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往旁边安全区域挪了挪,才刚挪过去,他便一下子扑了上来。
我咽了咽口水道:“你干嘛?”
“扑食!”
说完,他迅速摘下口罩,然后用他温润的双唇向我的脸颊覆了上来。
温热以他的双唇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从脸颊到耳朵,再到脖子,通通都红得发烫。
我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了,而且浑身不自在。
我把手抬起来,想重新找个地方放。
他用一只手抓住我的手道:“别动!”
我眨了眨略有些干涩的眼睛道:“那个……”
我想问他耍完流氓没有?可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他另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脑勺道:“闭上眼睛!”
“啊?难道……”
我有些疑惑:难道接吻要闭上眼睛吗?
可是我还没说完,他的双唇便把我的嘴堵上了。
我偷偷睁开眼睛看他,就那么近距离地看他。
他闭上眼睛后的睫毛真的好长啊!像两把俊俏的小扇子。
我看得有些入迷,甚至已经忘了之前刚出警局时做下的决定。
他就好像一把琵琶,总能“嘈嘈切切错杂弹”,然后那“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一点一点将我的心淹没。
他慢慢伸出舌头撬开我的唇齿,我不知道是我不是我的问题,我感觉他的舌头甜甜的。
在他的带领下,我慢慢地学会了换气……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不小心咬了他一口。他疼得“嘶”的一声,这个已经持续了大概三分钟左右的吻才结束。
我意识到他应该会生气,所以推开他赶紧解释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他舔了舔嘴唇,然后递给我一个犀利的眼神:“哦?”
我忘后退了退:“那个……是因为你的味道好甜啊!”
他伸出舌头来摸了一下伤口,邪笑道:“看来,不是故意的,而是是有意为之啊!”
他此时的动作加上他此时充满诱惑的语气,简直就是禁欲系男神啊!
我感觉鼻头一热,还闻到了腥味,我摸了摸,确定是鼻血无疑了。
齐时晨看到我流鼻血了,赶紧翻着我的包:“你带纸了吗?”
我只能仰着头,发出嗯嗯的声音。
他翻了半天终于翻出纸来给我处理了一下鼻血,处理完以后他看着我笑得前仰后合。
我轻轻踹了他一脚:“笑什么?”
“笑你禁不住诱惑!”说完他又笑弯了腰。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因为我确实没经受住诱惑。
不一会儿,已经坐完了一程的乌篷船。
下船的时候,船家一直看着我们笑。
我大概能猜到他在笑什么了,所以我那原本厚如城墙的脸皮又红成了小苹果。
我们下船的时候,阿姨已经在岸边等我们了。
阿姨笑着问我:“怎么样?”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问具体什么怎么样,但是直觉告诉我一定和齐时晨有关。
我试图转移话题:“那个……这次坐船的时间还挺长。”
阿姨说:“那可不?你们都坐了两个来回了。不过我给你们付完钱了。”
阿姨说完又看着齐时晨,一脸骄傲道:“时晨,我干得漂亮吗?”
齐时晨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非常漂亮,不过,现在该去吃晚饭了。”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天色渐淡,这个古镇的灯笼也都已经亮起来了。
阿姨问我:“婼一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平时很少出来玩的。”
齐时晨笑笑,对阿姨说:“您问她等于白问,她就是一个小白痴。”
我朝他做了一个鬼脸道:“你才白痴。”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景区……
齐时晨开着车到了一家比较隐蔽的饭店,我以为这家这么隐蔽,应该生意不怎么样。
结果,我发现我错得有些离谱。因为它的前台排满了人……
还好,齐时晨好像是这里的常客,所以有特权。
具体什么特权不知道,但是我们没有去排队就是了。
这家菜的味道的确还不错!
我以为这里既然这么受欢迎,那么价格应该是很合理的。
可是……我再次打了自己的脸,我们一顿饭,也就四五个菜而已,吃了三千多。
我真的感觉要泪流满面了,这一天的时间,齐时晨已经花了几万了。他不心疼,我心疼啊!
那些钱,对我来说已经是两年多的学费了。
吃完之后,他们便送我回了学校。
到校门口的时候,阿姨对我说:“婼一,以后记得劝时晨少工作一点,找时间带你回家一趟,他爸爸现在很想他。”
我点点头答应下来,可是过后我便鄙视起自己来:没有技术,还偏要揽那个瓷器活。
我回学校的时候也才七点钟左右,才刚到宿舍里洗了一个澡,齐时晨便打电话让我到校门口去,说是我有东西落他那儿了。
我翻了翻包,并没有什么东西落下啊!
为了避免什么重要的东西丢失,我还是去了。
我到校门口的时候,齐时晨从车上下来:“上车吧!”
我看了看自己脚上的一双人字拖,有些难为情:“你就在这里把东西还给我吧!”
他笑得特别腹黑:“你确定?”
我看他这么笑,心里没底了。
我上车以后:“我到底有什么东西落你这里了?”
他笑着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道:“你看过了吗?”
我认出了那张纸,那是唐教授给我的,说是齐时晨的东西。
“老唐说这是你的,所以,我并没有打开看过。”
他把那张纸递给我,语气瞬间变得有些生气:“你就不好奇?”
我瘪瘪嘴自言自语:“如果我事事好奇的话,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他掰着我的头,让我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想掰开他的手,可是怎么也掰不开。
我使劲儿瞪他:“你这人,看上去那么弱,怎么力气这么大啊?”
似乎是我这句话说得有些过分了,他咬牙切齿道:“很弱?我?”
完了完了,我感觉他此时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我大卸八块。
我伸手去开车门,可是怎么也打不开。
他放开我:“你尽管逃,能逃出这个狭小的空间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