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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他竟是认真的!

这些日子以来,因着魏千珩对她态度的转变,京城里到处都是她失宠被弃的消息。

长歌人前装做无事人般的样子,每天照常过自己的生活,似乎没有将外面的流言、以及魏千珩有了新人的消息放在心里。

可实则内心,她越来越看不清魏千珩的心思和举动,心里熬油般的难受着,夜夜不得安眠。

而今晚好不容易喝了心月熬的安神茶,堪堪要睡熟时,她却又被惊醒——床上竟是蓦然多出一个人来,还抱住了她。

长歌当即被吓得睡意全无,冷汗潸潸,瞬间清醒过来。

她拼命挣扎起来,并回头去看抱自己的人,借着床边起夜的小灯,竟看到了魏千珩。

他不是在莳花馆么,怎么又来了这里?

看到魏千珩的那一刻,长歌滞住,她停止挣扎,怔怔的看着他,半天回不过神来。

“殿下,你……你怎么在这里?”

长歌对上魏千珩熟悉的深眸,简直像做梦一样。

魏千珩收紧手臂抱紧她,没好气道:“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外面风雪肆意,北风呼呼刮得窗棂哗哗的响,长歌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眸光看到床头衣架上他脱下的外袍,上面落满积雪,被屋子里的炭火一烤,正滴滴嗒嗒的往下掉着水滴。

“殿下不是歇在莳花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长歌是怜惜这么大的风雪他赶回来,可听在魏千珩的耳朵里却不是滋味,冷着脸道:“敢情,你希望我一直在莳花馆不要回来?”

长歌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得道:“这是殿下的私事,我无权过问。”

闻言,魏千珩瞬间来了火气,却又找不出她的错来,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长歌听着他嗓子里难掩的沙哑声,再加之她也一时间不知同他说些什么,为了打破尴尬,她爬起身,披上外衣,去到墙边的红泥小炉旁,提起上面温着的茶水,给魏千珩倒了一杯。

魏千珩也坐起身,本不想接她手中的茶水,可看着她面容憔悴不少,心里又生出不舍,接过她手中的茶杯一口喝下,然后定定的看着她,见长歌收回杯子默默坐在桌子前,并不再回到床上,明显对他疏离起来,他心里蓦然一慌,梗着脖子开口道:“你之前一直要见我,如今我来了,你可有话同我说。”

长歌之前确实有好多话要同他说,可经过这几日的变化,先前的千言万语到了此时,却是一个字都不想说了,气氛瞬间也凝重起来。

片刻后,她恭敬道:“我没什么话说,倒是殿下深夜前来,可有什么要嘱咐的?”

见她恭敬疏离的样子,魏千珩心里又慌又乱,面上却冷冷道:“这么多天过去了,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是想问的、想对我说的?”

长歌坐在桌前,半低着头淡然道:“看到殿下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

这却是长歌的心里话,不论外面怎么传言,也不论他是不是真的变心喜欢上别人,长歌都可以不在乎,只要看到他一切安好,她就放心了。

因为从母亲的身上,长歌深深体会到,女人这一辈子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的身上,他爱你宠你时,你的前景充满幸福和希望;可若哪一天他厌你烦你了,你的希望就破灭,人生也走向毁灭。

与其如此,不如将希望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宠辱不惊,平淡的过自己的日子——他爱也好,厌也罢,她总归要将日子过下去,抚养两个孩子长大。

可这话听在魏千珩的耳朵里,却全然成了她对他的不在意。

他冷冷道:“你可知道,昨晚吴世子陪我一起在莳花馆喝酒,他家的侧室就打到莳花馆来了,差点将整个莳花馆砸了,闹得鸡犬不宁……”

长歌一惊,也恍悟过来——难怪他会半夜跑回来了,原来是吴子规家的女眷去莳花馆砸场子了。

吴子规这个侧室白氏,是个京城出了名的醋坛子,不知道打跑了吴世子多少红颜知己,乃至于吴子规身为国公府的世子爷,二十出头了,还没有娶到正妻,许多贵门家的姑娘,一听到与他家议亲,都惧怕了他这个侧室不肯相亲。偏偏他这个侧室是国公夫人的亲外甥女,吴子规打不得骂不得,更是不敢休,只能好好供在家里……

