忏悔赔罪求他宽恕,你虽然是如来佛祖的娘舅,可毕竟不是亲生的娘舅,只是名分上的而已。人家断然不会从心底里敬让你的,你还是谦卑些为好。我看还是玄空玄明说的甚是,今后我们得更加提防些就是。”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嗔怪说道:“师父这话说得俺不中听,师父也恁地迂腐了,我们既然与那老金毛犼结了死仇,那就该连他老妖一起结果了。常言道除祸不除根等于害子孙,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小心提防何时是个头。要我看,师父这回就是迂腐了些。”玄空子胡紫衣见状忙调和说:“师父师兄,也许是我们杞人忧天想多了,那观音菩萨要是管教好了老金毛犼,我想肯定也不会有什么事端的。好了好了,我们被这金毛天王一通阻挡,耽搁下了不少路程,我们还是抓紧赶路要紧。”玄明子孔开屏闻言也附和说道:“师姐说的甚是,咱们赶路要紧,别等到天黑了找不到借宿的地方,可又要忍饥挨饿遭罪了。”

师徒四人重新上路,来到了拿婆罗国都城倒换了通关文牒,一路前行就出了国界,进入了一个名唤乌巢国的小国。进了乌巢国国境后,孙伏伽师徒只见各处村庄集市,但凡寻常百姓家的,家家户户都是只有老人和孩子,鲜少看到青壮年男女,入眼的都是孩童哭闹着想念父母,老叟老妪们在一旁擦着眼泪花哄孩童。孙伏伽师徒来到一个名唤段家庄的村庄,见一老汉留着眼泪在村口责打一男一女孩童,那一男一女孩童一动不动,只是站在那里哭闹着想父母。孙伏伽见状忙下了青牛赶将过去止住施礼问道说:“老人家,这对孩童甚是可爱,不知老人家为何要责打于他二人。”老汉闻言看了看孙伏伽师徒一行人,吓得忙拉着孩子躲在孙伏伽身后,孙伏伽忙安慰说:“老人家不必害怕,这三人都是我的徒弟,他们虽然相貌丑陋,可一个个都是好人,老人家切勿害怕他们。”老汉见孙伏伽是官人装扮,便怯生生地问道:“看大人这身装扮,不似我乌巢国的人,敢问大人为何到我段家庄来?”玄清子金无缺跳将出来回答说:“老人家不必害怕,我师父是天朝中华大隋取经使孙大人,奉大隋皇帝之命前往流波山求取科举圣经,今番路过贵庄恳请借宿一晚。我乃师父的大弟子玄清子金无缺,那个是我师妹玄空子胡紫衣,那个是我师弟玄明子孔开屏,我们可都是受命报恩保护师父求取圣经的。方才见老人家哭着责打孩童,不知所谓何故,特请老人家说个明白。”

老汉闻言忙下跪说道:“原来是天朝中华来的官员,老汉有眼无珠有失远迎之罪,还望各位大人恕罪恕罪。”玄空子与玄明子忙搀扶起老汉,孙伏伽在一旁安慰说道:“老人家年高体迈不必多礼,请老人家说下责打孩童的缘由,看我师徒四人可否出点力气帮忙。”老汉闻言邀请说道:“多些孙大人好意,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孙大人若不嫌老汉家里简陋,今晚就到茅舍将就着歇息一晚,好叫老汉我尽尽地主之谊。”孙伏伽闻言忙谢道:“多谢老人家接纳,我师徒打扰不便之处,诚请老人家见谅。”老汉闻言忙施礼说道:“天朝中华官员能到我茅舍安歇,实乃我祖上八辈子积德所致,哪还有什么不便之说。孙大人到我家随意安歇即可,切勿拘谨多礼折辱了老汉。”说完牵着孩童领着孙伏伽师徒走回家中,到了家忙吩咐老妈妈上茶安排饭食。

端上饭食后段老妈妈羞怯地说道:“几位官人切莫见笑,一来老妈子我不善厨艺,二来怎奈我家着实贫寒了些,只能用这几个鸡蛋就着些碎米,伴着自家种的青菜做些手抄饭给几位大人充饥,望几位大人多多担待。”段老汉见状忙责骂说道:“我说你个死老婆子,中华天朝大官人能来我家借宿,实乃我家祖上积德坟头冒了青烟,你怎能如此怠慢拿出这些个寒酸东西来?还不快去将那一只老母鸡给宰了,再去买些好酒好菜来,我要好好给几位大人接风洗尘。快去,快去。”孙伏伽见状忙止住段老汉说:“老人家不必如此,我们赶路之人遇到什么就吃什么,切勿多礼费事。老妈妈做的手抄饭在我中土大隋着实难见,颜色甚好味道甚佳,真是此物知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啊。能品尝上异国乡野风味小吃,也是我师徒们的造化。老人家休要责怪再麻烦老妈妈了,咱们还是边吃边说你责打孩子的缘由吧。”

