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紧了拳头,看了看楼下正欲开车离去的人,又看了看客厅里还在气头上的齐时晨,和他身边的佳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樱婳搞的鬼,她到底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等到楼下的那辆车完全走远以后,我便回到房间去老老实实地待着。尽量给外面的那对璧人足够的空间。
可是,当我抬起左手开门的时候,左肩疼得我“嗞”了一声,可能是刚才想逞英雄的时候给摔脱臼了。
我咬咬牙,换了一只手开门。
我坐在床上看着手机里的时间一点一点的变化着,嫌弃它走得太慢了。
眼瞅着天要黑了,我又口渴得不行。
我不停地咽着口水,可是怎么也不管用,便想着出去客厅里倒了一杯水喝。
出去的时候,齐时晨已经在厨房忙碌了。
他看到我以后笑眯眯地说:“等会儿洗手吃饭了,伽晴今晚在这里留宿一晚。”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沙发上一脸娇羞的伽晴。
怎么也看不懂他们,干脆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喝完了以后又给伽晴倒了一杯。
伽晴笑着和我说:“谢谢!”
我说:“没事儿!”
我看着她那可人的脸蛋,心里竟然咒骂齐时晨,那么好的姑娘当年他居然舍得放手。
齐时晨把饭做好以后,我们三人还举杯一起喝了一杯。
因为左手不太方便,再加上,我看他们俩兴致挺好,所以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我只能把碗放桌上,然后用右手拿筷子。
好不容易吃完一碗饭,我也不管肚子饱没饱便回房间了。
他们吃完饭以后,齐时晨进来了我的房间。
我用防狼似的眼神看着他:“你要干嘛?”
他抬起我的左手来看了一会儿,我虽然疼,但是又不好意思叫出来,总觉得那样很没有出息。
他看完以后便出去了,我却被他那么一动,疼得龇牙。
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和棉签。
他又把我的手抬起来,只不过这次动作轻柔了许多。
他轻轻地给我揉着肩,当我感觉到好舒服,好舒服的时候,他的手上突然用力,我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他冷冷地问我:“动一下试试。”
我便抬了抬手,不疼了。
我抹了一把刚才被疼出来的眼泪,然后问他:“你怎么会这个?”
他拿出那瓶喷雾,又拿出棉签来给我处理着伤口。
接着便像是唠家常一样和我说:“以前出去做节目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一些意外,久而久之自己就会了。”
我有些惊讶道:“现在的节目保护措施不是都挺好的吗?”
他笑了笑说:“总有不好的时候。”
说实话,粉了他那么多年,我看他的节目,从没有出现过意外,但是也可能是节目组把那些意外都剪辑了。
他给我弄完手上,又要去撸我的裤腿。我下意识地躲开他:“你干嘛?”
他看着我,然后用嘲笑地语气和我说:“刚才想要英雄救美,而推开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现在我就是单纯的想要给你检查一下伤口而已。”
我从他手里拿过喷雾和棉签:“我自己来,你可以出去陪你的伽晴女神了。”
他一脸无可奈何地出去了,房间里就只剩我一个人。
我撸了半天的裤腿没撸上来,然后便机智地换了一条裙子,顺利给自己腿上的淤青上药。
之前可能是因为手太疼了,所以并没有注意过我的腿部。现在才发现淤青还挺多,就是不知道齐时晨是怎么发现的。
我给自己处理完以后,便趴在床上睡着了。我又不是这里的主人,我自然也就没想过要替齐时晨把伽晴安排到哪个房间睡觉。
说得不好听一点,在这个房间还算多的公寓里。齐时晨想把她安排在哪里就寝都可以,就算是他的房间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第二天一早刚醒过来,我就听到伽晴说她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一部手机。
我一听手机,整个人立马就精神了。
我躲在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然后听动静。
只听齐时晨说:“那就是一部我以前用的烂手机而已。”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就蔫了:白高兴一场。
我走出房门去,没好气地对齐时晨说:“喂!把你手机借我一下。”
齐时晨也不顾旁边有人,直接一脸坏笑地对我说:“手机在我左手边的裤兜儿里,自己来拿。”
因为上次他和我说的,我在他身上乱摸,揩他油的事,所以我现在变得机灵了。
“你自己没手吗?男女授受不亲。”
他开始调侃起我来:“哟!还挺有长进。”
说完,也还是乖乖把手机掏出来给我:“拿去浪!”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伽晴,心想道:这什么情况?以前齐时晨在伽晴面前可是很衣冠楚楚的,怎么我在这里就成了衣冠禽兽了呢?
难不成是因为有我的存在,所以影响到他出装了?
我带着疑惑的眼神从他手里拿过手机,便回房间打电话去了。
我打的电话是唐教授的,我希望他能帮我一下,和齐时晨说我明天就要开学了。
可是老唐坚决不干,还说什么:“就十天的假期了,你咋老想着开学呢?开学有那么好吗?”
我说:“唐教授,我真的很想回学校了。”
老唐最后以他媳妇儿叫他为理由挂了电话,我不开心地把手机还给了齐时晨。
伽晴在公寓里待了一会儿,齐时晨便开车送她去了机场。
趁他们离开以后,我便开始一间房,一间房地搜。我就不信我的手机它能飞了不成。
然而,我的手机好像真的人间蒸发了一样。我甚至把齐时晨衣柜里的衣兜和裤兜都翻了一个遍也没找到。
我绝望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思考着齐时晨藏东西一般会藏在哪里。
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便只能作罢。
齐时晨才出去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便回来了。
他首先回了他的房间,接着便大叫着要打死我。
我只能慌忙逃进我的房间,然后把门反锁。
齐时晨怒气冲冲地质问我:“你到底对我的房间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