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几个人指着李麟不断重复这句话,手指头都在颤抖。
他已经能想象到那个可怕男人的表情和雷霆手段,以及李麟的惨状。
“我死不死还不知道,不过你们肯定是活不了了!”李麟身影虚幻,穿梭在每个人身旁,留下一道紫色的线。
血弥漫在空中,几个人的气急败坏还没有消失,头和身子就分家了。
不过其中一个身影虚幻最终消散,是个假的。
“这是什么障眼法,大意了。”李麟皱着眉头,感觉到事态有些麻烦。
“你是个疯子吧。”姜景等人吞咽一下,看着李麟不知该说什么。
“这夜龙佣兵团什么实力?”李麟转头问道。
“团长夜龙地玄四级,副团长北月地玄三级疑似突破!”姜景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李麟的反应让几个人又是震惊一次。
在惊讶目光中李麟跳进玄元池。
“景哥,他闯了大祸我们会不会被波及啊。”郭岩问道。
“管他呢!大不了我们就离开,反正我们不是这里的人。”姜景说道。
“好了,别废话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姜景目光火热跳入池中。
几个人随后跟着姜景跳入玄元池。
温暖的包裹让李麟觉得极度舒适,且身体的杂质不断从体内拍出,玄气吞噬的更加快。
伴随着玄气强横,李麟很顺利的突破第三层境界。
“可以深入了吧。”李麟感受着玄元池内的液体变得清澈,就向下游去。
压力笼罩李麟的身体,骨骼发出奇怪的声音,不过这乳白色更加浓厚。
“这底下不会是有什么宝贝吧。”李麟喃喃自语。
奇异的感觉顺着池水向下蔓延,李麟居然能清晰的感受到下方的情况。
那是一层乳白色,这玄元池也似乎是因为这层乳白色的稀释才形成。
“或许可以修炼一下那中品武学。”李麟拿出炼体武学。
金鳞甲。
玄气运转,紫色的玄气笼罩李麟,鳞片层层凝聚攀爬李麟的身体。
银色的鳞片因为李麟的玄气染上一层紫色,看上去还是卖相不错的。
李麟看着身上的鳞甲闪耀寒芒,露出笑容。
这炼体武学分三层,金鳞甲和银鳞甲还有铁鳞甲。
“现在也只有下品中级吧。”李麟看着身上的鳞甲自言自语。
“若是能再提上一级就好了。”李麟看着那一层乳白色,脑子里不断思量。
在不断压缩夯实玄气的情况下进阶地玄三级,还需要继续凝聚压缩。
不过李麟面对着一个大敌,必须尽快提升实力,他要面对的是一个佣兵团。
“或者……”李麟眼中露出疯狂。
越靠近这层乳白色,压力便越强大。
李麟身上覆盖鳞甲,不断靠近那一层乳白色。
压力笼罩李麟,鳞甲发出清脆声响,一抹明亮流转鳞甲之上。
“他怎么还没出来。”岸上,张青看着清澈普通的池水问道。
“老大,他现在就是个扫把星,我们不离开还要等他是什么道理?”郭岩则看着姜景。
“我们是出来历练的,没有什么风险叫历练吗!而且这玄元池明显已经普通,他还在里面明显有发现,所以我们更应该等着。”姜景说道。
“可是,除了景哥,我们都只是地玄境二级的程度,根本没有一战之力啊。”两女面面相觑说道。
“你看看他,拥有越级挑战的实力,这才是我们该效仿的。”姜景说道。
“可是,这都十多天了,他还没出来,该不会死在里面了吧。”张青又说道。
“这池子能有什么风险,除非最深处还有东西。”姜景声音低沉似是在自言自语。
说话间,池水突然出现一道漩涡,特殊的波动从中蔓延出来。
李麟一步一步踏出,身上覆盖着特殊的鳞甲,看上去似铁似银。
“李麟兄弟收获不小啊。”姜景似是话里有话。
“喏,这是我在下面得到的,分给你们一点吧。”李麟分出五块巴掌大小的乳白色东西。
“这是……”姜景等人皆是惊喜不已。
“玄元乳。”姜怡接口说道。
“多谢李麟兄弟!”几个人热切的说道。
“没事,你们在这等这么多天也是有心了。”李麟摆摆手就要离开。
“李麟兄弟,你要去哪?”姜景叫住李麟。
“杀戮,修炼。”李麟平静的回答。
“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如何?你得罪了夜龙佣兵团,也需要些帮手。”姜景说道。
“对不起,我还是不相信你们,我们只是合作过一会而已。”李麟直言不讳。
“杀了他弟弟我们也有分,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者我们也是为了历练。”姜景说道。
“我喜欢一个人。”李麟还是不想同意。
“要不我们把这俩送给你,你就答应我们吧。”郭岩、张青推出两女说道。
“你们两个滚!”两女皆是恶狠狠的瞪着张青、郭岩,惹得两人讪笑。
“算了,跟着也好。”李麟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
毕竟多一些人总是好的。
“只要再进阶一级,我就有一战之力了!还有那道残篇!”李麟目光变得火热。
轰隆!地动山摇,巨大的鳄型妖兽倒地,发出一声哀嚎,没了气息。
一个病态般白色脸庞的青年漠然的擦了擦手中的血,不断有人熟络的将妖兽上妖晶等值钱东西挖出,割开。
“夜龙团长!!!”远处一声大叫极为惨烈。
惨白的青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漠然的眸子看不到一丝的情感波澜。
“您的弟弟被人杀了!我拼死赶了回来!”那人一见面就跪下大哭。
“是谁?”夜龙开口,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一般枯燥、嘶哑。
“他叫李麟!!!!”报信的人目光怨毒,说出这个名字都是咬牙切齿的。
“团长!”有两人走来,面色凝重。
“三团长、二团长你们一起去,把他活捉,记住!活捉!我要他生不如死!”夜龙声音依旧嘶哑,但却透着一抹森然。
两人闻言皆是顺从的带了些人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