段老汉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孙大人有所不知,这都是我乌巢国杜国师惹的祸根。”玄清子金无缺闻言急忙诧异地催问说:“老人家,你责打孩子怎会与国师有牵连,快些讲来叫俺们听个明白。”段老汉缓缓地说道:“我们乌巢国虽然国小民贫,但每家老小都能常在一起,一家人尽享天伦之乐,尽管日子过得不富裕,但家家都日出而作日没而息,生活得甚是快乐。可自从来了个杜大国师,借要富国强兵开疆辟土的借口,叫国王下令让举国年轻人都到外国务工挣钱,然后上交数不完的苛捐杂税。这年轻人都到外国去务工挣钱了,可就苦了这些孩子和我们老人了。我们老人年迈体衰年甚一年,却还要留在家里看守孩童种植庄田,孩童们想念父母哭得难以花哄,我是没办法一时性起才责打了他二人。尽管责打了他二人,却着实疼在了我的心里。试想世上哪个孩子不是爹娘生养的,又有哪个孩子不想在爹娘的养护下成长的。因此上我才说责打孩子,祸根都是有那杜大国师惹起的。”

孙伏伽闻言气氛地说道:“真是岂有此理,常言道治国当以民为本,民富责国富,民强责国强。让民家十有九空,国家岂能完整乎?乌巢国国王如此昏庸治国,岂不是与那富国强兵的本意背道而驰了不成?”玄空子胡紫衣闻言也附和说道:“国王不修国政奖励耕种,全把青壮年人推向国外务工收税以充府库,真是舍本逐末缘木求鱼,国家岂能长治久安,真是苦坏了这些无辜的百姓。”玄清子金无缺闻言说道:“如此说来,这国师定不是个什么好人,不然也就出不了这骚主意来。”段老妈妈接过话说道:“我还听说那国师他生养不出孩子,看到别人一家其乐融融他就愤恨不已,尤其看不惯孩子们跟父母在一起快乐,就千方百计把孩子跟父母分离开来。”孙伏伽闻言惊诧地说道:“咦,世上怎会有这等坏童真毁人伦的畜生,杜国师如此这般做作,我看他定然不是什么好人。”玄清子金无缺闻言说道:“师父,我们先给那杜大国师记着,待我们入宫倒换关文时再与他好生算算账来。”且说次日孙伏伽师徒离开段老汉家时,念段老汉家中生计艰难,便赠送了百两银子,叫段老汉唤回儿子回家养护幼子,一家人好好享受天伦之乐。段老汉夫妇感激不尽,百般推谢后方才收下,含泪送了孙伏伽师徒一程又一程,直到送了三十里之外方才回家。孙伏伽师徒行了数日便来到乌巢国都城,都说都城乃天子脚下自当兴盛繁华,可乌巢国都城也是甚少见到青年人,满大街尽是孩童玩耍,众老人依墙观望。孙伏伽师徒寻了一家客店安顿下后,便到街市上寻访民情。来日时节,依旧让玄空子胡紫衣在客店看守行礼,自己带着玄清子与玄明子二人入宫倒换关文。

且说孙伏伽师徒入宫见了乌巢国国王,行了一通参见礼后便呈上通关文牒。那乌巢国国王看了看通关文牒,盖上了玉玺就交给孙伏伽。孙伏伽收了通关文牒后又上前启奏说:“启禀陛下,外臣孙伏伽有本要奏,恳请陛下恩准。”乌巢国国王闻言吩咐说道:“大隋使臣要奏何事,不必多礼尽可道来就是。”孙伏伽施礼说道:“多谢陛下容奏。陛下,臣自入贵国以来,见贵国百姓家中十有其八九不见青壮人,一路询问方知青壮年都去了外国务工养家,家家为挣钱交课税都是骨肉分离。孩童在家思念父母嚎哭不已,父母在外思念孩子肝肠寸断,人人不能尽享天伦之乐着实让人悲痛。臣尝闻孩童若不能在父母养育下成长,成年后身心难以康健。臣又闻治国当以民为本,民富则国富,民强则国强,民空则国空。一国百姓家家都不完整,国家又岂能完整乎?故而臣冒死上奏,请陛下改玄易章,重修国国政,奖励耕种薄收赋税,则万民自富国家自强,望陛下圣裁明察。”

