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我想和你聊一聊,面对面。”夏薇的语气十分严肃,但不至于咄咄逼人。
许青想了想,答应说:“你说地方,我过来吧。”
“行。”
两人约定好地址之后,许青率先前往,到了地方之后,原以为夏薇还会要一段时间,没想到夏薇已经到了。
几天不见,夏薇依旧是那么的漂亮,坐在咖啡厅里仍旧有一股子鹤立鸡群的感觉,众人不断的回首。
在许青进去的时候,她才谢绝完一个想要要微信的路人。
“来了。”夏薇见许青前来,露出一个微笑,招来侍者问:“你想喝什么?”
“给我杯水就行。”许青倒也不客气,坐下后问:“你想说什么,关于你母亲的事?”
夏薇撩拨秀发,说:“这事我已经知道了,说真的,如果不是你和我说,我也不会知道。我对这件事并不知情,否则我绝对不会同意。”
这一点许青是相信她的,毕竟夏薇和许青两人的感情一直都是双方藏在暗处,并没有牵扯到谁的身上。
而且平日许暖和夏薇两人关系一直都不错,平时见面都是有说有笑,姐,嫂子喊的十分亲热。
怎么可能一转眼就会任由王丽芬欺负。
“今天你告诉我之后,我也问过我妈了,她也承认了,说就是生气。”夏薇说到这,叹息一声:“这是我知道是我妈做的不对,我代替她和你道歉,好吗?”
许青点头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如果你想用这个道歉来让我为你做什么事情的话,那你就会失望了。”
“许青,难道我们之间除了那些利用和利益就没有别的可以谈了吗?”夏薇眼眸里满是伤心。
许青的心不由的一颤,他还记得在病房里,夏薇那个炙热的吻,也还记得她在自己怀中安然入睡的夜晚。
怎么两个人就突然走到了这个地步。
“对不起,我说错了。”许青低声道歉。
夏薇深呼吸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说:“我听我妈说,你带着暖暖搬出去了?”
“今天回来之后知道,我就觉得没有必要再去住了,我也不是住不起其他地方。”许青说。
“这件事是我妈做错了,我也说过她了。我这次找你,是希望你能够搬回来。”
“搬回去?”
许青挑眉,他开始思索夏薇这么做的举动是什么。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让自己搬回去。
她不是应该觉得自己搬走了,自己也就省心了吗,又让他回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夏薇肯定是知道的,但许青还是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没错,搬回去,我妈不懂事,我不希望你也跟着闹。”
许青皱眉。
夏薇说:“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如果你搬出去,会对我们家庭造成很多不必要的困扰。”
许青哦了一声,原来还是出自这方面的考虑。
“搬回来吧,我会保证这类事情不会再发生,同时我也能保证我母亲不会再去我们家,我已经找人换了锁,她没有钥匙绝对进不去。”
说到这,夏薇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在桌上,说:“今晚早点回家,我让人准备饭菜等你吃饭。”
说完,夏薇起身离去。
许青看着这把钥匙心态良久无法平静下来,他和夏薇毕竟还是合约夫妻。
除去那些本不该有的情愫,链接他们的,也就是这个合约而已。
想到这,许青苦笑一声,不管夏薇是想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给拉回去,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有更多的麻烦。
他还是得回去。
想到这,许青无奈站起身,拿起钥匙回了酒店。
许暖已经醒了过来,许青问:“你姐姐这几天回来了吗?”
“没有。”许暖精神已经好了不少,因为暴晒,使得她的肌肤黑了一些,也健康了不少。
“收拾东西,我们回家吧。”许青说。
许暖抿着嘴没有动作。
“放心吧,没人会欺负你的,毕竟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你也得安心的养病。”
许暖这才幽幽叹息一声,跟着收拾东西回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拿着钥匙开了门,院子里堆着一些材料,看样子是准备搭建一个凉亭。
“回来了。”夏薇走到门口迎接两人,笑着说:“许暖,很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已经说过我妈了,你没事吧?”
“没事。”许暖摇了摇头,但对夏薇的感情又生分了一些。
坐到餐桌上,许暖说自己不饿回房间了,桌上准备的一大桌菜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欢迎回家。”夏薇笑着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后倒了两杯,说:“这次你去明州,有什么收获?”
“没什么收获,倒是有好消息。”许青笑眯眯的说:“刘阳龙的手指断了。”
“是吗?”夏薇皱眉,问:“怎么断的,不过这两天倒是没有看他来烦我,还觉得他转性了。”
许青笑着说:“当然是被人砍断的,从现在起,他就是个残废了。”
说到这,许青轻轻抓住夏薇的手,说:“夏薇,还记得当初我在公司问的那个问题吗?我需要你的一个答案。”
夏薇愣了愣,犹豫了几秒,刚想说话,门外门铃响起。
夏薇连忙抽出手走开了几步,掩盖住自己的慌乱,说:“这个时候谁会来,不会是我妈吧。”
走到门前屏幕上看了一眼,门外果然站着王丽芬,她见自己打不开锁了,那张老脸上满是愤怒,又接连按了几下门铃。
“开不开?”夏薇迟疑的看向许青。
许青摇了摇头,说:“这是你的事,你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开。”
但夏薇明显不想让王丽芬今天参杂进这件事来,一时间也犹豫了起来。
但门外的王丽芬却不这么想,迟迟没人开门,气的她在监控下破口大骂,指着摄像头怒道:“夏薇,你把门给我打开,无法无天了还,给我打开……”
见到夏薇仍旧没开门,王丽芬干脆用手捶铁门,把铁门捶的砰砰作响,如平地起惊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