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晴的性子看上去特别温和,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樱婳的那些手段?
就机场一别之后,每次齐时晨去我的学校见我,我都是找理由回绝。
可能是因为我不再和齐时晨联系了吧!樱婳和他妈妈也再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后来,关于这件事,我还问过茸茸说:“我有那么讨人厌吗?”
茸茸自然是站在我这边的:“明明讨人厌的家伙是他们,我们家婼一最可爱了。”
茸茸总是感慨:“唉!我感觉昨天才高考,怎么现在就大三上学期了呢?”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上次和齐时晨分开的时候我才刚上完大二上学期,现在大三上学期都快上完了。
不过,我记得齐时晨曾经说他打算在十一月份告别音乐圈……
眼瞅着十一月份都过了一半了,他也没有什么动静。
倒是顾江,短短时间内,他的公司竟然已经从小型公司发展到了中型。
算算时间,他也才是一个刚上大四的人啊!
我总是调侃茸茸太不争气了,到手的霸道总裁都能给她放飞了。
也是枉费她追了他那么久,喜欢了他那么久了。
某一天,当茸茸再次谈论这个男人的时候竟然已经面不改色了。
“话说你给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初中那会儿的事儿吗?我记得初二那会儿,我们还没有分班,顾江他在七二班我在七四班,我们班在四楼他们班在二楼,那会儿不是都有早读嘛,我们就会有部分人去操场上面晨读,反正我是不想去操场上读书的,因为我不想走路,但是每一次我都会去,不为别的,只因为那个人每天都会在下面晨读,每次他在下面晨读的时候我在楼上都会第一眼能认出他来,我就会拉着我的小同桌一起去下面“晨读”,在下面围着操场上的橡胶圈的转呀转呀!虽然很是乏味但是总有半圈我能看得到他,这样我也不觉得无聊了,不知道走了多少圈了,在最靠近围墙那边,我们和他们(还有他的那些兄弟们)再一次相遇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和他居然神奇的互换了我们的课本,原本在我手中的英语课本变成他的语文课本,而他手中的语文课本变成了我的英语课本,正好我看到的是语文课本上《三峡》这篇文章,嗐,怎料怪我文化不强呀,我还嘲笑他这个“缺”不应该“阙”,他写错了,啧啧啧!现在想想真的是尴尬的一批。”
我还语重心长地劝告她:“既然已经分开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吧!有时候想得多了反而伤神……”
她给了我一个鄙视的眼神:“正因为放下了,所以我现在才敢这样大大方方的分享我曾经的糗事儿。”
“我记得,他好像和你分开以后,压根儿就没有和樱橴在一起啊?到底怎么回事儿?”
茸茸用她愤怒的小眼神儿巴巴的看着我:“兰婼一,你能不能别老是打断我的话?我说这些就是想要证明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放下他了。当我再次谈及他的时候,他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我把双手举过头顶道:“是是是!茸茸公主说得对!您,继续……”
她清了清嗓子道:还有那会我是纪律部部长也是劳动部的成员,而他是学习部的成员,他每次检查课间操的时候都会检查得到我们班。
而每次我都坐着最靠近他的窗口,我在认真的做而他在认真的看,想想那岂不是连老天都在帮我,心里在OS:“哈哈哈,老天有眼呀,连老天都在帮我,还有谁,就问问还有谁,简直天助我也!”
当然有的时候我也会创造一些机会去和他偶遇,相见啥的,记得劳动部每次去检查卫生的时候我都会和组长说我去检查七二班,幸好我们组长比较善解人意允许我去。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个组长,感觉她有点强势,有时候还不可理喻。
但最后我如愿去了二班检查,也如愿的往他身边经过了,看到了他写的字,还是那么的唯美,那么多精神有力,感觉一切都是那么多完美。
说完这么一点,她又深呼吸了几次,努力地憋住她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道:“虽然在他面前我有很多美好的事情,但是同样也会遇到很多尴尬的事情,感觉那几次的我老脸都给丢没了。
还有,还有……
我们初三的时候学校分班,我们正好被分在了一个班,也就是后来的初三四班,记得那时一班的朋友还羡慕我们班来着,说我们班主任真的很会选人,啥帅的漂亮的都在我们班,真是羡煞旁人啊!
我们在回宿舍之前都会先去自己的班级把我们的课本放好。
某个晚自习结束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好好的从正门进去,偏要跳窗。
真的是……也不知道当时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选择跳窗……
嗐!不过谁又会想到在我完成跳窗,摔桌,掉地这一系列“高难度动作”的同时他往大门口慢慢的走了进来,一切也来得太巧了吧,可真的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呀!”
我看了看她那在眼眶里打转的晶莹剔透的泪花,想劝她别再往下说了。
她明明就还没有忘记那么男孩,从来没有忘记过。
若是真忘了,她又怎么可能还记得那些曾经的痛?
她没停下,继续说着:“还记得有一次也是一样的场景,我在安安静静地打扫着地板。
地上有一个矿泉水瓶,也不知道是那个家伙明明水都喝完了,为啥还要把瓶盖盖上。
我就想着把瓶子弄瘪,我不光动手,我还动脚了。
可惜我开始向上一跃而起,直直地踩到了瓶身,此后又是完美的滑倒。
就在我以优美的身姿躺在了地上的同时,他竟然又从那个门口走了进来,我再一次尴尬的看着他,可他依旧一言不发。”
可能是心里太疼了吧!茸茸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婼一,你说我到底哪点不好?为什么顾江宁愿相信樱橴真的流产过,也不信我说的话?”
我在电话里安慰着她,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