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女vs狼
“呵呵。”拓扑夜伸手捏了捏她那可爱的小鼻子,看着她那充满了期待的大眼睛,再也不忍心说出“不”这个字了,只好笑了笑。
他平时很少笑,永远都是一副冷峻的冰山男酷样。确实来说,自小父母过世后,他就已经不怎么笑了。
骤然看见他的笑,是那么的帅气,那么的邪魅,那么的令人想入非非。
小爽看着都看呆了,估计如何画成漫画,一定是双眼冒着红心,嘴角流着哈喇子,一副超级花痴的样子。
看见她的异样,夜收住笑意,板着脸吼:“死丫头,怎么了?”
“你笑起来好帅哦!”小爽舔着嘴唇,然后霸道地说:“以后,除了我,不许你在其它异性面前笑了。”
“为什么?”
“因为你的笑是属于我的!”小爽说完,又热情地送上自己的唇堵住了他那最后一抹弧度。
而他则宠溺地回应。
如此的美好!
小爽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慌忙的把自己的唇从他的唇上移开,说:“不,不,你还是多笑好,最好天天笑,时时笑,哪怕是对着其它女人笑都无所谓。”
“为什么?”
“你笑,说明你开心,我希望你时时刻刻都是开心的,我不能那么自私,把你笑容藏起来收归自己所有。”小爽认真的说。
呵呵,这个小丫头!
夜的唇再次不自觉地划起一道微笑的弧度,连眼睛都氤氲着笑意了,整个脸部都舒展开来,就好像冰山上的雪莲骤然开放……
小爽再次如花痴般怔住了。
“花痴,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样一个大花痴了?”拓扑夜看见她发傻那可爱样,忍不住摇头说。
“花痴都是有理由的,你又不见我对那个大伯发花痴?皆因为你太帅了,我太爱你了。”小爽直白地说。
如果换其它人这样说,拓扑夜一定会恶心得皱起眉头,然后吼一声滚开,但是,从小爽口里说出来,却那么的令他愉悦,而且有点——羞涩的感觉!
“你、脸红了?”小爽像发现新大陆般,叫了起来。
“哪里?”拓扑夜故意板着脸,但是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脸红,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遥远的事情了。
“听说,男生只会在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脸红,呵呵,你的脸红充分表明你是喜欢我滴。”小爽得意地捏着他的脸颊说。
夜白了她一眼说:“拜托,我不是小男生了,我是男人。”
“吼!吼!吼!”小爽怪模怪样地笑了起来,后脑勺斜扎着的马尾一摆,煞了可爱,就像当初夜初次见到她一样。
“笑什么笑?”夜的声音虽然是吼的,但是,谁都能听出那语气里带着无比的宠溺。
“我十八岁,你三十岁,你是大叔,我丫头,所以呢。”小爽点着手指头呲牙笑着说。
“所以什么?”
“所以你得一辈子爱着我,宠着我,让着我,嘻嘻,否则,就太没风度了。”
“你这算不算倚小卖小?”
“什么算不算,我这就是倚小卖小!不服的话,你就叫你妈把你塞进肚子里,迟十几年再生出来。”小爽一副理气直壮的样子说,却不料又触到夜那不能碰触的伤痕。
听到她说起自己的妈咪,夜那本来舒展开的眉头又开始扭转了。
看见他的骤变,小爽心慌了,问:“怎么啦?生气了?最多以后我让你倚老卖老算了,好不?”