长歌小心的抬头看向魏千珩,见他神情不郁,脸色黑沉,以为是白氏的大闹搅了他的兴致惹他动了怒,不由想到,先前青鸾也冲动的要去莳花馆大闹,幸亏被她拦下了。

如今想来,幸亏当时自己没有冲动失去理智,不然只怕他会更加生气。

想到这里,长歌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气。

魏千珩说话时一直盯着她看,想看她有什么反应,却看到她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越发的郁闷了。

下一刻,他气恼的掀开被子,外袍也不穿,径直走到东窗下的榻上坐下。

屋子里除了床角留着的起夜的小灯,黑漆漆的,长歌见他去榻那边坐下了,只得上前去,要点燃榻上的灯烛,却被他冷冷喝道:“不要点灯。黑着好,免得看你的脸色。”

长歌一怔,莫名其妙的看向满身怒火的魏千珩,心里也不由的冒上气来。

去外面厮混的人是他,不归家的也是他,乱吃飞醋的还是他,怎么临头他还生起她的气来?!

又不是她让白氏去砸的场子。

想到这里,长歌冷冷道:“殿下在外面败了兴。深夜而来,若是为了拿我撒气来的,殿下还是请回吧。”

见她一言不和就赶自己一走,魏千珩一怔:“你让我回哪里去?”

长歌冷冷道:“殿下回主院也好,回莳花馆也行,总比在我这里让殿下不舒心的好……”

魏千珩见她态度比自己还硬,不由气笑了,可又舍不得走,只得自己找台阶下。

他道:“那日茗茶居一事,你就没有半句解释么?”

茗茶居一事,长歌先前确实想好好同他解释的,可在几次求见被拒后,长歌如今反而看淡了,不想再在那件事上多做口舌与纠缠。

她侧过身子不看他,淡然道:“我行得端坐得正,且当日之事,殿下只怕早已查得清楚明白,既然如此,殿下还不肯原谅我,我也无话可说。”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不会知道自己是奉太后之命去的,且当日她与端王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她实在弄不明白他有何好生气的?

“我与端王是旧识一事,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若是因为这个,我与端王要一直被怀疑,我就是全身长满嘴、解释再多也无用的……”

这些日子以来,长歌也想过了,她曾经是端王手中鹞女一事,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且如今他们同在京城,他还成了她的皇兄,日后在京城里难免要时常碰面,甚至还会有所交集,若是次次都要闹出事情来,她还要怎么活?

外人可以不理解她,可她没想到魏千珩竟然也捕风捉影的生气吃醋,说实在话,她心里对他同样生气,甚至是失望的。

外人不了解她,难道连他也要误会她吗?

魏千珩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怨懑之气,还见她一直误会自己,以为自己是因为小气吃醋同她生的气,终是忍不住上前去,坐到她身边,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磨着槽牙道:“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今日这般蠢笨,竟比白夜还迟钝些,就是不明白了呢。”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带着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的蹭着,让长歌一下子红了脸。

‘啪’的一声,长歌羞恼的抬手打落他的手,冷冷道:“不是我不明白,是我如今实在看不透殿下的心思了。”

魏千珩手中一空,颇为失落,只得意犹未尽的轻轻摩擦着手指,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得问她道:“好,那我问你,你相信我是真的喜新厌旧,贪恋上莳花馆的头牌了么?”

长歌本就不太相信他会真看上莳花馆的头牌,如今听他这么一问,更是确定的心里的猜测,但面上却凉凉道:“听闻那挽心姑娘倾城绝艳,殿下喜欢上她也不稀奇。”

她越是这样说,魏千珩越是知道她在说反话,也就是说,她心里是意他的。

且她说这话时,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醋意,让他很满意,顿时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眉眼舒展,冷峻的眉眼里不禁含了笑意。

强忍着笑,他又道:“那你可知我为何要做这场戏?”

听他亲口说出是在做戏,长歌心里一松——原来她的猜测都是对的。

原来,自传来魏千珩一掷万金包下莳花馆的头牌来,长歌在看到帐房拿到银票单时,就能猜到,他做这一切,是在做一场戏。

不然,这府里的银钱全归他所有,自己又不掌府,他何须巴巴的让帐房将银票单子拿来给自己汇报。

只是,让长歌一直不明白的,他为何要做这一场戏,还不提前告知自己一声?

