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你不是很聪明吗?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在跟谁说话吗?”
灼热的目光像是要将妖娆娇柔的身体烫出一个洞来,被钳制住的一双玉藕般的手臂疼得像是要断了一样,但是皇甫妖娆却并未因此低下头去!像敌人屈服不是她的作风!
“好,我喜欢你的倔强,可惜我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男人!”
温步冷笑一声,大手一张,揪起手里丝滑的长发,强行将那张粉雕玉琢的倾世之颜送到自己的面前!带着嘲弄和惩罚,温步的唇粗暴地压了下去!出乎意料的柔软,更加兴起了他心头的征服欲望!
这个女人的味道很不错,他喜欢!
单纯的吻已经不能满足温步沸腾的心了,他想要的更多!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按上妖娆柔软丰满的胸部,隔着衣服肆意地揉捏!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面对温步的无礼,妖娆很是气愤,喜欢男人并不代表她喜欢被男人强暴!她奋起反抗,可惜那些花拳绣腿在温步眼里却如同儿戏一般!
“无非就是肉体和肉体的交欢,闭上眼睛,男人和男人不都是一样的吗?”
温步冷血在她耳边,俨然一个征服女奴的君王!这碍事的宫装还真是让人讨厌,紧紧地裹着她的身体却又脱不下来!
“哗!”
在那只大掌的作用下,精美的衣物已经化为片片可怜的碎片,孤零零地躺在床榻的四周!
“你和温离不是每夜都在这张榻上做这种事,何必装出那副处子才有的表情!恐惧不适合你这张妖媚的脸!”
不断逼近的温步,让妖娆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了起来,那撕破的衣服,那被钳制的双手,让她想起了很多一辈子都不愿意想起的往事,不要——
“你敢咬我!”
温步****着嘴唇上温热的液体,满满的欲火被怒火所代替,女人,哪一个不是温顺地躺在他的身下婉转地呻吟,她,竟然敢咬自己?想也不想,温步扬起了手!
“啪!”
一个声音巨大的耳光,带着很大的力道,落在了妖娆的左脸上,她在床上翻了一滚,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倒在了锦被中央!
破碎的衣物遮不住她娇美的身躯,凌乱的长发下一张没有血色的小脸,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嘴角鲜红的血液!
“好好休息吧,过会儿你心爱的男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会心疼的!”
温步一边清嗅着妖娆长发上的香气,一边慵懒低沉地喃喃自语着!
深夜的泰和殿,本应灯火通明,往来如梭,但是今夜却安静得有些可怕!
往日太监宫女充盈的殿内如此显得格外冷清,摇曳的烛火下,一个清瘦的老人躺在巨大的龙塌上如风中的残烛,那虚弱的情形就好像生命之火随时会熄灭一般!
“咳咳——步儿,你这是何苦呢?”
温后品支撑着身体坐起身来,伸出一只苍老的手,微微战抖着,试图能够触摸到遥不可及的儿子。但是,却还是被温步眼中浓重的厌恶伤到了!他的儿子恨他!
“我伟大的皇帝陛下,您不知道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因果报应吗?当年你血洗夏侯一门时可曾预想到有今日?哈哈哈!你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妇人之仁留下我这一条命!”
暴戾的狂笑,在恢宏的殿堂里久久回荡,阴森森的寒冷像是从心底冒出的一般,此刻的温步,已经完全被复仇的欲望所覆盖,留下的只是一个人的躯壳而已。
十五年,他忍受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非人折磨,目的只有一个,他要为夏侯一族的族人报仇!而今天,他已经做到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朕承认当年是有些太急功近利了,没有慎重考虑就草草定案,但是错误已然发生,你又何苦再将仇恨继续呢?”
十五年前,温后品正值壮年,心中充满着无限的包袱和远大的理想。那时,他整日所想的不是整治朝纲就是平定边陲。这样一个雄心勃勃的皇帝,如何能够接受最受宠的臣子兼国丈的叛变呢?
所以,当刑部呈上夏侯书叛国通敌的罪证时,他大发雷霆,当即下令诛杀夏侯书的九族,这其中甚至包括了当时圣眷正隆的容妃夏侯婉容!如果不是十岁的温步身上流着皇族的血液,恐怕也必是难逃一死!
“冤冤相报?呵呵,你以为我还会重复你的错误吗?我会毫不绝情地杀掉所有我认为该死的人,一个不留!你还记得那晚的情形吗?漫天的火光映着遍地的鲜血,红得让人心碎,那浓烈的血腥气我现在都能嗅的到!很快,这一切都要重演了,你必须好好活着见证这个伟大的时刻!为此,我等待了十五年了!”
“步儿,你怎么变得如此歹毒,那些都是和你流着同样血液的手足兄弟啊!”
“歹毒?我高高在上的父皇,你凭什么用歹毒来形容我?如果你知道了我这么多年来过的日子,你就该觉得我没有把他们拉出去千刀万剐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桀婺的眼神仿佛要将人撕成碎片,掌风袭来,一张精美的檀木圆桌已经损毁得支离破碎!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谈论人性的人竟然说他歹毒,很可笑是不是?
一个十岁的孩子,一夜之间从尊贵的皇子沦为破庙的乞丐,那种生活一般人无法想象!尤其,当那些肮脏污秽的老乞丐将那布满污垢的手伸向年幼的他时,他有多么的恐惧和恶心。他反抗,他呼救,但是没有一个人理会他,只因为他是带罪之身!
那些日子是他一生都洗刷不掉的耻辱,就像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在了他的灵魂深处。即使过去那么多年了,但是每次想起那一幕,他依旧忍不住想要大吐一场!
“步儿,你究竟遭遇了些什么?”
在温后品的印象里,五儿子还是那个聪明温顺的孩子,脸上无时不刻地带着淡淡的微笑,处处让着其他的兄弟姐妹。可是,为何现在他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