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艰难地想要靠近没有了声响的妖娆,查看一下她的伤势,但是却被一股巨大的掌风推到了墙边的一根雕纹圆柱上。
“我有没种你很快就知道了!”
温步残暴地冷笑着,挥出了袖中的天蚕丝,这种由天山雪蚕十年一蜕皮,百年一吐丝所得的宝物,虽然细如发丝但却坚韧无比。瞬息之间,温离已经像是蜘蛛网上的猎物,被捆了结结实实!
“我给你过机会,可是你却不愿意告诉玉玺的下落,但是我这个人很大方,我不但不杀你,我还请你看一场免费的好戏!”
说罢,温步已经卸下身上的铠甲,向着床榻慢步走了进去!
很快,温离就已经知道了温步想要做什么,他拼命地挣扎着身上看起来无比脆弱的丝线,但结果却是他每动一下,那线就勒得更加紧一些。
很快,有几根已经割破衣服,陷进他的皮肤里,鲜红的血珠正不停地往外渗着,但是温离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他一心只是想着昏厥过去的妖娆!他要保护她!
温步走至床前,单手一抓,妖娆柔软的身体已经被巨大的吸力吸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她美丽的樱唇上一滴血红,温步的心有些莫名的烦躁,他低下头,用火热的舌尖舔去那抹讨厌的颜色,脸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微笑,这女人的血,不那么让他讨厌!
前一秒还是温柔地表情,下一秒温步就如一头看见猎物的猛兽,一个翻身压上了那具柔软的身子!
大量涌入他鼻腔里的芳香气息,更像是上等的催情圣药,将那如火山熔岩般炙热的****一下子喷涌而出!
温步,双手一起动作,妖娆身上浅蓝的薄纱已如片片飞舞的柳絮七零八落,四处飞散!很快,一具毫无遮掩的完美玉体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女人,他有过不少,但那只是为了定期的泄欲,他甚至连那些女人的模样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是眼前这个,他有种感觉,他一定不会忘记她的面貌,她的身体!
只因为实在是太美了,如玉般光洁的柔美躯体,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与满室的红色烛光完美融合,摄人心魄。她的身体像是一个魔咒,会让看见它的人,失去理智,为之疯狂!
当温步渐渐消去面上的暴戾,忍不住伸手探上妖娆坚挺的双峰时,温离愤怒的高吼声让他回过神来!
“放开她,放开她!玉玺,我告诉你在哪里?不要碰她!”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比妖娆来得更加珍贵,不要说是一方小小的玉玺,就算是自己的命,他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
“终于准备说啦?”
温步一个飞身,前一秒还在妖娆的身上,下一秒已经悠闲自得地站在了温离的面前。
“玉玺在燕北身上!我让他藏到了阳山的山洞里去了!”
“没想到你竟然比我想象得还要聪明一点,刚刚醒来没多久,就能将这么多年一直中立的燕北收为己用!是你,还是她的主意啊?”
根据东宫的线人密报,那份令朝臣惊叹不已的奏章竟是出自她的手,再加上近来她种种令人刮目相看的斐然成绩,这让温步不得不联想到燕北的归顺也是她的得意之作!
“不用再废话了,我已经告诉了你玉玺的下落,现在你已经出去了,以后再也不许碰她!”
温离的心中很清楚,原本玉玺的下落是他保住性命的唯一筹码,现在玉玺找到了,他这个傀儡太子对于温步而言,已经失去了作用了。死亡,似乎是他接下来即将面临的后果!
但是他不后悔,为了她去死,他甘之若饴。他现在唯一期盼的就是燕北能早日回来,把妖娆平安地带出宫去!
“只可惜啊,现在告诉我太晚了,她,我要定了!”
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温步好不犹豫地继续向妖娆走了过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只是君子的座右铭,和他没有关系!
在他的人生里,不择手段达到目标才是最终的归途。
“温步,你混蛋,不许你碰他!”
发现被骗的温离,一反平日的温柔儒雅,睁大着血红的眼睛如同受伤的孤狼。他忘记了身上的束缚,拼命地向前挣扎,青砖上,一滴滴鲜红的血液,越聚越多,有些触目惊心!
面对身后的嘶吼,温步没有回头。
没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对强暴来得更加痛心了吧?
好好享受这份痛心吧,当年因为你的母后,我的母亲也正是天天活在那种被抢走所爱的痛苦之中。她的苦痛必须有人偿还,既然周后死了,那就母债子偿吧!
圆形雕花拱门上两道几乎透明的白色纱曼被温步两道掌风打得脱离了玉勾,飘飘荡荡地跌落了下来,在床榻前红烛的映照之下,温离可以清楚地透过白色的纱曼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飘渺的灯火之下,温步慢条斯理地除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魁梧结实的身体,只是那具精壮的躯体上多出来许多和他皇子身份不符的伤痕,有宽大的刀痕,有扁窄的剑痕,还有数不清的陈年伤疤,各种各样!
“不——”
在温离绝望的哭泣声中,温步压下了身子,覆上了那柔美细腻的身躯,那肌肤与肌肤相贴的瞬间触感,让他的心头一漾,这种感觉竟然让他觉得好幸福!
温步低下头,在妖娆胸前的娇嫩处,不停地慢慢啃噬,留下一个又一个他品尝过的痕迹,好像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似的!
曾经,他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让他不敢随意显露自己的情绪,更不敢轻易地放纵自己,可是遇到这个女人之后就变了。
自从那日中毒睁开眼看见她的刹那开始,想要占有她的念头就一直盘旋在心里,甚至有时面对着困境危险,他也分过几次神!
其实,他很想通过现在的行为证明,她只是一个稍微美丽一点而已的女人,并无其他特殊。这样他可以穿穿衣服起身走人,无情地面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