乌巢国国王闻言还未说话,就见一旁坐着的国师顿时起身呵斥道:“好你个无礼的大隋使臣,你不明我乌巢国陛下富国强兵的初衷,被胡言乱语混淆了视听,便在朝堂上妄自干预我乌巢国国政。常言道一国之政不容他国干预,你身为使臣明知故犯是何道理?本大国师坐镇朝堂,岂能容你外臣来指指点点。殿前侍卫何在,快快给我拿下问罪。”乌巢国国王闻言忙止住说道:“大国师且慢,念孙大使乃大隋使臣,奏本初心是为我乌巢国富国强兵并无恶意,就莫要追究他言词不实之过了,令他师徒速速离开我国为上。”杜国师闻言施礼上奏说:“启禀陛下,陛下菩萨心肠着实令人感怀,可孙大使作为外臣不遵外交之礼,擅自干预我国政,并咒我乌巢国国将危忘。若是轻饶了他们师徒,他们定会因奏本未得允准,四处散播谣言祸乱我国百姓,万一到那百姓乱将起来时,岂不是要误了大事么?所以臣恳请陛下,即可下旨捉拿孙大使师徒问罪。”

玄清子金无缺闻言气得大骂说道:“好你个大国师,一张利嘴断章取义混淆视听,俺老金还未追究你祸乱乌巢国的罪过,你倒先打起俺师徒的注意诬告我们的好心。你给我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说完,玄清子金无缺嗖地跳到杜国师面前,一把揪住杜国师的衣襟睁开慧眼观看,原来那杜国师是个杜鹃鸟成精。玄清子金无缺观罢,揪着杜国师的衣襟上奏说道:“启禀陛下,俺老金用慧眼观看,你这国师不是人类,而是个杜鹃鸟成精在此祸乱朝政,望陛下速速将其拿办。”那杜大国师被揪着吓得战惊惊地说:“陛下,切莫听这妖人胡说,我一心为你谋划国政助你开疆辟土,万勿被这妖人给蛊惑了。”

玄明子孔开屏见状急忙上前,挥起七彩宝扇发出一片七彩神光,用神光罩住杜大国师后上奏说道:“陛下,杜大国师是何来路,请速来神光前一看便知。”乌巢国国王见状也是战惊惊地来到神光前观看,只见一只杜鹃鸟在瑟瑟发抖。乌巢国国王看后有些疑惑地说道:“杜大国师侍奉我数年,一直都是唯命是从不曾有过越礼之举,他怎会是个鸟精呢,莫不是你们用了幻术蒙蔽寡人不成?”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大怒说道:“好你个糊涂的国王,被他蒙蔽多年害苦了国中百姓,到现在还袒护他不相信俺兄弟两个的话来。”

孙伏伽闻言上奏说:“陛下,杜大国师确实是杜鹃成精,陛下若是不信,待我两位徒弟结果了国师,那国师就自会显出本身来的。”说完,就吩咐玄清子金无缺说:“玄清,你快快结果了杜大国师,叫国王看清国师的本来面目。”玄清子金无缺闻言说道:“师弟,快收了你的神光,待我结果了这国师,好叫国王看清杜大国师的真面目来。”玄明子孔开屏闻言收了七彩宝扇,神光便顿时消失。玄清子金无缺正要动手,乌巢国国王忙喝住说道:“金大护卫休要放肆,我堂堂国师是人是妖,现在尚无明确,岂可由你们当做儿戏验看,还不快快放了我国师。”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大怒,回头对乌巢国国王呵斥道:“好你个人妖不分的糊涂国王,似你这般不分好歹的昏君庸主,真该叫你国破家亡才是。”

就在玄清子回头呵斥乌巢国国王之际,那杜大国师瞅准机会,一奋力挣脱了玄清子金无缺,便慌不择路地逃窜出去,并一边逃窜一边向孙伏伽和孔开屏丢掷暗器血滴子。那暗器血滴子乃是一个斗笠模样的神器,见风立刻长到一丈高大,一下子就罩住了孙伏伽,并将玄明子孔开屏碰番在地。玄清子金无缺见状忙去解救孙伏伽,无奈用尽浑身力气也难以取走血滴子。玄明子孔开屏见状忙说:“师兄暂且莫管师父,你快去擒拿贼妖杜国师,好叫他取走这破斗笠。”玄清子金无缺说道:“那好师弟,你先看护着师父,待我去追拿贼妖国师搭救师父。”再说那杜大国师见血斗笠罩住了孙伏伽,玄清子金无缺和玄明子孔开屏忙着搭救,自己就哈哈大笑架上云头不慌不忙地逃窜。不曾想玄清子金无缺又从身后赶来,而且只听到一声“鸟怪慢走,吃俺老金一爪。”忙回头看时,就见一个三尺长的三叉爪飞来,躲闪不及被狠狠地砸在了肩膀上,“哎哟”一声大叫跌落云头掉在地上,负伤躲进一片树林中消失不见。玄清子金无缺也跟着来到树林,可怎么也找不到妖怪杜大国师。

