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还得自己上。
待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人经过,楼吟才蹑手蹑脚的跑进去。
还用了点小手段,一掌劈开了挂在门上的锁。
本来放松下来的女子一瞬间抬头,警惕的盯着楼吟越走越近的步伐。
月光足够洒在两人身上,还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什么人?”
女子的警惕也就那么几秒,语气里都是平稳。
都混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楼吟这么想到。
再继续走近,快贴脸了楼吟才停住脚步。
她笑着摇摇头,另一只手捏住了女子下巴,左侧看右侧看。
“确实不错....”
嘴里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算不算称赞。
女子眉头紧锁,没有什么过激反应。
在她眼中,楼吟的打扮也能说明不是光明进的尚书府,有什么目的也无所谓了。
“你可知道,江良要另娶他人?”
关在这牢房,有多久呢?身上的衣服已经陈旧发黄,伤口疤痕触目惊心。
几乎与外界隔绝,什么消息都不知道。
眼底本波澜不惊的女子,只听楼吟提起了江良时眼里才瞬间掀起了什么。
要是真是这样,那今天白幼忧的异常便解释的通。
“你到底是谁?”
女子狠狠一咬唇,注视着,楼吟好似逗她玩一样的眸光。
“很重要吗?你难道不应该说,自己是谁吗?”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告诉你最近江良的事,怎么样?”
楼吟也确实好奇一大活人怎么会被关在柴房里,所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问被关本人!
前面的谈话女子主动提到江良,说不定可以作为线索。
被楼吟这么看着,女子反而浑身不舒服,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很吸引人,她第一次见到世间如此动人的双眸。
心烦意乱,她最终是叹了口气,开始讲起来。
“我也曾是白府的长女,白幼君。”
“过去这么多年,也许没有人记得我这个本该死之人了,六岁时就被国师说是不祥之人,我那个爹,不愿被外人知道。留了一命扔到了乡下。”
楼吟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示意白幼君接着说。
“原本我与阿妹感情极好的,我在乡下全是她偷偷摸摸的救济才撑过来。”
两姐妹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大概是那天在乡下无意救下了骑马受伤的江良开始吧。
谈到江良,白幼君惨笑。
“若是阿妹喜欢,那便让了她去罢,江郎能与相爱之人厮守一生也好。”
楼吟分明从白幼君谈吐中看出了浓烈的不甘,一双本黯淡无光的杏眼瞬间有着少许恨意。
那天遇江郎,两姐妹都心生悸动,要是不动心,怕是不可能是真的。
白幼君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儿,所以往后一段日子的悉心照料,都是亲自来。
那天江良醒来,身边的人却变成了白幼忧。
是她去外头药铺拿药时醒的,而后开口的话让她也是心神一震。
江良唤她小妹忧儿,两人在那边,年纪虽尚小,但极为般配。
明明,小妹可以解释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