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贝,他最心爱的女人!
他无法想象,她满身鲜血躺在地上,写这几个字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无助、恐惧、绝望……
然而在那一瞬间,他竟然都没有出现!
他真的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没能保护她!
此时此刻,陆霆骁心痛得就像被人捅了刀似的!
他俯身,摸着地上那几个字。
再次抬头,眼里满是嗜血的目光!
“晓贝,无论你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
我会把那些害你的人全部都揪出来,千刀万剐,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划出一道血痕,却不自知。
今天,他就算要把整个皇室翻过来,都要找到她!
只要她人没离开皇室,他就一定能找到!
陆霆骁一下站起来,脸绷得紧紧的,紧抿着唇,一语不发地走出了山洞。
拿着电话,给里克去了电话。
“里克,传我的命令,整个皇室,无论嫡系、旁系全都给翻过来给我搜!违抗者如犯法处置!”
陆霆骁冷冷地说。
“是!主子!”
电话里传来里克的回应。
一个小时后,小六带人来报。
“主子,这里方圆几十公里,都没人居住。
我怀疑,主母极有已经被人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是吗?”
陆霆骁紧紧地盯着他,脸上满是冰冷。
从没见过主子这副模样,小六不禁微微发怔。
低头,分析道:“主子,山洞里那些血迹,极有可能主母的。
主母受了伤,那肯定无法走动。
既是如此,那匪徒带着她肯定也跑的不远,你说对吗?
可我们这四处山林里都搜了那么久,却没发现有任何痕迹。
那只能说明一点,匪徒有同伙!
他们过来把人给接走了!”
陆霆骁沉思下,觉得小六说的有几分道理。
于是,他淡淡地说:“你留几个人开直升飞机在山林巡逻,其他的人全都加入菲亚、阿辉他们那里。
挨家挨户的搜,有什么可疑的,就来汇报!“
“是的!主子!”
小六应道。
转身,就按陆霆骁说的去做。
另一边,刘林开的直升飞机,刚落在别院里。
吴峰正想抱起满头鲜血的莫晓贝下来,不料被曾有慎抢了过去。
“我来吧!”
曾有慎不容分说地把人抱了起来。
吴峰耸了耸肩,“好吧,你来。”
曾有慎就抱着莫晓贝,小心翼翼地从直升飞机里了下来。
那样子,就像是他的宝贝似的。
吴峰见状,觉得有些奇怪。
“喂,我说曾老头,这女人又不是你女儿,你干嘛要对她这么好啊?”
话语刚落,曾有慎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吴峰被噎了下。
脸一下又开始沉了下去。
张了张口,正想说什么。
刘林停下飞机,不由得又怼他两句。
“一个小姑娘,你也狠得下手,把人伤成这样!
啧啧……吴峰,你别忘了!
陆深只要我们把人抓过来,不是要你杀了她!”
“妈的!我都说了,不是我伤的她,你怎么说话的呢?”
吴峰恼羞成怒地说。
他明明只踢了一脚,就一脚!
那女人怎么可能会伤的那么严重?
而且关键是那一脚又没踢到头,那女人是头受伤,关他屁事啊!
“谁知道你?”
刘林表示完全不相信。
朝他冷冷一笑,就跟着进了别院。
留下吴峰一人,在那里抓急。
曾有慎抱着莫晓贝,进了房间。
将她轻放在床上。
回头见刘林进来,他说:“快去那些止血的草药过来,我给她止血。”
“哦,曾叔。”
刘林走了出去。
没一会回来,手里抓着一大抓草药。
“曾叔,这都洗干净了,给。”
“嗯。”
曾有慎接过他手里的草药。
将之捣碎全敷在莫晓贝的头上。
接着给她包扎好。
鲜血渐渐没在冒了出来。
曾有慎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他的心就像揪起来一样心痛。
明明他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
为什么一见到她,他就忍不住的想疼她,想爱她呢?
该不是因为她是江彩月的女儿,他才会这样吧?
曾有慎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这孩子的五官俊俏,神韵虽有几分像江彩月,可更奇怪的是,他怎么觉得她也有几分像自己呢?
曾有慎心里满是疑惑。
刘林见他一直盯着莫晓贝看,不由得笑着打趣道:“曾叔,你该不是看上人家这小姑娘了吧?”
“去去去……说什么呢?她这年纪,我都能当她父亲了!”
曾有慎没好气地说。
然而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他整个人都呆了!
难道面前这孩子是他和江彩月的女儿?
曾有慎浑身一震。
老脸一下变得激动起来。
刘林还以为,自己刚才说的话惹怒了他。
“曾叔,你别介意啊!我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行了!我没怪你。”曾有慎随口道。
拿来一些纸巾擦了擦莫晓贝额头上的血迹。
接着把纸巾放入一个信封里。
而他自己就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放在小瓶子里,封好。
转而给刘林,“拿着,给曾叔带回曾家,让族老他们看看。”
听到曾有慎的话,刘林不禁一脸惊愕。
“曾叔,你……”
“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快去!”
曾有慎推他出去。
刘林自知事关重大,连忙拿着信封和小瓶子跑了出去。
刚好碰到吴峰,信封一下掉在地上。
吴峰有些奇怪,捡起来,正想看看。
不料被刘林一把抢过来。
“你干什么?这又不是你的。”
说着,急冲冲地走了。
吴峰又被呛了一句,脸色更是气得发青。
匆匆进了房间,就怒狠狠地说:
“我说,曾老头,你这手下真是一点礼貌也不懂,你怎么也不教教他啊?!”
曾有慎看也不看他。
拿着毛巾给莫晓贝擦着脸上的污垢,还有手心上那脏兮兮的地方。
吴峰见状,更是又怒又恨,忍不住讥讽冷笑地说:
“喂!曾老头,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就光顾着她,我说你该不是也和我一样,都想上了她吧?”
话语刚落,曾有慎猛地一下瞪着他,狂怒地说:“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