正在无可奈何之际,忽见天空降下一个骑着青狮的神仙。玄清子金无缺仔细一看,原来是文殊菩萨前来,便上前施礼问道:“文殊菩萨何故到此?”文殊菩萨笑着说道:“我从太上老君的兜帅宫做客归来,不由得掐指一算,知道你师徒在此有难,特来相助于你。”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大喜道:“文书菩萨来的正好,我已识破这乌巢国国师是个杜鹃成精,本来已经擒拿住他了,无奈和那乌巢国王争论之时,不小心被他挣脱逃走。这鸟怪逃脱之时丢了一个血红色的破斗笠,一下子就罩住了我师父。也不知这血斗笠有何神通,我用尽移山倒海之力,都没法子将那破斗笠挪开。故而丢下我师父在朝堂先不管,紧追上那妖怪把他打翻后,那妖怪就躲进这树林子里,我却怎么也寻他不见,文书菩萨你可有捉他的法子么。”文殊菩萨闻言哈哈一笑说道:“金大护卫,这是那鸟精杜鹃使用的雕虫小技锁空术,他躲进了锁住的时空里,就是站在你的面前,你也无法找到他的。”

玄清子金无缺闻言诧异说道:“哦,世上还有这等法术,怪不得俺老金寻他不得呢。他如今躲进了锁住的时空里,但不知文殊菩萨如何将他捉住。”文殊菩萨哈哈一笑说道:“金大护卫不必心急,我既然知道锁空术的来龙去脉,就定然知道破解之法。”玄清子金无缺又问道:“可他那血斗笠又是个什么来路,叫俺老金没一点法子应对。”文殊菩萨笑着回答说道:“金大护卫,那血斗笠乃是杜鹃借用天地间纯阴之力量锻造的一个宝物,不用世间纯阳之力断难搬挪得动的。”玄清子金无缺闻言大惊说道:“我原以为他只是一个小小鸟精,不曾想竟会有如此法力锻造出这等法宝来,着实叫人意外。”

文书菩萨闻言笑着说道:“金大护卫,这就是你以貌取人的不是了,这天生万物各有天用,任何生灵只要潜心修道,都会炼制出绝世珍宝,以作看家绝技保护身家性命。然而万物又相生相克,生出一宝必然会生另一宝克制,正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望金大护卫今后务必要谦恭小心行事,切不可再小看任何精怪,不然必吃大亏。”玄清子金无缺闻言道谢说:“多谢文殊菩萨指教,俺老金再也不敢轻视任何精怪了。只是这血斗笠又该如何破解,还请文殊菩萨指教。”

文殊菩萨回答说道:“这杜鹃乃是天地之间阴气所化的精怪,生性嫉妒见不得阴阳和谐欢乐。因此杜鹃一族繁育后代时,总是盗走别的禽族之卵,偷偷将自家的卵下在别的禽类巢中,让别的禽类代为孵化,专做叫人居家分离不得团聚之事。可杜鹃虽然自己不孵化后代,但也时常想念自己的儿女,时常望空啼叫常常累得吐血。那啼血时间久了就凝固起来,杜鹃就用凝固的血块搭建斗笠状巢穴居住。这血斗笠不是别物,正是杜鹃的巢穴。”

玄清子金无缺闻言愤恨说道:“如此说来,这杜鹃一族实乃我禽族败类,害得多少禽族家破人亡。如此可恶的一族,可却为什么不让他灭族呢?”文殊菩萨回答说:“方才说过天生万物各有天用,若是灭绝了杜鹃一族,其他禽族便会疯狂生长,最终会因食物不够供养而灭绝。杜鹃一族破坏禽族家破人亡,这是控制禽族人口疯长的天道,也是天生杜鹃一族存活于世的道理所在。”玄清子金无缺闻言说道:“如此大道理,俺老金一时难以参透,只是觉得毁坏别人家庭,叫人难享家庭和睦的天伦之乐,着实可恶可恨。不过天道既然如此,俺老金暂且不管,眼下还是早点拿住那杜大国师,好搭救我师父才是。”文殊菩萨附和说道:“金大人所言甚是,且待我替你捉拿贼妖国师杜鹃来。”

