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冬天是吃火锅的季节.这年冬天姜宅里和亓家人围在一起吃了第一个团圆饭.小小的姜砚柒被抱在姜政岩怀里.安静的沉睡着.
一群人坐在沙发看着电视.几个小孩就看着姜政岩怀里的姜砚柒.
这时.亓殇灏站起来说了句.“姜老爷子我羡慕你有这么多儿子.还给我们一个这么好的儿媳妇‘砚柒’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可我觉得我们世代交好.这关系怕是不止近邻了吧.
姜老爷子.我知道砚柒还小就住在我们家您也有许多的不舍.这也是为了让他们从小培养感情.这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总比双方长大了才见面要好得多.您觉得呢.”
姜政岩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也没生鹤衍这臭小子的气.我不求别的.没事啊多让砚柒回来几次.总不能只局限于双休日吧.”亓殇灏听完.笑着说了句“好.没事让砚柒多回来回来.”
“好了.这天也冷了.今晚吃个一个大家的团圆饭吧.吃点火锅吧.”姜政岩说着.
“好啊.好啊.”说着所有人都从沙发离去.出门买菜的买菜.厨房洗菜的洗菜.准备食材.
到了晚上.姜宅里热闹非凡.里面.亓殇灏举着酒杯对着姜姜政岩说“老爷子这杯我敬你.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懿笙啊”我也敬你一杯.一个妈妈需要多大的决心才能把嗷嗷待哺的小儿交给我们.”
沈懿笙站了起来“殇灏说这些干嘛.既然订了娃娃亲.那就把我家砚柒照顾好.要是照顾不好了.我拿你是问.”
听闻亓殇灏笑着说着“好.我会让鹤衍照顾很好的.”
这时姜政岩说了句“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伤感话了.依我看啊.咱们吃着饭玩个游戏谁输了就自罚三杯如何”
众人“可以.可以.”“可是玩什么呢.”?
姜政岩想了想说“我看就玩说酒词吧.看谁接不上.从我右手边开始.从右往左依个来.”(右边第一个是姜绍枫.姜宇轩.沈懿笙.姜绍贤.姜宇枭.姜宇曦.林依鸢.姜邵烨.姜宇琼.秦岚雪.姜绍斌.姜宇吟.姜宇泽.魏卿瑶.姜绍明.姜宇夜.姜宇尘.温落央.亓殇灏.亓鹤衍.宋卿染.)
第一个说的是姜邵枫.“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接着姜宇轩说了句“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
接着沈懿笙“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
“十五从军征.八十得史归”紧接着姜绍贤接了过去.
“梅花漏泄阳和信.才残腊又新春.东风北岸冰消尽.元夜过.社日临.中和近.”姜宇枭抢了过去.
“人间何处难忘酒.迟迟暖日群花秀.红紫斗芳菲.满园张锦机.春光能几许.多少闲风雨.一盏此时疏.非痴即是愚.”姜宇曦糯糯地过去.
“当歌临酒恨难穷.酒不似愁浓.风帆正起归与兴.岸东西.芳草茸茸.楚梦乍回.吴音初听.谁念我孤踪.藏春小院.暖融融.眼色与心通.乌云有意重梳掠.便安排.金屋房栊.云雨厚因.鸳鸯宿债.作个好家风.”林依鸢对了过去.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姜邵烨接了过去.
“酒醉换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十三岁的姜玉琼接了过去.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秦岚雪说了这句.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姜绍斌霸气的说了过去.
“东武望馀杭.云海天涯两杳茫.何日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不用诉离觞.痛饮从来别有肠.今夜送归灯火冷.河塘.堕泪羊公却姓杨.”姜宇吟说了这句.
“游好非少长.一遇尽殷勤.信宿酬清话.益复知为亲.”姜宇泽说了句.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魏卿瑶接了过去.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姜绍明接了过去.
“酒困路长惟欲睡.日高人渴漫思茶.敲门试问野人家.”姜宇夜接了过去.………
最后到了宋卿染那里.“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一轮下来.谁都没有对不上.
“亓殇灏.要不在姜家附近买一栋别墅.省的老爷子想砚柒.”宋卿染很给力的提了个意见.
“这办法可行.等我回去我就去办.哈哈哈.”亓殇灏开心的说道.
“那是不是老头子我每天都可以看到我们家砚柒了.”姜政岩说道.
“要不就隔壁那一栋.这样子容易串门.老头子我好过去.”姜政岩略有所思.
“好勒.我待会就去办.”亓殇灏爽快的回道.
“爷...爷...俏...”姜砚柒已经十个月了.会说话了.
“哎呦.乖孙女.爷爷的心头宝哟.”姜政岩满脸笑容.
“我抗议.”姜宇泽不满的道.
“我也是.”
....
“咋滴.你们一群臭小子争宠啊.你们争的过嘛.有本事你们变女娃子啊.”姜政岩讽刺道.
“爷爷.我们是不是你亲生孙子啊.这几个月以来.爹不疼娘不爱.爷爷看着心烦.你说我们是不是外头捡的.爹天天买东西给砚柒.娘天天煮东西给砚柒.爷爷天天想着砚柒.我们只能穿破衣服.吃冷馒头.住在冷宫中.”姜宇吟可怜巴巴的说道.
“怎么了.有意见嘛.是谁之前好话说的.砚柒是老大.你们都是小弟.”姜政岩毫不留情的说道.
“得得得.我们是小弟.砚柒是老大.但是.能不能把我们从冷宫中放出来.我才七岁.我爹妈让我一个人睡.我咋那么惨啊.”要是现在有手绢.姜宇尘都可以咬着手绢当怨妇了.
“冷宫里不冷.你们八个兄弟结伴.还挺热闹的.我们家砚柒就一个.”姜政岩正儿八经的说道.
“为我媳妇住冷宫是你们的福气.哼.”亓鹤衍傲娇的说道.
“亓鹤衍.你个老男人.大我家砚柒七岁.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坏的很.”姜宇轩生气的说道.
“你不服气啊.反正砚柒是我家媳妇.你能拆散我们不成.”亓鹤衍恶狠狠的说道.
一顿饭就在吵闹过去了.亓殇灏夫妇见天色太晚了.也就在姜家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