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球棒猛的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声响,向南的身体也跟着一阵哆嗦。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许青扭头问身后的言诺。
“可以啊,捣烂就行了,以后他就没法玩女人了。”言诺说。
许青咧嘴一笑,然后一下一下的朝着向南裤裆前的地面砸去。
咚!
咚!
一下一下,离向南的裤裆越来越近。
向南脸色惨白,惊恐的往后缩,退无可退,许青手中的球棒也就到了跟前。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随着向南闭眼惨叫,许青最后一棍子直接砸在了他的裤裆上。
紧接着他的屁股下就流出一些发着骚味的液体,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子臭味,还夹杂着噗噗的声音。
许青压根没想到他会被自己吓的屎尿齐出,他这一棍子甚至都没有打在他的小吉吉上,只不过是压在了裤子边角而已。
“好臭啊……”言诺不禁捂住鼻子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满眼嫌弃的看着他。
许青也丢下了棍子退到了言诺的身边,他还以为这个向南有多硬气呢,结果就这么几下恐吓就吓的屎尿齐出了。
向南也知道自己丢了脸,但他根本顾不上这些,他刚才是真的害怕许青直接废了他的鸟。
等到许青退开,向南连忙去摸自己的裤裆,也顾不上裤裆上一股屎尿痕迹,看到它还在,这才安心的松了口气。
只不过他再也不敢直视许青,至少是现在。
这个人是真的狠,他都不知道,刚才是不是靠着自己屎尿齐出救了自己一命还是他手下留情。
但他知道的是,许青真的敢动手,他根本不会在乎自己是谁,背后有有谁。
“还玩吗?”言诺疑惑的问。
“不玩了,没意思,才这么会就怂了,还以为能多坚持会呢。”许青又重新点了根烟,然后一把搂住言诺的纤细腰肢得意的笑着。
“还是玩你吧。”
言诺丢了个白眼,却没有把他推开,按照他们的约定,既然自己输了,那就输的心服口服。
也希望许青今晚不会再只是打嘴炮了。
两人走在马路边上一路走回起点,啊咩还在原地没有动作,在看到两人走回来后,他的表情极为复杂。
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许青居然是这样的狠人,居然敢和向南对着干。
向南的背后可是向家,且不说他的父亲如何。
向南的姐姐向北在明州就跟土霸王般的存在,平时走路都是横着走的。
就算是明州的二代们见到她也得乖乖的喊一声北姐,更别提其他的地下势力,一个个对她尊敬有加。
而且向北比向南要大十几岁,对这个弟弟疼爱有加,平时向南想要什么,这个姐姐都会满口答应,满脸的溺爱。
啊咩内心觉得,这个外地人如果今晚连夜离开,就能躲过一劫。
要是继续在明州作死,恐怕他真的活不到明天的晚霞了。
“那什么,我劝你们还是快走吧。”啊咩好心提醒。
“怎么了?”言诺疑惑的问。
啊咩硬着头皮说:“你有所不知,这个向南他有一个姐姐,叫向北,土霸王的存在,你们要是走了,她的手不够长,你们以后别来明州就行了。”
“要是不走,万一被他姐姐逮到了,就完蛋了。”
言诺倒是正色了几分,这种纨绔她不放在眼里,但要上升到土霸王这种存在,她一个小明星也不是对手。
许青却不在乎,他兜里可是有王善之的印章。
明州就是王善之的地盘,在他的地盘上,什么土霸王?
是虎得给我卧着,是龙得给我盘着,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
“没事,你的车多少钱,我赔给你。”许青说。
啊咩连忙摆手:“不要紧不要紧,坏了就坏了,正好换个新的。”
他今晚已经参杂太多的麻烦了,他实在是不想和这两个人关系拉的太近,他甚至都想先溜了再说。
免得那位大姐头找上了自己的麻烦。
“那行吧,我也不客气了啊。”
许青和言诺开车离去,找了家五星级酒店住下。
一进房间,言诺就主动的进了浴室洗澡。
许青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点了根烟,心里却想着夏薇是不是已经到家了。
不过看她今天看自己的眼神,估计就算问她,她也不会回吧。
想到这,许青不禁摇摇头,满脸苦笑,关系都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自己今晚注定要一番云雨,自己却还在担心那个女人的安全。
她和刘阳龙主动混在一起,不是她自己选的吗?
思索了一阵,许青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思考其他的事情。
不过十多分钟,浴室的门缓缓打开,内里冒出腾腾热气。
言诺裹着浴巾款款走出,白皙的脚掌踩在柔软的地摊上,好似仙女才刚刚下凡。
许青扭头望去,她正好也羞涩的看了过来,目光对视瞬间,屋内满是春意盎然。
……
“姐……”
深夜,向南委屈的冲进一个房间,屋内一名女人正光着上身,趴着享受着精油按摩,听到声音,她不禁皱眉,神情不满。
“大喊大叫的做什么?有没有点男人的样子?”
向南立刻禁声,低着脑袋唯唯诺诺站在一旁。
“你先出去。”女人让服务的技师离开,随后起身。
她的胸前和后背闻着一直展翅凤凰,凤头刚好停在她的丰腴尖上,好似在告诉他人,只要触摸到了凤头,也就得到了她。
她有着一头干练的短发,模样好看却凶神恶煞,披上浴袍遮住光景后,她站起身问:“被人欺负了?”
向南委屈的点点脑袋,今天他所受的耻辱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被人吓的屎尿齐出,手脚发软,还被这么多人看到,他甚至都已经察觉到有人在背后笑话他。
“你没告诉他,是我弟弟?”向北眯着眼,眼角狭长,竟还真的有几分魅惑肃杀的味道。
“告诉了,他根本不在乎,他不是明州的,应该是新城的人。”
“哦?新城的人?刘阳龙连自己的人都没管好,跑到我们这来撒野了?”向北又问。
向南抬起头,委屈巴巴的说:“姐,那人说了,他连刘阳龙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