文书菩萨说完,飞身立在树林上空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大喝一声“开”,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股强烈气流将玄清子金无缺倒冲了数十步远,紧接着就见自己方才围绕着古柏树寻找杜国师的地方,闪出了一扇一丈高七尺宽的光门,透过光门看见里面有一广阔的场地,那杜鹃精杜国师正坐在场地上独自疗伤。文殊菩萨见闪出光门之后,就祭起金丝笼仍在空中,口中念声“该来就来,该去就去”,紧接着金丝笼就发出一束金光直接冲进光门。且说那杜鹃精杜国师正躲在光门里的空地上疗伤,忽见一道金光冲了进来,大叫一声“哎呀不好”就要逃走,可还没等起身就被金光罩住现了杜鹃原形,那杜鹃顺着金光光束飞到了金丝笼中。

文殊菩萨擎起金丝笼后收了金光,来到玄清子金无缺面前说:“金大护卫,我用开空术打开了国师杜鹃精锁住的时空,国师杜鹃精已经被我的七巧金丝笼收住了,你我这就去乌巢国朝堂搭救你的师父去。”玄清子金无缺见状大喜说道:“文殊菩萨好手段,叫俺老金佩服至极。”且说二人来到朝堂之上,乌巢国满朝大臣还在纷纷议论乱作一团。众人见玄清子金无缺陪着一个骑青狮的神仙从天而降大为惊骇,玄清子金无缺忙大声说道:“各位大臣暂且安静,请听须弥山的文殊菩萨训谕。”满朝大臣见是来了文殊菩萨,急忙在乌巢国国王率领下出来施礼迎接。文殊菩萨见了国王施礼说道:“须弥山小仙文殊拜见陛下。”乌巢国国王忙施礼回答说道:“大仙快快免礼安坐,朕能亲见大仙真身,实乃三生有幸,望大仙开示一二,不吝赐福我国民百姓。”文殊菩萨还礼说道:“多谢陛下赐座。”就座后文殊菩萨说道:“启禀陛下,贵国国师本是杜鹃成精,我已助金大护卫将其擒拿。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小仙请示陛下准我将其带回须弥山修炼,为我看护家园。”乌巢国国王闻言说道:“都是朕一时不明,中了这精怪蒙蔽,苦了我国中百姓,朕深感愧疚。贼精怪既然已被大仙擒拿,就请大仙任意处置。”文殊菩萨闻言称谢说道:“多谢陛下恩准。”

玄清子金无缺闻言说道:“文殊菩萨,这杜鹃精迷惑陛下缘木求鱼,害了乌巢国百姓不得天伦之乐,还打伤我的师弟,困住我的师父,为何不将他枭首示众以泄民愤。”文殊菩萨闻言笑道:“金大护卫有所不知,乌巢国百姓有此举家分离之难,皆因国中百姓前世爱拆鸳鸯之故,佛母才命他前来定此国策,好为鸳鸯报前世分离之怨。孙大使与孔大人前世曾让杜鹃有过网罗之困,今生才会有他用血斗笠困住孙大使打伤孔大人之事,前世因果注定今生之事,就请金大护卫轻饶了杜鹃,让他随我回到须弥山修炼。”玄清子金无缺闻言说道:“既如此说来,俺老金就依你轻饶了这鸟怪,不过你可要严加看管,切莫让他再到人间作乱。”

文殊菩萨闻言说道:“金大护卫且放宽心,小仙定会严加管教。”文殊菩萨说完后又接着吩咐道:“金大护卫,快些随我打开血斗笠,好搭救你的师父来。”玄清子金无缺说:“文殊菩萨所言甚是,我师父现在还被那血斗笠罩住呢,请菩萨大发慈悲快些搭救。”文殊菩萨由玄清子金无缺陪着,来到罩住孙伏伽的血斗笠旁边,从怀中掏出一面聚光宝镜。用聚光宝镜迎着太阳,收集起极阳之光照在血斗笠上,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大喝一声“开”。就见血斗笠慢慢融化,孙伏伽却匍匐在地不知死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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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是世间的祸害,看似维持实则统治着宇宙万物,美其名曰维持秩序,无论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还是卑微如蝼蚁的人类,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说你是神就是神,说你是鬼就是鬼!看我武歌如何继承前世的机遇,冲破命运的安排,上演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