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说,还真有,就在半月前吧,我们村口就发生了一桩命案,那个惨象,啧啧,是真的凄惨,后面还来警察的呢,我当时凑热闹去看了下,整个空气中都是那股味道,血腥的很,手脚筋都被挑断……”
说到这里,男人戛然而止,也许是被那副景象吓到了的缘故,他不在言语,深呼一口气,说道,“你这个小女娃娃懂什么,算了算了,你快出去,我来。”
老爷子按了按眉心,看着村口的方向。
那里并没有什么,括许在老爷子眼中,是想要把这一切记录在心里。
他这么说,“俺们列个村的牌牌用了几十年了,因为咧件事,马上就要换了,换成果园那种牌子,是绿色的,当时说要换牌子的时候,村头滴年轻人些都跑去看了,他们回来兴致冲冲的跟我楞个说……”
村里的年轻人跟那些老一辈的人不同,他们希望的是将这里发展起来,这样他们也好能谋利。
可那些年迈的人儿,只是想要保存他们记忆中那一块净土,也就只想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老爷子的眼有些湿润,他再次喝了口水,拄着拐杖走进了门内,边走边说,“艳儿,好好招待下,把去年的腊肉弄出来嘛。”
艳儿是位三十几岁的妇人,他是这家的儿媳妇。
听说要整腊肉,这人有些不满,但老爷子却住了住拐杖,“反正也要拆迁了……”
说到拆迁两个字,妇人果然不在说什么,转身,进入了一个地方,许是拿东西去了。
云七染说不出是何等感受,她将菜叶洗净放在篮子里往厨房走去。
这里有位男人,正在烧火,将一个柴棍往里面放去,见是少女进来了,笑道,“放在这里吧。”
少女放下,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有没有,你先出去吧,你们是客人,俺爹说了好好招待你们,那就不能让你们做下手了。”
他皮肤黝黑,笑起来一口白齿显眼的很。
那双眼眸黑的透亮,但却并不淳朴,云七染知道,那是名为野心的东西。
括许是不知足现在的生活,想要立求于更好,但括许本性被塑造的很好,也是有些感情的存在,因此便有些矛盾。
云七染不语,但却拿起锅铲主动的去炒菜。
她说,“要拆迁了,你就没什么想法?”
男人一愣,“还真没撒想法,但舍不得倒是真的。”
“你们这里也该有人反对才是,老一辈的人感情已经根深蒂固,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哎,你别说,还真有,就在半月前吧,我们村口就发生了一桩命案,那个惨象,啧啧,是真的凄惨,后面还来警察的呢,我当时凑热闹去看了下,整个空气中都是那股味道,血腥的很,手脚筋都被挑断……”
说到这里,男人戛然而止,也许是被那副景象吓到了的缘故,他不在言语,深呼一口气,说道,“你这个小女娃娃懂什么,算了算了,你快出去,我来。”