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玄拿起了安平写的字,眼中露出一抹赞赏之色,安平的字,难得的好看,看了一下,放在桌上,反而伸手搂住了安平的腰,下巴放在安平颈项间,沉声道:“跟本王出府。”
如果是别的女人不知道有多么欢天喜地呢,安平却淡淡的道:“恕难从命,我一向不是个乖巧之人,一时不查坏了王爷好事,那可就罪过了,王爷还是另找别人吧,安平谢过王爷厚爱。”
楚翊玄碰了不软不硬的钉子,一把将安平身体转过去,和他面对着面。她眼神冷淡,他的黑眸灼灼,薄唇轻启,邪魅的道:“那本王得把福利提前都讨了。”
说着薄唇吻上了安平柔软的唇瓣,安平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反正也是徒劳,这身体早就是他的奴隶,他想要便要,根本不顾她是不是愿意。
白天做这事,安平还是有些不适,闭着眼,一会儿也不敢睁开,害怕看到光线,也害怕看到他。衣服被他拉扯的失守,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身体被他推着,跌跌撞撞的来到床榻边,两人双双倒下。他没有耐心让她足够湿润去适应他,便急急闯入她的柔软。
疼,她闷哼一声。舒服,他低低喘息。楚翊玄爱极了她紧致的感觉,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今日的他比以往更狂野,更激烈,好似真的要提前把不在的这些日子的欢爱都一次性要够了。
安平的思绪和身体浮浮沉沉,他低吼一声迸发的时候,安平听到他在她耳边霸道的说,“安平,你是我的。”
不,不是你的,安平是自己的,不是谁的……。
茗香阁
丫环拿着手里的一包药粉,有些不安的问:“夫人,这是毒药么?是不是放一点就可以让她死?”
“死?”柳如是冷笑,“她让我一辈子都不得幸福,让她痛快的死岂不是便宜了她,这药只会让她生不如死,不会要她的命。你照我说的做就是。”
“是,奴婢明白了。”丫环不再多问,主子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过要找机会,晚上晚饭的时候,她找个机会把药放在安平饭菜里,而且,事后不会怀疑到柳如是头上。
就在柳如是和丫环想着怎么下药,并且不会被怀疑的时候,另一个丫环来报,楚翊玄今天要出门,各房姬妾都赶着去送王爷。
王爷时不时出门替皇上办差,也没什么稀奇,可柳如是一听王爷要出府,第一次觉得高兴,因为,王爷不在府中,她办事更要方便许多。
柳如是窃喜之余也出去送楚翊玄离开,各房姬妾几乎都出来相送,唯独安平没有出现,她们只当是安平矫情,耍大牌,不知道安平是被楚翊玄折腾的起不了床,即便是起得了床,其实安平也不会来凑这热闹。
楚翊玄领着几个手下出了王府,策马离去,一干姬妾便各自回各自的住处,柳如是站在院落中央望着安平所住方向,阴狠的道:“中午就下手,明白吗?”
“奴婢一定做的干净利索。”
柳如是阴狠的笑了,安平,你让我不得王爷宠爱,我也让你生不如死!
安平吃过午饭觉得困倦便躺下休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中只觉得身上好似被人鞭打一样,火辣辣的疼痛,便醒了过来。睁开眼,映入眼中的不是窗幔而是一张极其粗犷的男人脸,浓黑的胡子几乎掩去了男人的半张脸,她是不是在做梦,一切都透着诡异,就在安平还处在迷糊状态的似乎,身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
“还不起来,给大爷赶路。”
安平彻底醒了,痛的厉害,她放眼望去,这才看到自己竟然身处荒郊野外,几个穿着异域的男人满脸凶神恶煞,眼看着那男人的鞭子又要落下来,却被另一个人阻止,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后,那抽打安平的男人便没再下手。
心恐惧不安起来,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安平站了起来,转身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和她一起的还有十几个女子,手脚都被绑着,每一个都一脸凄苦之色。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绑着她们,怎么回事,她不是在王府午睡吗?为什么醒来却是这样一番天地。安平想说话,想问,可是她吃惊的发现,她说不出话来,她失声了,平伸手抚上自己的脖子,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哑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哑了,无法说话。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安平彻底懵了,想要想清楚什么,可是一团乱,还不等她再多想,前面的人已经开始行走了,她们就像被绑在一起的一串蚂蚱,安平被迫的跟着前行。
惶然之后,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这些人应该是关外的人,这些女眷应该是犯臣家眷,被朝廷处以流刑或者卖身为奴,如今肯定是要被带到关外卖掉,不是做奴就是做妓,命运势必会悲惨之极。而她,不过是在王府小睡,自然和犯臣扯不上关系,可是谁害她,要让她如此沦落?安平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柳如是,她的嫌疑最大。有必要这么狠吗?就为了一个男人,要这样加害与她?
就在安平心思百转千回之际,一队人马迎面奔驰而来,为首的人距离安平越来越近,待看清领头男人的容颜后,安平的心涌起了希望,激动的向那人跑去,心里呐喊着,少卿救我,少卿救我,无奈却是发不出声来。
好在她的举动成功引起了少卿的注意,他甚至放慢了马的速度,回头看了她一眼,冷漠的,看着陌生一样的目光,最后策马离去。
不!
少卿!
安平不敢置信地望着少卿一行人离去的背影,他竟然就这么走了,为什么,为什么,是没看到她吗?可他明明就看到了她的,安平想不通,心里又急又痛,少卿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
她的迟缓影响了别人,气的络腮胡男人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她身上。好痛,好痛,安平转头望向了那人,用眼睛对他催眠,那男人手里的鞭子掉在了地上,而后竟然动手去解锁着众人的铁链,“沙陀,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