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在大地上。
武子墨已然在自己的小院中完成了他人生中的第一组训练。
俯卧撑100次!
仰卧起坐100次!
下蹲100次!
出拳100次!
踢腿100次!
当然,此时此刻所有的训练,都只是为了让武子墨自身的精神力,能与肉体更加的契合。
而不像之前的,明明可以控制每一颗细胞,每一根肌肉条,但就是挥不出自己应有的力量。
但这组训练完成后,就不一样了。
此时的武子墨,已经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了。
全身痉挛,僵硬的躺在地上。
肌肉撕裂,细胞大面积坏死。
好在体内强大的精神力,可以快速的提取能量,用来修复快要崩溃的肉身。
一时间,崩溃与修复形成了一种平衡,而武子墨的肉身,肌肉组织也在不断的被强化。
但……好景不长。
一个人体内的能量,大部分来自于他吃下的食物。
而食物能带来的能量,本就不多,再加上武子墨身体崩溃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在武子墨的体内,小小的亨莉急得满脸通红,两颗漂亮的泪眼已经微微泛起了红肿。
“哎呀!”
亨利嘟着粉唇,双手飞快的在闪烁着红色警报的电脑上跳跃着。
“我的主人啊,你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能脆的和纸一样啊!”
“上辈子我又造的什么孽,才能让每个我,刚有点喜欢的主人,都要受到这种折磨啊。”
小亨莉哭的是梨花带雨,双手如同在琴弦上一般,不断的跳跃着。
她这台老式计算机,名为超脑,是一部被淘汰的神选之作。
但它的数据处理能力,依旧强大的可怕。
亨莉借助着超脑的力量,代替武子墨接管了他庞大的精神力。
无形的触手向外贪婪的扩张着,疯狂的捕捉着外界,可以转化为能量的一切。
什么花草鱼虫,什么土木火金,就连被这个世界称之为,禁忌之力的自然查克拉,都逃不过被吞噬的命运。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
当犬冢穆带着爆火,吃着包子,再次来到武子墨所在的单人小院时,一人一狗都傻了。
“……”
“爆火,这里不是应该有个草屋么?”
“汪。”
“忘?忘了?”犬冢穆抓了抓头,不擅长思考的他,有些片面的理解了自己爱犬的意思。
“汪!”
爆火很着急,一张狗脸上写满了急躁:“忘你奶奶个哨子,劳资说的是这个男孩有古怪,身上多出了,纯度很高的查克拉气息……”
然而,还没学过人话的爆火,嘴里说出来却是:“汪,汪汪汪汪……”
那家伙,都给犬冢穆说蒙了。
犬冢穆伸手,抓了抓脸,顺着爆火狂吠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躺在土坑之中的武子墨,左手一砸右手,恍然大悟。
回身摸了摸爆火的狗头:“原来你是让我,先救人啊,真是个……好狗!”
说着还冲着爆火,竖起来一根金光闪闪的大拇指。
看着自己二了吧唧的主人,爆火强忍着怒火,没一口直接咬在他脸上。
毕竟忍了顿顿饱,不忍……狗命难保。
一想起犬冢家那残忍的刑法,爆火不由的胯下一凉。
它还记得,自己有个远房表弟,在自己二货主人的骚扰下,一个没忍住,给了他一口。
结果被判了禁欲3年。
一到春天,秋天,表弟都会以泪洗面,看着自己曾经的爱人,趴在别的狗身下,心疼的厉害。
这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眼前,爆火瞬间就换上了一副狗的模样,摇头尾巴晃的贴在了犬冢穆的身上,用自己的大脑袋去蹭二货主人的手。
“哦?果然如此!”
得到回应的犬冢穆,自作聪明的以为,爆火所做的一切,就是在说此地的大坑,草屋的不翼而飞,都和这个名叫武子墨的小男孩无关。
而他此时应该做的,就是赶紧送小男孩去医院。
想到这,犬冢穆更是肯定的点了点头:“爆火你说得对,先不管他是不是间谍,光说他是咱们的任务,就这一点,咱们就有义务送他去一次医院。”
爆火捂脸:“二狗子,你TM说啥是啥吧。”
“汪,汪汪,汪”
听着爆火略带肯定的回话,犬冢穆满意的点了点头,抱起还有些抽搐的武子墨,向着医院的方向窜去。
……
……
火影办公室
犬冢穆单膝跪立在那里:“火影大人,西郊茅草屋的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了,请您判决。”
猿飞日斩皱了皱眉,他明显从犬冢穆的叙述中,听出了对武子墨的不信任。
但那个孩子不是个废物贫民么?
是怎么造成那么大的土坑?
冥思苦想,但依旧没有结果。
猿飞日斩缓缓吐出一口白烟:“犬冢穆,你说当时在场的只有那小鬼一个人。造成了巨坑,巨坑的周围还没有查克拉波动?”
“是的,我和爆火在附近三公里内搜索过了,没有发现任何未在挡人员的查克拉信息!”
猿飞日斩有些头疼,作为三代火影的他,第一反应是做掉这个小鬼,毕竟在昨天这个小鬼就已经对木叶起了不好的心思,如果他能掌握强大的力量,那么将来,对木叶来说始终是个巨大的威胁。
宁可杀错,也不放过。
但是呢,作为忍术博士的他,又很清楚,一个没有任何查克拉任何北京的小鬼,能在一夜之间就造成B级忍术才有的破坏力,这将代表着什么。
如果这个武子墨可以成长起来,未来的成就不会低于迈特凯。
头痛的敲了敲桌子:“犬冢穆,你说该怎么办?”
犬冢穆连忙再次单膝跪地:“如果您实在不放心这个来历不明的小鬼,那就将他交给那支部队,严加拷问,倒时候结果就很清晰透彻了。”
“那支部队?”
猿飞日斩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不好,那支部队太过残忍,但但说拷问,也未尝不是个办法。”
“这样吧,你一会把那个武子墨交给伊比喜,你告诉伊比喜,不求问出什么,一切由他自己来把握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