也是这个疑问困扰着她,让长歌不禁对自己的猜测又怀疑起来。

如今见魏千珩主动提出来,她也忘记装傻充愣,不由蹙眉摇头道:“对的,我一直想不明白殿下为何这样做。我之前还想,会不会是殿下想用此法推脱皇上与太后为你挑选太子妃,可男人三妻四妾太过正常,何况你是太子,以后也是要三宫六院的,所以这并不影响你挑选太子妃……”

话一出口,长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魏千珩盯着自己在笑,这才发现自己顺着他的话说,竟是忘记了自己还在同他置气,上了他的当,不由又羞又气的轰他走:“罢了,殿下的事自己明白就好,我并不想知道——夜深了,我要歇息了,殿下也回去罢。”

魏千珩一把抓住她拉进怀里,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你可是在怪我没有提前告知你?!不说实话,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长歌被他抱在怀里挣脱不得,只得老实道:“我是想到殿下在做戏,却想不明白殿下为何要这样做,而且也不先知会一声,让青鸾与心月她们干着急。”

魏千珩抱着日思夜想的人,满意的喟叹一声,终是将那日魏帝同他说的话,说给了长歌听。

“……父皇同我说,我越是护着你紧,你越是会成为众矢之的。而我一日不娶太子妃,你也一日会被有心人惦记,到时所有的祸事和污言都会栽到你身上——我做下的事,全成了你来承担。”

想着长歌回京后受到的委屈,魏千珩愧疚万分,又道:“不止如此,那日我之所以能寻到茗茶居去,是因为有人给我递了纸条。”

长歌一震,终是解了心里的一大疑惑。

她之前一直不明白,魏千珩是如何知道她与端王在茶馆相见的,原来是有人告密。

告密之人明显是想让魏千珩误会她与端王,想让魏千珩恨她弃她,也再次恨上魏镜渊,其心不可谓不毒!

一想到那日魏千珩与魏渊差点又像六年前那般动起身手来,长歌身子止不住的发凉颤抖。

魏千珩抱紧她,沉声道:“这些日子我让白夜在查递纸条之人,可一直没有线索。后来我想,你约见端王是临时起意,为何会那么快的有送消息传到我手里?所以送消息之人,不是你那日带在身边的人,就是端王身边带着的人。”

长歌明白过来,慌乱的点点头,魏千珩看着她道:“所以在没将你身边的人查清楚之前,我不会踏进你的院子,好让那幕后之人以为,我一直对茗茶居的一事耿耿于怀,没有原谅你,抛弃了你。”

闻言,长歌眸光一震,看着他惊愕道:“所以,你今日回来,却是查清递消息的人是端王身边的人了?”

魏千珩点点头,安慰她道:“我这些日子将你身边的这些人都查清了,她们都是干净的。如此,那只剩下端王那边了。”

“难道,幕后之人又是晋王与小骊妃么?”

除此之外,长歌想不到其他人了。她想,晋王因为之前与无心楼一事,被魏帝禁足王府,小骊妃也失宠多日,他们定是不会甘心的,势必要再翻出风浪来。

魏千珩蹙紧眉头凝重道:“或许是他们,又或许另有他人——总之,你让青鸾回去告诉端王,让他多加小心。此人心思不简单,让他找出身边的内鬼,多加防备。”

长歌惊异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一直视魏镜渊为死敌的魏千珩,竟会主动的关心魏镜渊,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暖流,也彻底放松下来——她知道,他确实没有怀疑过她与魏镜渊,是真的信任她!

长歌平复下慌乱的心绪,鼓起勇气对魏千珩道:“殿下,谢谢你!”

魏千珩以为长歌是替端王向他道谢,脸一黑,冷冷道:“你谢我什么?”

长歌看到他板起了脸,知道他是误会了,不由真挚道:“谢谢殿下那日在茶馆里没有追出去。”

这些日子,长歌一想到那日之事,脑子里全是六年前喜堂上发生的可怕往事。她忍不住想,若是那日魏千珩没有听她的劝执意追出去,与魏镜渊正面冲突起来,无疑是噩梦重生,更是中了幕后之人的计谋。

她知道,魏千珩最后被她拉住,更多的是顾及到了她的处境,没有将她再次推入漩涡当中去。

所以,她是真心的感激他。

魏千珩看着她含情脉脉的动人样子,直感觉心痒难奈,突然一把打横抱她站起身,朝着床榻走去。

“口说感谢我不接受,来点实际的。”

长歌看着他眸子里流动的热情,脸上豁的红了,头埋在他胸口,娇羞道:“殿下这些日子天天在美人堆里夜夜笙歌,还不知足么?”