看见她紧张的样子,夜摇头说:“没事,我是男人,就让你倚小卖小,永远都爱着你,宠着你,让你呢。”
“真的呀?”小爽高兴地在他那微微蹙住的眉头上狠狠地吻了一下,然后说:“夜,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夜抱紧她那柔软的身子,心里像注入了最暖的阳光,驱赶他刚才那一闪而过的阴霾。
飞机平安地降落在纽约机场上。
“夜,你要在美国多久?”小爽不舍地牵着夜的手问。
“十天左右吧。你们呢?”夜望向师傅。
“未知。”师傅淡淡的说,看来,这次纽约之行的目的算是泡汤了,随缘吧,反正,自己也无能为力控制这一切情感的发展。
“夜,你住在哪里?我能不能跟你一起住?”小爽充满期待地问。如果能晚晚窝在他那暖暖的怀里睡着,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都是他,那人生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呀。
“真是的,这话是你一个女孩子家所能说的?”师傅不满地责备小爽。
“为什么不能这样说嘛,我就是想和夜一起住,不想和你这个大饼师傅住。”小爽嘟着嘴委屈的说。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呀!”师傅摇摇头,说:“早知道你这么寡情,我还不如养条狗,它肯定会很乐意跟我一起住的。”
“切切切!”小爽连朝师傅翻了几个白眼。
“小丫头,你还是跟你师傅一起吧,我这次来纽约并不是休闲旅游,而是要参加世界黑道年会,凶险难测,我答应你,有时间的话,我会找你的。”夜摸了摸她的头发说。
“啊?凶险?那你会不会有危险?”小爽紧张地抓紧他的手臂问。
“没事。”夜笑着说,“这个世上,能把我置于死地的人还是很少的。”
“真的吗?”小爽又不大相信地转头问师傅,“师傅,夜他是不是很厉害的?”
师傅微微笑了笑说:“是吧,否则怎么可能成为黑道界传奇?但是,若你硬是和他一起,说不定你会成为他的累赘,让他有所顾忌,遇事就没那么顺利了。”
“哦,”小爽慌忙放开抓住夜的手臂,说,“我知道了,那我还是跟师傅住。”
“呵呵,谢谢。”夜笑了笑说,“我答应你,只要有时间,我就会找你的,因为。”
“因为什么?”小爽问。
夜看了师傅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我也想你。”
小爽感动地看着夜,嘟着小嘴,眼里氤氲着雾气,踮起脚尖,伸出了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低低说:“除了呼吸,我就是想你了,所以,你一定要记得看我哦,我等你!”
夜紧紧抱住了她那轻盈而柔软的身子,心生出许多的不舍和牵挂。
他也不舍得离开她一分钟,也想时时刻刻看见她的笑容,触摸她的肌肤,和她亲吻缠绵。
但是,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他不能让小爽因为他有任何危险。
他收到消息,因为他和惠子联姻,也就是亚洲最强两大黑道势力暗夜和山口组的联盟引起了黑道界的恐慌,尤其是黑手党,害怕他们的势力会从亚洲蔓延到欧洲,所以,这次黑道大会,必然会面对着很多阻扰和凶险。
“唉,受不了你们两个。”师傅在一旁看见他们如此缠绵,实在是没眼看。
“师傅,我就不信你年轻的时候没爱过人,没有过不舍!”小爽叫嚷说。
我怎么没有爱过人?
小爽的话使师傅拉回了二十多年的回忆。
在那个月光如水的夜晚,他悄悄翻入一个富豪家,准备盗取刚被高价拍卖下的玉观音。
来到后花园的时候,看见秋千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丝质睡衣,披散着柔柔的长发,赤着脚在悠然晃荡的女子。
淡淡的月光轻轻地倾斜在她那柔和皎洁的脸庞上,明亮而迷离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动人心魄,粉红的嘴唇寄好像玫瑰花瓣般美丽。
他的心怦然心动!
