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很是愉快地躺尸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门铃响了。
茸茸兴奋的跑去开门,就好像是要去见一个暗恋了许久的人一样。
呃!不对,顾江就是李茸茸暗恋了十几年的人啊!我脑子绝对糊涂了……
只听哐当一声,我回头看到李茸茸把门给锁死了。
我问她:“你干嘛啊?你不让你的情哥哥进来了?”
“不是他!”
“那是谁?”
“不认识,反正我们不能开门就对了。顾江说了,不认识的人别给他开门。”
我起身去从猫眼处看了看那人是谁,只觉得这穿着西装的小生有些眼熟,但是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
直到他说:“婼一姑娘,我知道您在里面,不过,您得跟我回家了。”
我打开门:“谁要跟你回家?”
“刚才齐总打电话给我,让我来接您回家。”
听到他的名字就烦,我准备关门,却被这人拦住了:“婼一姑娘,您就回去吧!外面不安全。”
我反问他:“跟你就安全了?”
他立马挺直了小身板:“我保证不会让您受一点苦。”
呵呵!齐时晨的下属都比他会说话。
趁他不注意,我把门关上:“你走吧!我现在哪里也不想去。”
他在外面依旧不放弃的喊:“婼一姑娘,齐总虽然去外地谈项目了,但是你放心,我们一定可以保护好你们的。”
谈项目?呵!好大的项目啊!
任凭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也没有跟他走。
晚上大概快十点钟的时候顾江才回来。
顾江进门以后看到我似乎也不惊讶,他问李茸茸:“茸茸,刚才那人是谁啊?怎么一直站在我们门口?”
茸茸边打游戏边回答他的话:“婼一说是齐时晨的人,来接婼一回家的。哎!婼一,你就不能来上路救我一下吗?”
“我走半路时你已经死了,我就不过去送人头了。”
顾江脱下西装:“我怎么没见过这个人?”
我趁着回城的时间回答他的话:“也许他助理很多,你并没有都见过呢!”
顾江一把夺过李茸茸的手机玩起来:“不对,齐时晨这么多年就没有换过助理。而且,今天早上齐时晨还打电话给我说让你先暂住我们这里,怎么可能又派人来接你?”
听到这里,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凉风:“不是他,那是谁?”
顾江扯了扯领带:“不知道,但是最近你最好哪儿也别去。”
我点了点头:“嗯,那就麻烦你们暂时收留一下我了。”
因为顾江的出现成功挽救了这把将死的局,对面被打得一直说要举报茸茸。理由是她肯定开挂了……
茸茸给刚回来的顾江煮了一碗面,然后就带我去客房,让我赶紧休息,别累着她侄儿。
我虽然嘴上答应她一定好好睡觉,可是我根本睡不着。
自己躺床上看小说,看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小说故事说的也是一个倒追的故事,结局两个人也没有在一起,因为男主角根本就不爱那个女主角,一直以来都在利用女主角的爱去保护他的心上人。
原来,一切艺术的来源真的是生活啊!也不知道谁说的女追男,隔层纱,应该拉出来打板子。
我现在的处境也是很尴尬呢!因为肚子里多了一个小生命,所以总是进退两难。
在床上翻滚着,实在睡不着,我就爬起来了。
我听到有人在打电话,我发誓我一开始真的不是故意要偷听的,而是我无意中听到了齐时晨的名字就特意去偷听了一下。
我偷偷摸摸地出去,发现顾江正站在阳台上和谁打着电话。
只听顾江说:“她睡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解释?”
大概,可能,也许是顾江没有开免提吧!电话那头说什么我真的听不到……
又听顾江说:“或许,她没你想的那么好。”
“……”
依旧听不到电话里面的是谁,说了啥……
“兄弟我劝你一句,有时候,别太小瞧女人这种生物了。就这样吧!再见!”
我一看顾江打完电话了,就又偷偷溜回房间假装睡觉。
第二天早上,顾江让我别去上班了,带薪休假。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掐了一下旁边的茸茸:“李茸茸,你家这位啥时候开窍的?也太人间宝藏了吧!”
还没等茸茸回答我,便一脸便秘的样子被顾江拖出门了。
我一人在家待着无聊了干脆就打了几局游戏,饿了就自己点外卖。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晚点时候,有人来敲门。
我趴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外面的人背对着自己看不清样子。但是隔着一道门的强大气场有点熟悉啊!
我在脑子里想了一下有如此强大气场的女人,只匹配到了齐时晨妈妈……
我赶紧打开门招呼她进来坐。
她环视一圈屋子说:“不坐了,儿媳妇儿,时晨让我来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心里发慌:“阿姨,可是我们前不久才去过啊!”
她眉头一皱又瞬间展平:“孩子,这次是他特约的医生,不一样。他在外头有事儿,让我来带你去看看。”
我去给她倒了一杯水:“阿姨,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吧!”
她并没有接过我手里的水:“怎么?我还会骗你不成?”
我尴尬地把水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没有,我就是……”
“没有就好,赶紧收拾一下跟我走吧!人家医生也没那么多的时间等我们。”
我只能随便把自己收拾一下跟着她去了医院。
即使再害怕,我还是不断地安慰自己:没事儿,她虽然不好相处,但是总不至于要害自己的亲孙吧!
她驾车载着我到了医院,也没有挂号便直接领着我去找了医生。
医生问我:“名字?”
“兰婼一”
只见医生在一张单子上写写画画:“做羊水穿刺是吧?”
我愣在原地:“羊水穿刺?”
羊水穿刺是什么我还是知道的,我现在月份还那么小,她带我来做羊水穿刺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我也不知道。我从未想过一个要当奶奶的人会愿意新手去扼杀自己的孙儿。
齐时晨妈妈在一旁替我回答:“是的呀!老李。”
我看了看眼前这个女人和那个医生,心生一计,捂住肚子:“啊!肚子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