魏千珩将她放到床上,俯身定定的看着她,直觉她流光溢彩的美丽眸子要将自己吸进去,压抑这么多天的思念与本能都迸发出来,咬着她的嘴唇呢喃道:“我在莳花馆都快被熏得要吐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我可是连那挽心的手都没碰过……”

长歌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打趣道:“我才不信。若是你们在莳花馆什么都没做,那白氏为什么要去砸场子?!”

魏千珩早已情难自禁,顾不上为自己辩白,只是将自己的热情带给她,附在她耳边嘶哑着嗓子低声戏谑道:“你瞧你夫君的形容,像被满足过的样子吗?”

这些日子以来,长歌一直在担心惶然,以及各种猜测中度过的,如今与魏千珩误会全解,心中对他的那点怨意早已灰飞烟散,剩下的只有这些日子积存下来对他的想念,顿时在他的带动下,也激动起来……

顿时红帐翻滚,干柴烈火,共赴巫山……

一番云雨过后,魏千珩搂着长歌却兴奋得一点睡意都没有,长歌同样睡意全无,两人交枕夜谈,将这些天没说话的都补上。

心满意足的某人,想到前面长歌说白氏的话,再次认真的问长歌:“人家白氏只是一个侧室,你是圣封的侧妃,人家的夫君不过在莳花馆呆了半日,侧室就打上门来。而你的夫君在莳花馆都要长出根来,也没见你一点动静——你为什么不带人也去那里闹一闹?”

这话却是问得长歌哭笑不得,却终是让她明白魏千珩先前动怒是为了什么。

原来,他是看到自己不声不响的,以为自己心里对他不在乎,所以特意说出白氏的事来启发她来了。

她笑看着他,动容道:“若是殿下不是皇子太子,我也可以像白氏那般闹到莳花馆去。只是,殿下身份使然,我除了在这里等殿下回来,其他的事情都不能做……”

魏千珩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心里顿时生起了悲哀之感,也再一次对自己的身份感觉到负累与嫌恶。

看着他黯淡下来的形容,长歌知道他受身份禁锢心里同样不好受,不由柔声安慰道:“而我不去闹,更多是因为我相信殿下——我相信殿下这样做是有苦衷,也相信殿下不会真的抛下我和孩子,殿下一定会回来的。”

魏千珩看着她真挚的形容,心里阵阵的感动,轻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愧疚道:“可戏要做全套,或许不久我就会将挽心纳回王府来。因为只有这样,才不让那些人将目光都集中到你身上来,让你成为众矢之的受到伤害。”

长歌心里一暖,迟疑道:“殿下嘴里的‘他们’是谁?”

魏千珩无奈道:“父皇与太后已筹划着给我娶新的太子妃,拟出的名单上只怕最后是在青阳公主幺女若昕郡主与太后娘家二房的嫡女间选择。这两家的势力都不可小觑,我尚未想好推脱的办法,若是最后硬被逼着娶其中一人进府,她们定是谁得宠就针对谁,我若是不纳另一个‘新宠’进来分散注意力,她们又要打你的主意了,如此,你与两个孩子,岂有安生的日子过?!”

长歌想到为了自己与两个孩子,他苦心经营,煞费苦心,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心里越是感动,不由回抱紧他,动容道:“只要有殿下在,我什么都不怕的。”

魏千珩以前也是这样想的,可自从听父皇说过他母亲的事后,他才恍悟到,任是他再如何保护,若是长歌因为自己的宠爱被盯上,她终是没有好日子过,甚至还要送上性命。

再者,他一直想着那纸条一事,他想弄明白,那个幕后之人,到底是冲着长歌来的,还是冲着端王来的。

如此,他想看看,他对长歌冷落后,那幕后之人可还有其他的举动?

想到这里,他愧疚道:“只怕后面的日子,我还要继续假装对你厌恶冷落,甚至连两个孩子我都要假装疏离,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两个孩子,安心的过日子,不要胡思乱想。”

长歌轻轻应下,淡然笑道:“我一切都听殿下的。”

魏千珩看着她,想到日后她和两个孩子要受的委屈,心里之前升的那个念头越发强烈,忍不住对长歌道:“你放心,或者有一天,我会带着你和孩子离开汴京,像当初在甘露村那样,只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过日子。”

长歌淡然笑笑,只当作他是安慰自己的。他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再像之前在甘露村那般过普通百姓的日子?!

可触及他坚定的眸光,长歌全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竟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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