“弯弯月光下蒲公英在游荡像烟花闪着微亮的光芒趁着夜晚找寻幸福方向难免会受伤弯弯小路上蒲公英在歌唱星星照亮在起风的地方乘着微风飘向未知远方幸福路也许漫长难过的时候谁在身边陪我掉眼泪失败无所谓你在左右月光多美弯弯月光下我轻轻在歌唱从今以后不会再悲伤闭上双眼感觉你在身旁你是温暖月光你是幸福月光……”
女子一边悠闲地荡起双脚,一边仰头望着轻轻哼唱着,声音娇美动听,缓缓地在这个静谧的夜空上流动着,飘渺而空灵。
他敢肯定,他走遍了世界,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动听的歌声,从来没有见过美好清灵的女子,他都怀疑,那是不是月光女神飘落人间。
从此,他爱上了她,每天晚上都偷偷溜进来,躲在角落看她荡千秋,听她唱歌,心再也无法装下其他人了。
看到他走神,小爽捶了他一拳说:“师傅,看你走神的熊样,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师傅被她从回忆里拉回来,叹了一口气说:“虽然师傅一副大饼样,但是,也年轻过,也爱过,否则,就没有你了。”
“什么话?我又不是你生的,你爱不爱与有没有我关什么事?”小爽莫名其妙地说。
师傅的目光滑过她那和某人有些相似的眉眼,说:“没事,随便说说而已,我们走吧。”
“呜呜,我不要那么快离开夜!好痛苦!”小爽抱头哀嚎着说。
“这丫头,”师傅看着拓扑夜说,“你看着怎办吧。”
“夜夜夜,黑道大会不是要到后天才召开吗?你就陪我一个晚上,我保证明天一早就离开,绝对不打扰你,行不?”小爽摇着夜的手臂,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就好像一个要被主人丢弃的流浪狗一般。
“行。”夜看见她那眼神和哀怜的撒娇声音,毫无思考余地和抵抗力点头答应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今晚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了,谢谢你,我爱死你了。”小爽抱着夜的脖子又跳又笑,看得师傅一脸的无奈,他对夜说:“你今晚真的有空?不用做一些准备?”
的确,夜这次的行程安排得很紧的,但是,他也实在很想和小爽度过一个晚上,而且,也实在无法拒绝她的请求,只好答应了。
“没事,小爽今晚就交给我了,明天我会送她回到你身边,不好意思。”夜对师傅说。
“女大不中留,我还能说什么?”师傅耸耸肩,“那我先走了,你们保重,有什么事情记得及时通知我,如果小夜你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找我,或许,我能尽微薄之力。”
“谢谢师傅了。”夜虽然不知道师傅背后有什么势力,但是,从他身上的气息来看,知道那肯定是自己同类,而且是道行非浅。
“师傅,那你今晚可以尽情泡那些强劲的金发妞了哦。”小爽坏坏的笑道。
“一定,师傅有过多的荷尔蒙激素,的确需要纾解。”师傅眯着眼色迷迷的笑道。
“呕!”小爽装作呕吐状,然后挽起夜的手臂,说:“我们走,不要理这个老而不尊的种马。”
夜点点头,携小爽直达曼哈顿第五大道的Waldorf Astoria Hotel(华尔道夫饭店)。
“我们现在是去哪?”小爽快乐地偎依在夜的身边,和他十指相扣,望着车窗外的纽约街景,问。
“嘿嘿。”夜学着她的样子,坏坏地笑了起来。
“讨厌,怎么笑得那么的奸诈?”小爽撇着嘴在他那看起来好性感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呜!
夜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个该死的丫头,难道不知道耳垂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吗?竟然敢这样放肆地挑逗他,简直——不想活了!
本来,在飞机上那些缠绵就不能使自己燃起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现在这个欲望之兽被她这样挑逗一下,已经蠢蠢欲动了。
如果不是在出租车上,他简直立刻把她吃光抹净,让她知道挑逗和诱惑他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因为憋得辛苦,耳根和脸都被憋红。
看见他红着脸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小爽得意地大笑,“呵呵,原来你怕人家咬你的耳朵,终于找到你的死穴了,哈哈。”
在她得意忘形的仰头大笑的时候,夜不顾前面那八卦男司机频频回头,也低头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在她得意忘形的仰头大笑的时候,夜不顾前面那八卦男司机频频回头,也低头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呢!
痒痒的的感觉如触电般震向小爽的全身,几乎使她酸软。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才咬他的耳垂,他会脸红了。
看见她的脸蛋一副如番茄远亲的样子,夜好笑地问:“怎样?你是不是也怕人家咬你耳垂?”
“这个……”小爽忽然眯着眼睛,笑着说:“不是怕,是很享受呢。”
这个死丫头!
夜几乎被她的率真要雷倒了。
“以后……”小爽想下定决心,一副视死如归要牺牲的样子说,“我允许你咬我耳垂,但是你也要让我天天咬你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