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君有些好奇,刚想靠近食指看清那朵花时,她周围的景象倏地一变,弈君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好像跑到了戒指的里面。
戒指内部的四周都是黑色的,但却很透明,甚至能让弈君清晰地看见戒指的外面——那朵花的花瓣。
虽然四周都是黑色,但却并不暗,因为有一道道银色的像流星一样地划过。看起来并不规则,但弈君莫名觉得它们是遵循着什么而出现的。
而在弈君的正前方,有一个红黑相间的菱形灵石悬浮在整个戒指正中央的上方,上书:魔。“魔?”弈君喃喃地念了一句,有些奇怪,不过只是一时之间的念头,并没有多想。
弈君细细地摸着戒指的纹路,道:“魔,魔,那就叫你魔戒吧。”刚说完这句话,戒指内流转着的银光突然强盛起来,刺痛了弈君的眼睛。
弈君迫不得已地闭上眼睛。
不过那光芒很快就又淡了去,当弈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红黑晶石的附近凭空出现了许多光点和一双弯刀!
弈君眼睛一亮,第一时间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弯刀之上。
虽说是弯刀,但其实不是很弯,只是比起直刀有一些向外弯的弧度。刀柄约十五厘米,由一条盘旋的红黑色相间的龙构成,这条龙雕刻得十分细致,不论是龙鳞还是龙须都栩栩如生,唯一有奇怪的是这条龙的眼睛是闭着的,却给人有一种仿佛来自远古的威严。
刀柄如此华丽,相比起来,刀身却是简单了很多,但引人注目的一点是整个刀身居然长达一米,刀刃上有着如火焰一样的磨面。刀面十分光滑,散发出一种冷到人灵魂里的寒气。
弈君的眼睛就像是粘在上面了一样再也移不开,她不禁靠近那双刀。
就在她离弯刀还剩五十厘米的时候,那弯刀忽地消失,但弈君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在同一时间运转起体内的魔力,果然,那弯刀重新出现在了她面前举手就能握住的地方。
就在魔力运转的那一刻,弯刀仿佛苏醒了沉睡已久的灵魂,通体散发出强烈的火光,在那一瞬间,弈君仿佛看到了刀刃上的火焰真正的在燃烧,刀柄上的巨龙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散发着如真正的巨龙一般的气息,威严高贵。
同时,一股若影若现的气息吸引着弈君握住弯刀的刀柄。
在她握住刀柄的那一刻,双刀散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强盛的光芒,发出了两声铿锵的声音。
龙炎。它是这样告诉弈君的。弈君静静地感受龙炎,半响,弈君起身,挥砍劈刺,居然能十分娴熟地使用龙炎,她们之间仿佛有种来自灵魂里的契合感。
但很快,弈君开始不停地喘息,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鬓角渗出——这双刀看起来好像很轻,可实际上却有整整五十公斤!以弈君现在的身体状况,使用龙炎这么长时间已经是到了极限。
弈君只得放下龙炎。
就在她放下龙炎的那一刻,龙炎原本散发的光芒全部收敛了起来,无论是火焰还是巨龙,都恢复成了弈君第一次见它的模样,不,甚至连任何威严感都再也感觉不到,变得普通得像一把仅用来装饰的刀一样。随后,龙炎消失了,就在弈君心中一惊的时候,她双手的虎口处出现了和龙炎一模一样的纹身,弈君松了口气,抚了抚那出纹身。
嘴角出现了一丝笑意。弈君尝试再次取龙炎的时候,身体里的魔力急剧减少,直到所有的魔力消失殆尽,龙炎也只是在她面前一闪而过,便再也没有了反应。
看来还是实力不够啊,弈君苦笑。
她摩挲了下手上的纹身,看见另一个戒指。
弈君从魔戒中出来,但发现用刚才的方法进另一个戒指毫无作用,弈君顿了一会,突然福至心灵,却是用精神力连整个身体都进入了那个蓝色的戒指。
这个戒指不同于魔戒,戒指里面更像是一方世界,花鸟树木,面前还有一片海洋——和外面的世界基本上没什么两样。要说唯一的区别,就是弈君明显感觉到这里面的光点要比外面的光点多上很多,特别是蓝色的光点,同时刚刚失去的魔力也在弈君刚进来的那一刻,瞬间恢复了过来,但当弈君还想再继续往远处走的时候,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弈君的脚步,弈君伸手探了探,她能活动的地方仅仅只有四立方米。
没再见其他特别的地方,弈君便从里面出来了。
很像海呢,弈君看着戒指上的椭圆。“海色。”
弈君一笑,抬头看了看天色。突然一愣,貌似她进去时太阳好像也在那个位置。
弈君时间观念很重,对于一些细微末节处更是敏感,在进入海色前,弈君也曾下意识地观察过太阳。
弈君挑了下眉,折下一支树枝,比着太阳的位置,插在了地上,把树枝映下的影子做了个标记后,弈君重新站起来,拍了拍手,重新进入海色。
她在心底数着时间,约摸着过了二十分钟,才从海色中重新出来。
果然。
弈君看着没多少变化的影子,想道。
海色里的时间和外界的时间流速有一些差异。
如此,弈君新奇地进出好几次,试了试海色内外的时间比例后才作罢。
虽然,事实上她作罢的原因多数是因为精神力消耗太大,体内已经没有再多的精神力供她再出入了而已。
尽管已经是春天了,可穿着湿衣服还是很冷,刚从温暖的戒指里面出来的弈君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弈君揉了揉鼻子,不敢再多做停留,向着来时的路回去。
等弈君换完衣服烧上热水后,莫失莫忘也到了家。
莫失刚坐下缓了缓便起身去做饭了,莫忘则是盘着腿在床上修炼,弈君瞅了一圈,决定还是去给莫失打下手。
莫失见弈君出来,抬头对弈君笑了笑,没有拒绝弈君的帮忙,可是很快弈君便发现她根本帮不上任何忙,无奈之下,弈君只得坐在那偶尔添添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